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上路吧！一起去西天

刘芒右手摸摸李思思头顶，和她一起进屋。

李思思毕竟是个身娇体弱小女孩，玩了一天又累又困，去浴室泡澡。

半小时后，李菲雨回到家。

刘芒和李菲雨坐在客厅沙发闲聊，李思思泡完澡穿着白色系带浴袍出来。

“哥哥~”

李思思老远就甜甜喊了声，小跑到刘芒面前。

刘芒笑道：“累坏了吧？早点休息。”

“的确很累。”李思思道：“我明天要写很长时间作业，不能出去玩。”

刘芒捏捏小萝莉又嫩又弹右脸：“乖乖学习~”

“嗯嗯~”

李思思上楼。

被窝里，她打开微信发了平生第一条朋友圈——

今天和哥哥玩的很开心

配图是一张动态图，北极熊脖子里挂着轿车轮胎跳‘来和妲己一起玩’。

刘芒和李菲雨都对李思思消息设置强制提醒，同时收到消息推送，不约而同掏出手机。

二人低头一看。

刘芒笑了笑，随手点赞，手机锁屏装进口袋。

李菲雨震惊！

她盯着李思思朋友圈看了好一会，又抬头看向刘芒问道：“怎么办到的？”

刘芒耸耸肩：“陪小孩子玩，花点心思就能让小孩子开开心心。”

李菲雨当然不信。

妹妹这种性格和心理问题，可不是一点心思就能搞定的。

她目不转睛盯着刘芒看。

过了好一会，由衷道：“谢谢。”

刘芒趴在长条沙发上，故意道：“玩了一天累死了。

我今天又当哥又当保姆又当心理导师，可真是身心疲惫。

哎呦，现在还腰酸腿疼呢，要是有个人能给我按按就好了。”

李菲雨二话不说坐到刘芒腰侧，给刘芒揉捏肩膀。

如果说刘芒的按摩手法是治疗，过程痛苦不堪。

那李菲雨的手法就是SPA，轻柔缓慢在肩背游动，更接近于摸。

两个字

享受

李菲雨工作一天本来就累，刘芒也就是让她意思意思，小小舒坦那么一下。

几分钟功夫，让李菲雨该干嘛干嘛。

李菲雨强硬道：“我体质很好，不用担心我累着。”

“哦？是吗？”刘芒笑了：“这样更好，既然你经得起折腾，那我给你做个SPA。”

说着撸袖子准备动手。

李菲雨脸色骤变，想起那天被刘芒双手支配的恐惧。

她坚定道：“你累了一天，应该我帮你缓解疲劳！”

“我不累。”

“不，你累！”

“我身体好，真的不累！”

“你撒谎！”

“好吧，我摊牌，我就是想摸摸你。”

“……”

——

卧室

黑暗中，刘芒在床中央盘膝修炼。

五颜六色灵气源源不断涌入体内，增强修为。

超凡境只是修仙第一关，很容易突破。

以刘芒资质，就算没系统帮忙，几个月时间也能修炼到下一境界。

——

清晨，李菲雨一个人开车去上班。

李思思昨天实在太累，睡到早上十点才起来。

刚起床就去刘芒门口。

“咚咚~”

“哥哥，你在屋里吗？”

刘芒起身开门，看到李思思迷迷糊糊站在门口。

可能是因为刚睡醒，双手还在揉眼睛。

刘芒右手摸摸李思思头顶：“怎么了？饿了吗？”

李思思抬头：“有点饿，我想和哥哥一起洗漱再一起吃饭，可以吗？”

“可以。”

如果不知道李思思潜在病症，刘芒会以为李思思胆子大，敢于表达。

知道之后，觉得李思思现如今状态很不好。

不加掩饰的语言沟通和单一刻板的社交行为，正是孤独症典型症状。

“淡定，没修仙者搞不定的事儿。”

刘芒这么劝慰自己。

别说李思思还没患病，就算患上孤独症。

等修成元神，什么精神病，神经病，统统soeae【散装英语多少钱？给我来一打】。

刘芒站在李思思背后，推着李思思双肩去洗漱间。

二人站在宽敞洗漱台前，镜中出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两人动作同步洗手，刷牙，刷牙用的手都是同一侧，然后洗脸，用毛巾擦脸。

