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警把江石头、细黑、阿军押赴刑场,队伍井然有序,浩浩荡荡。
前面警车鸣笛开路,六排纵队紧跟其后。中间两排由被反绑、挂着牌子的死刑犯排成,江石头站在最前面;两排警察夹着死刑犯;最外面两排荷枪实弹的武警维护秩序。
街道两旁观众人山人海,都伸长脖子,睁大眼睛往前挤,有的一直跟随着队伍,有的企图挤进队伍里面,武警们防不胜防,措手不及。
阿军和细黑一直悲伤绝望地低着头。
江石头一直开心地笑着,看他那灿烂的笑容,似乎不是去枪毙,而是去结婚。
瞿书颖看着江石头的笑容,愣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可悲可叹,一个这么年轻的生命,死的这么耻辱,还笑的这么开心。他为什么笑呢?是庆幸自己解脱了吗?短短的一生,罪恶累累,他不是天生的恶魔,而是受家庭影响,教育何其重要啊!”
噗!噗!噗!
三声枪响,三个年轻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三颗正义的子弹结束了三个罪恶的生命。
“妈!妈!我回来了。”瞿书颖边喊边进屋。
屋里没人。
“妈!妈!”她把背包放在竹凉床上,边喊边去睡房和厨房找。
梅仙顶着烈日在菜园里锄薯。
瞿书颖走到菜园里,说:“妈!我回来了。”
梅仙惊喜地说:“回来了好啊!我刚才还在想着你也差不多放暑假了。”
瞿书颖走过去夺过锄头说:“妈,我来锄,你翻薯藤,翻薯藤轻松一点。”
梅仙一边抢锄头,一边说:“哎呀!不要你锄,你一个大学生,不要做这些粗活。”
瞿书颖一边奋力锄薯,一边说:“谁说大学生不能干粗活呀!如果不是你含辛茹苦,哪有我这个大学生啊!妈,我本来想去打暑假工,但知道家里的债还清了,哥在外面也蛮好,就回来干农活,免得你一个人累。”
梅仙蹲下去翻薯藤,说:“我不累,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
母女俩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妈,石头枪毙了。”
“你怎么知道啦?”
“我上午路过县城,看到了。”
“唉!可惜他这么年轻。”
“妈,他爸妈不知道吧?我得去告诉他一声,叫他去帮石头收尸。”
“唉!他爸上个月去世了。”
“啊?他爸才四十多岁呀!怎么就死了呢?”
“还不是经常偷人家的鸭子吃,说他又不承认,人家只有装个电网防盗,这不就死在人家的电网上嘛!”
“现在只有靠小花了。”
“听说小花也被抓起来了。”
“那还是不要告诉三琴婶,怕她受不了。”
“哼!她还会受不了,不都是她造的孽嘛!生了两个孩子就像养猪一样,从来不管不教。不告诉她谁去帮她儿子收尸啊?”
三琴老了许多,头发白掉一半多,一个人坐在灶门前唉声叹气。
瞿书颖轻轻地走进来,喊:“三琴婶!”
三琴高兴地说:“唉!你回来了,你真是个争气的好孩子,不像我家那两个讨债鬼。”
瞿书颖说:“三琴婶,你去帮石头收一下尸吧!”
三琴悲伤的战战兢兢,说:“是我无能,连一个律师都请不起,石头!”她嚎嚎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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