陈可炎被解决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老家翻找那盘磁带。他记得父母在世时,一直有录歌的习惯。那是父亲将对母亲的爱统统记录下来。所以在老家的阁楼上有一个非常隐秘的藏匿点。磁带就在那里。
陈可炎用了整整三天的时候,将磁带一盘盘听过了,知道午夜12点才找到这盘。
回警局的第一件事,原本是要将这盘磁带上交的。但听闻陈可夏放下豪言,要在时候广场约见南市所有警察。陈可炎顾不上上交磁带。带着这盘东西赶到了这里。
他亲眼目睹了林清对于陈可夏的题问是如何的进行诡辩。陈可炎直到那时,才直到一直疼爱自己的林叔是怎么样得一个人。
小时候的照顾、关心、嘘寒问暖,为的不过是要找出自己手中的这盘磁带而已。
陈可炎再次心痛。这种被亲人背叛的疼痛啃噬着他的血肉、从骨子里传来的疼痛。
陈可炎原本想离开,离开这里,回到警察局将磁带上交给各层领导。他已经不愿意看到林清、陈可夏继续斗下去。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刚走到时待大厦对面的马路,陈可炎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的对话。
陈可夏!有危险!
陈可炎当下脑子一热,冲进大厦的媒体室。
对着工作人员亮出警官证,“十万火急,借用下你门的大屏幕。”
工作人员让出了位置,并教陈可炎怎么使用。
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时代广场顶楼,从最初的两方对峙,演变成三方对峙。
哦,不!现在多加了一方,还有陈可炎。
“林叔,我一直将你视为父亲一样的存在,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陈可炎通过大屏幕质问林清。
“林清,我也很想知道,不过是一份工作,为什么要走上歪路,为什么要害我父母?”
陈可夏同样的在质问林清。
林清举着枪退到了对于他而言,较为安全的地方。
眼下顶楼已经无路可逃。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拖延时间,之后再趁乱逃走。
“我从小生活就不好,好不容易有了个铁饭碗怎么可能丢了它。你们不懂,不懂我内心的那份珍惜。我是做错了,但是金前、权力,这些谁不渴望,谁又希望自己一直做个无名小卒、井底之蛙。”
“狡辩!你身上的这份衣服,不是让你用来谋取金前和权力的。这份衣服代表公平公正。它是正义的。你不配再穿这份衣服了。”
副队长对于老伙计的三观反驳道。
没想到共事这么久,他才发现林清的三观居然如此扭曲。他根本不配穿上这身衣服、不配戴上这顶帽子、更不配对着国旗起誓。他,林清,是警察界的败类,是他们这群人职业生涯中的污点。
“林清,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如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些脏事都抖了吧。有些问题,我还是想知道的答案的。”陈可夏插嘴道。
“你想知道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为什么要在我父母下葬那天抓走我,抓我对你来说,风险大,也没好处?这点我完全不理解,所以向你这位当事人求教。”
陈可夏腻着太阳,对着林清说道。
林清看了眼灿烂的太阳,并没有及时开口陈可夏的回答。而是再回忆那天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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