忙完，带着李思思出去吃饭。

由于今天要做直播，叶巡便没开那辆奔驰AMG·GT双座跑车。

吃完饭叫了辆滴滴，把李思思送到学校。

女生寝室楼，李思思站在阳台恋恋不舍目送刘芒坐车离开。

直到轿车离去好一会，她才回寝室写作业。

——

刘芒抵达之后家找了个地方变成直播形态，又带上口罩。

“系统，准备直播。”

【直播间创建成功。】

【礼物系统加载成功。】

【弹幕系统连接成功。】

【虚空之眼以隐藏。】

【西游位面读档成功】

【当前直播间观众：0】

【当前状态：未开播。】

【系统提醒：准备就绪。】

“开播！”

刹那间，直播间人数开始跳动！

1000！

5000！

8000！

10000！

……

不到一分钟，直播间在线人数突破一万大关！

要知道上次结束直播时，他的粉丝堪堪一万。

虽然一星期过去又涨了两三千粉丝，但刘芒从未说过什么时候直播。

既没预热，也没宣传，一开播粉丝近乎蜂拥而入，足以说明他的粉丝粘性！

与此同时，弹幕爆发！

【第一第一】

【第一】

【请问我儿子第几名？】

【刚才我儿子是不是在问我孙子第几名？】

【给我点赞的都是爸爸，请爸爸们爱我。】

【主播，会所搞起！】

【求求您了，让孩子们见见世面吧。】

【想看修仙者大战凡间技师的扣1.】

【111111111】

【11111111111111】

【太下流了，立刻给我直播全部细节！1111111】

【发音的猴！】

【小哥哥我来辣~接住我哦~扑~】

【敢扑我老公？摔死你！】

刘芒笑着打招呼：“大家好，又见面了。

我是一名新人主播，也是地球唯一一个系统拥有者。

今天我们又回到了西游位面，无缝衔接。

【我齐天大圣又回来了！】

【无缝衔接，主播666啊】

【主播牛啤】

又是那个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深沉得化不开。

星光黯淡的草原，微风轻拂，蛐蛐鸣叫，水流潺潺。

溪水旁，孙悟空冷冽如刀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传出去很远，很远。

站在他对面的刘芒被又被惊呆了，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连连点头，拍手赞道：“这个主意，妙啊！”

【妙啊！】

【我也觉得妙啊！】

【楼上你们停一下，老虎是无辜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古代斑斓猛虎可是吃人的，一点也不无辜！】

【斑斓猛虎：黑人问号脸，怎么就一口飞锅扣我头上？】

【虎：请问我还可以活几章？不对，我应该是被切片涮锅，还是切成条状爆炒？】

观众们的弹幕，让刘芒也不禁幻想起老虎的诸多做法来，心中激动。

孙悟空看到刘芒这样的表情，心中的难为情瞬间尽去，再度恢复高冷，道：“带路。”

“现在就去？”

刘芒闻言后愣了一下，为难道：“大圣，虽然贫僧也想给你露一手，但现在太晚了，就算把老虎摆在贫僧面前，也没办法处理啊，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吧？”

正欲转身的孙悟空听完刘芒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点点头：“也好。”

见孙悟空没有执意孤行，刘芒深深松了口气。

讲真，作为一个现代穿越者，刘芒岂能不会生火照明，他内心深处其实也迫不及待想要品尝虎妖美味。

可他更担心孙悟空不是那头斑斓猛虎的对手，到时候在观众面前丢人倒是其次，真要出点事受点伤，这荒山野岭的，会很难办。

他提出先休憩一晚，实际上是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整理功德值，在观音那里给孙悟空买个神通，明天才好去打虎。

在得到孙悟空的首肯后，刘芒转身面朝河流下游观察了会儿，又抬头看了看星象，这才伸出手指向西北方，道：“咱们往那边走，贫僧记得那面有座山。”

