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服刑人员虽然谁也不比谁干净,但是依旧有自己的一套尊卑标准。职务犯处于金字塔尖。
素质普遍不高的服刑人员会觉得他们在外面呼风唤雨,都是能人。
人嘛,总是崇拜强者的。
尽管落了马,听听人家讲讲官场,其他人也仿佛身临其境,嗨的不行。
有文化的几乎处于同级。
倒不是其他人有多喜欢文绉绉的秀才,而是有文化,它在监狱里有用啊!文化水平高的人,可以帮其他人代笔书信,礼尚往来,别人会拿点吃的用的犒劳。
更重要的是,可以写文章、写报道,宣传分监区服刑人员改造风气,监狱报纸一经采纳,会有大量实物奖励。
有吃有喝上升为吃好喝好,别人只有羡慕的份。
中间一档大致是无关痛痒的罪名,比如盗窃、打架、贩毒、肇事等等。
这类人都是“小打小闹”,罪名也很常见,大家见怪不怪,不崇拜,也不歧视。
再往下,就是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嘲笑甚至看不起的罪名:强奸。
服刑人员知道对方是这个罪,一般嘴上不明讲,反而帮他开脱几句:“是不是钱不到位才进来的?”其实内心鄙夷的不行:“连个女人都搞不掂,真没用。”
向星哲一边说,一边开始摆弄自己的那一点插花喜好,鲜切花插花时,最好将其放置在室内通风透气的散射光处,避免植株被强光灼伤,而且要每隔一周更换一次培养水,可以将自来水静置1-2天后再使用,并且要定期向鲜切花上喷洒保鲜剂,使其花期延长。
“我以前遇到很多这种罪名的服刑人员,因为是同一个包夹组,要彼此记住罪名,每次我问,你什么罪,对方就会支支吾吾或者不好意思的说,就那个很难听的罪。
我印象中,没有一个能坦然说出自己是强奸罪的,最多,就是形容:搞女人。
最底层,是那些连服刑人员都极度看不起的罪名:拐卖儿童和猥亵幼女。
这个时候,他们似乎会戴着有色眼镜,喋喋不休说,拐卖儿童、猥亵幼女是损阴德,还不如上面那个强奸罪的。
我刚到监狱,同一个包夹组是一个70岁老头,猥亵幼女进去的,每次路过其他监舍,别人都会站在门口冲他喊:畜牲。
不得不说,已经没有任何地位的罪犯,彼此之间,还是要分出个三六九等。
这可能就是不同圈子的共同生存法则吧。”
伽南的突然来访,也并没有让局长向星哲感到意外,两人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样交谈。
“那么如果是他呢?黑魔王无间呢?他属于第几等?”
“不在规则之内的东西就不要讨论了”
“你是说他不是人?那是什么?神明吗?”
“人们常说:城府深不可测、阴险狡诈的人最可怕。其实你有没有发现,所谓的“城府深”只是人们对自己的一种伪装,而“阴险狡诈”也只是他们的一种生存方式。
这三种人最是可怕:
第一种就是:无欲无畏之人。无欲则刚,内心自在清凉,不受外在感官,眼耳鼻舌身意的影响,放下一切贪执,得大自在。
第二种就是:无耻无畏之人。这个比较好理解,无耻就是所谓的厚脸皮、不要脸。一个人如果连脸面都可以不要,那他的内心也是非常强大的。自私到极致的人,便与魔无异,谁又伤害的了呢?
第三种就是我们常说的:无知者无畏。因为无知,不知道其中的厉害深浅,便觉所向睥睨。”
伽南为他鼓掌,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他告诉向星哲一个只有部门最高层才可能掌握的秘密,有关于无间。
“无间可能是女性,却让整个海州闻风丧胆,她为什么要杀人?
12年,科学家通过DNA比对,宣布“无间”的真实身份破解,名字叫做“哉亚”。然而这种说法显然得不到众人信服,整个案件中还存在诸多疑点,而且“无间”真实性别也极有可能是一位女性。
无间真的被找到了么?
被认为是凶手的哉亚早在19年前就因病去世,死人是不会出来为自己辩解的,所以哪怕通过对比DNA确实属于无间,但只能说明他当年和死者接触过,不能证明他就是真正的“无间”。并且提起哉亚的DNA来源,也确实有点蹊跷。
部门有一个侦探叫崔鸡万,在07年8月份他参加了一场拍卖会,突然间一条带血的披肩引起了他的注意,毕竟身为侦探,所以对这种东西还是比较敏感的。
崔鸡万立即找到了披肩主人,表示自己愿意用1000英镑购买。主人见状很是高兴,但是却分文不取。
后经过崔鸡万询问过后得知,原来这个披肩主人的祖父当年参加过“无间”案,只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能抓住凶手。眼前这个卖家也并不是披肩真正的主人,这条披肩最早出现在当年的凶案现场。
卖家表示,当年那起案件成为了祖父一生的遗憾,所以祖父在临终前交代自己,如果碰到有人来买这条披肩,分文不取送给人家就行,因为能买它的必定是懂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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