孙悟空闻言点点头，便不理会唐僧自己上路。

刘芒习惯了他的冷漠，也不以为忤，转头走向白马，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用树木枝条编织而成的手套，戴在左手上，又取出一个布袋挂在马身左侧，这才牵上马紧跟孙悟空脚步。

一边走他也不忘记面向镜头，给观众们科普。

“由于草原一马平川风又急，夜间散热很快，因此昼夜温差极大，要在草原过夜，必须找一个遮风的地方来生火，生火需要燃料，可草原泥土很薄，通常不超过二十厘米，再往下就是坚硬的岩石层，含水量不够使树木生长，自然也没有木材来生火，这种情况下，它是最好的生火燃料。”

说话间刘芒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坨巴掌大，暗黑色的干燥牛粪来。

此时直播间里的观众们，才终于知道唐僧戴手套的原因，顿时开始集体刷屏屠版。

刘芒看了眼弹幕后，解释道：“大家不要嫌弃牛粪恶心，实际上它是高原地区的主要燃料，燃点很低，即使含氧量不足，也可以用报纸引燃，不像那些不干不湿的木柴，需要其他火源引燃。”

“而且牛粪大都是草料构成，烧起来不但没有臭气和烟雾，还有股淡淡的清香，使人心舒气爽。”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看到刘芒一本正经的介绍牛粪，本就有种很崩溃的感觉，听到他说清香让人舒爽后，忍不住开启吐槽模式。

【还以为唐长老要说吃shi才能在草原的夜晚给人温暖，没想到只是烧一烧。】

【把牛粪说的那么好，你倒是吃啊！】

【卧槽楼上站住你赔我夜宵！】

【其实吃的话确实很有营养吧？而且牛吃的基本是草也没什么味道……】

【楼上你是想说你试过吗？】

【你们别说了我刚点了章鱼小丸子过桥米线盐烧鸡翅椒盐烤串当夜宵啊！】

【……楼上你活该！】

【牛粪和你的夜宵肯定不是一个味儿，不会吃不下的。】

【你们够了……我明天的早饭……不，午饭也不想吃了……】

观众们的弹幕让刘芒差点笑出声来，出于人道主义，他不再介绍牛粪，只是偶尔弯下腰拾起来，丢入白马身侧的布袋中。

走了约半小时后，一座陡峻的山包才慢慢出现在唐僧的视野中，黑夜里，它像是一头匍匐的野兽，在其血盆大口位置，赫然有一座黑黢黢的山洞，孙悟空正抬脚迈步走向其中。

眼见孙悟空消失在山洞里，刘芒忙牵马疾行几步紧跟住他。

刚一入山洞，一股透心凉的冷气便扑面而来，洞内漆黑一片，阴风嗖嗖。

如果换作往常，走进如此阴森骇然的山洞，唐僧肯定会恐惧，毕竟这里不是地球而是西游世界，谁知道洞里面会不会有蜘蛛精蝎子精蛇精之类的妖怪，但现在因为孙悟空的关系，刘芒心中竟毫无惧意，他发自内心感到安全。

步入洞中后，他看到孙悟空并没有深入洞穴，而是随便寻了处地方，双手枕住脑袋席地而睡。

孙悟空可以无牵无挂直接入睡，但唐僧不行，他先将白马拴在洞外一块岩石上，随后将一布袋的牛粪全都倒在一起，又从包袱里取出一把灰色的火绒草来，一部分放在牛粪堆里，一部分拿在手中搓成灯芯状。

最后是两块灰色的打火石。

“啪！啪！”

漆黑幽深的洞穴中，打火石撞击的声音回荡不绝，火光闪烁间，将灯芯状的火绒草点燃，阴风呼啸，火星乱飞，唐僧忙伸出手护住它，弯下腰将其放在牛粪堆边，轻轻地朝它吹起气来，不一会儿就有青烟升起，火焰也迅速升腾，劈啪作响，摇曳的火光将山洞照亮。

山洞的岩壁上长满了碧绿色的苔藓，在碎石堆中隐约可见千足虫，蜘蛛一类的毒虫，唐僧忙从包袱里又取出硫磺粉，石灰等物抛洒在火堆周边，这才擦了把汗缓缓坐下。

“咕……”

一番折腾后，他又累又饿，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将白马牵入洞里，取出硬邦邦的炊饼和水壶，边啃咬边喝水。

火光摇曳间，照亮了孙悟空那棱角分明的脸，尽管冷漠，却让唐僧觉得心安。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天了。刘芒也下了播。

在刘芒进入梦乡时，地球上才刚刚八点。

上万名观看刘芒直播的观众，全都意犹未尽，紧接着便兴奋的将此事第一时间告诉重要的人，比如兄弟姐妹，暗恋对象，男女朋友。

尔后又顺手将直播的截图、小视频分享到微信朋友圈、微博、贴吧等社交平台上，非常激动的等待好友、粉丝、吧友们回复。

在他们看来，如此惊破天的消息，定然能转发无数，点赞破万，晋升网红，成为人生淫家，可他们骇人听闻的标题，却实在是让人望而却步。

【震惊！现代小伙穿越大唐！还会修仙！】

【关于孙悟空你不知道的二三事，震惊国人，朋友圈都转疯了！】

【不知道你就out了，唐僧徒手攀岩破世界纪录！】

【看完后我都惊呆了，西游记的惊天秘密！】

刨除这些标题党外，反倒是一些正常发截图和视频的网友，在微博上转发数千甚至破万，但仅此而已，没有某些网友想象中的爆发式传播。

因为穿越这种事，无论传得再真实再有实锤，也肯定有很多人不相信，何况现在他们拿不出实锤，只有一些截图和视频。

【这是啥电影的宣传照？造型场景质感都很不错啊！居然还有高清视频！嚯，这特效不止五毛钱吧！】

【卧槽大圣那眼神！国产电影复兴有望！】

【这是哪家的演员啊感觉被圈粉了，新的小鲜肉！还有演技！】

【停一下，标题是穿越好不好……】

【不是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穿越啊！】

【这梗烂到起点都不写了！】

上万的转发让唐僧的西游直播间上了热门，但从晚上八点到次日清晨，热度始终不上不下。

看到截图和视频的观众，大都嗤之以鼻不当回事，认为肯定是辣鸡国产电影病毒式营销，但也有小部分人产生浓厚的兴趣。

虽说只是极小一部分，但以微博和微信数亿用户的庞大基数，轻轻松松便超越了此前的一万人。

时间在数万新老观众的期待中缓缓流逝，大约八点十五分的时候，一个名为‘上路吧！一起去西天’的直播间，同时刻登陆各大直播平台。

一直苦苦等候的观众们，立刻疯狂涌入其中。

……

一声鸟啼，响彻空寂。

滴滴晶莹晨露，凝结在草叶上。

空气丝丝清冷，钻入唐僧的鼻腔，刺激他的神经，使他从睡梦中醒来。

一夜安然的酣睡，让唐僧神完气足。

当他缓缓睁开眼时，入目所见是一堆燃烧殆尽的火堆，目光转动间，又看到孙悟空依旧躺在地上，闭眼假寐，呼吸平稳。

刘芒不想吵醒他，于是轻手轻脚的撑身而起，将白马牵出山洞。

熹微晨光照射而来，让唐僧浑身暖洋洋。

他面朝东方朝阳，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伸了个懒腰后，方才转身从包袱里取出盐和水壶，蹲在地上用手指刷牙，身处野外条件艰苦，刘芒没有选择。

花费半盏茶时间整理好仪容，刘芒这才在潮湿的草地上席地而坐，唤出系统。

蓝色沙尘无声飞来，在刘芒面前组成面板，面板呈黑色，其上用宋体五号字，书写出开启二字，字体边缘闪烁微微蓝光。

刘芒伸出手轻轻一触，面板便由黑转白，缓缓亮起。

一行输入框和虚拟键盘浮现而出，光标轻轻闪动。

“请为直播间命名。”

刘芒想了想，双手飞快敲击起来：“上路吧！一起去西天。”

命名完成后，刘芒在输入框右下角点击确定，面板立刻转化为直播间模样。

同一时间，直播间登陆地球所有直播平台，早已蓄势待发的观众们，顿时洪水泄闸似的狂涌入内，不到三秒钟便达到一万人的观众上限，西游直播间的火热程度可见一斑。

观众爆满的情况下，弹幕瞬间满屏。

【唐长老早上好！】

【求唐长老与大圣互拥而睡.avi……】

【大佬们好，萌新刚来，是从大圣的颜开始舔吗？】

【主播我是京华早报的记者，你说你穿越了，拿什么证明？】

【唐长老你穿越取得时空管理局许可了吗？下课来办公室一趟。】

“大家早上好。”

刘芒笑眯眯的回复一句，顺便看了眼观众们的亲密度，发现今昨两日的观众更替很大，上万人里只有三分之一是老人，另外三分之二则是受好奇心驱使而来的新人。

不过从弹幕内容来看，这些新人也都了解大概情况，所以刘芒也就不多废话，直接转向观众，开门见山道：“昨天大圣说想吃老虎，贫僧也嘴馋得不行，可贫僧不想这么快就去西天，所以趁大圣还没睡醒，贫僧先给他兑换个神通来用用，对此，贫僧想听听观众朋友们的意见。”

刘芒的话出口后，直播间像是按了暂停键一样，弹幕骤然爆减，但在三四秒后，又以更疯狂的程度刷起屏来，内容全是观众们支的招。

【我奉劝唐长老弄个保命的神通，真龙术不够用啊，不然万一大圣翻脸，要拿棒子敲死你怎么办？】

【我的建议是唐长老弄个须弥芥子的胃袋，要不然以后吃大鹏鸟，吃不了几口就饱了，岂不是亏大了！】

【武器？唐僧想了想，在列表中点下：黑暗料理制作lv1】

观众们的各种建议，让刘芒心动不已，但现实却让他无奈一叹：“感谢大家的踊跃发言，但贫僧并不准备采纳。”

【不采纳还问我们干嘛！你调戏我们啊！摔！】

‘南宫赠送给唐僧一个散财宝象’并留言道：“干得漂亮，就喜欢你这种机智又耿直的主播！”

“倒也不是贫僧不愿意采纳大家的意见。”

唐僧苦笑一声后，将系统主面板唤出，三下两下点击到神通界面后，让观音将面板转播给观众。

一排排神通立刻展现在观众们眼前，价格由低到高，最便宜为三百功德，贵一点的几乎全是零零零零，观众们需要仔细去数，等他们数完换算后，也没心情发弹幕吐槽了，而是默默转头望向最便宜的神通。

但哪怕只是三百功德，也相当于三万人民币打赏，或者三十万条观众有效互动评论，无论哪一种兑换方式，数额都大的过分。

好在昨天观众的打赏热情很高，加上万名观众不断发送弹幕，一番换算下来也堪堪达到三百零七点功德值。

“贫僧是只能换取初级棒术啊……”

刘芒心痛的看了一眼那些较贵的神通，随后边叹气边点击兑换初级棒术，金币撞击的哗啦声响起，三百功德迅速消减。

与此同时直播间内也再度热闹起来。

【这技能听上去好普通啊，初级棒术……难道是用棒子乱打？】

【所以，唐长老你在给大圣打补丁？恭喜大圣升级为大圣Lv1】

【主播你为何没点打狗棍呢？】

【等会，一会打虎你们找什么打狗棒法？】

【对啊，虎是猫科动物好不？猫科动物应该用斗猫草的吧？】

【斗猫草法？这么说出来怎么觉得有点污啊！】

刚开始时观众们还在正常讨论，但很快就歪楼了，弹幕内容混乱不堪，让刘芒忍不住扶额，索性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早晨的清新空气和温暖阳光。

可他才刚刚躺下，身前便有阴影将阳光挡住，刘芒疑惑睁开眼时，发现孙悟空正站在他面前，一双冰冷的火眼金睛正盯视着他。

刘芒被吓了一大跳，双脚蹬地连连后退，右手一撑地，猛地转身站起，神色惨白道：“孙悟空，你想吓死贫僧吗！”

被刘芒大声疾呼全名，孙悟空眯了眯眼睛，还没来得急说话，刘芒苦着一张脸道：“贫僧刚才在想要为你做些什么菜式，你这一吓，贫僧全忘了！”

孙悟空闻言后，想了想，道：“下次我先叫你。”

刘芒心里松了口气，飞快点头时，忙不迭道：“那贫僧这就带你去打虎，不过在此之前呢，贫僧要先给你升个级。”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刘芒忍不住笑起来。

孙悟空则皱起眉头，对升级二字感到不解。

刘芒也不解释，再次将系统唤出，点选至神通面板后，将初级棒术使用。

使用二字才刚刚点下，刘芒身体便轻轻一震，一股陌生的记忆被硬生生塞入他脑子里，全是关于初级棒术的基础知识，但不涉及口诀和打法练法。

这状态约莫持续了半盏茶时间，当刘芒将陌生记忆初步整理完，神智恢复的那一刹那，一阵疾风忽地从耳畔刮过，让刘芒耳朵生疼，他循着风声转头望去，只见孙悟空双脚连踏间，飞奔而出，将挂在白马身上的九环锡杖摘取而下。

他以九环锡杖为棒，腰腿起伏好似奔马，浑身劲力似一，脊椎抖动间，整个人如龙腾虎跃般跳起，双手握棒高举于天，势如雷霆的重重砸下。

沉重似泰山压顶的锡杖狠狠撞击在地面，却没有任何声音响起，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仿佛一切都只是假象。

可被系统增强过视力的刘芒，却分明看到刚才孙悟空那一棒，竟只是将一片草叶上的露珠打碎，却没有震断树叶。

“卧槽！”

此时只有这个词语，能形容刘芒的心情。

在雷霆万钧一棒打碎露珠后，孙悟空手脚不停，锡杖杖首圆环哗啦啦作响，杖身化作一道金影，不断弹射而出，如长江大河般绵绵不绝，不给人丝毫的喘息之机。

棒影纷飞，势如催枯。

孙悟空双脚踩动禹步，步斗踏罡，全身筋肉协调如意，如拧紧的毛巾，狠狠地甩出，空气劈啪作响，劲力所致，仿佛十头饿虎都能活生生打死。

他时而将杖身挑起，时而又倏地伸出，时而轻轻向下按落，亦或横在身前，侧抖旁缠，前伸斜掠，顺势借力，一举一动建，仿佛蕴含千变万化，精妙至极。

此一幕让直播间内的观众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瞠目结舌，别说发弹幕了，呼吸都差点忘了。

刘芒有记忆灌顶，对初级棒法了解很深，因此不忘给观众科普。

“大家可能都听过一句话，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

“棍和棒经常被人组成词语，但实际上棍和棒是不一样的，棍要比棒更细，棒身两段粗细不一，一端用于手握，一端用于棒打，但棍则是两端粗细一样，练武的人常说，用棍抽，用棒打，由此可见棍和棒的区别。”

“总的来说，棒取沉重以追求打击力，不及棍法轻灵，但杀伤较强，大圣那加了紧箍的棒子，便是棒中代表。”

“此外贫僧再告诉大家一个有意思的事，其实宋太祖赵匡胤还是个武林高手，就是他创造的腾蛇棒，被称为棒术开山鼻祖，人称一条棒等身齐，打下四百军州都姓赵。”

直播间内的观众们，一边看孙悟空演练棒法，一边听着刘芒介绍，全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老公耍棒的样子可真帅！比我从网上看到的强多了！】

【这真的是初级棒法么……我怎么觉得比打狗棒法啥的更厉害呢……】

【所以我现在有一个问题，咱们地球上有武林高手吗！】

‘那你不是很棒棒赠送给唐僧一根杨枝’并留言道：“呵呵，不但有，鄙人便是，不才在下师承棒术大师孙景仁先生，习武至今已有十二年，棒术不说登峰造极，但也登堂入室，三十六路棍法能够灵活变招，运用自如。

在下本来还挺相信主播是穿越者，但看完扮演孙悟空这演员的棒法，我笑了，我也不是针对这部戏的武指，我只是想说，全中国所有习棒之人，除我和我师傅孙先生之外，全都是辣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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