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冬至啊,你小卖铺里的薯片皮……”一个比黑灰白矮‘一’点的男孩走了出来,向四周看了看恍然道“啊呀”他拍拍黑灰白“处理家事呢?老和冬至闹什么别扭?我走了”
程十同学站在一边,看见‘沈殷’脸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迷茫的眨眨眼:什么东西?那我干什么?吃瓜子吗?
黑灰白转头狠狠瞪了一眼离开的人的背影,冲着冬至上下晃了晃手电,语气中已经没有之前的温柔“要不跟我自己走,要不我带你走”
“不行,继续下去真的会被团灭”冬至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着坚定。
“唉……”黑灰白长叹一声“什么理由?”
“不能说,说完我会当场暴毙”
黑灰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冬至“别玩了好吗?快松开他”
“不行”
“三……”黑灰白没数完,后面的白衣人蜂拥而至,直接摁住了一旁的程十,有个人从衣兜里拿出一根闪着寒光的注射器,朝着程十脖子扎了下去,待程十无意识后,把他带走了。
冬至这边被白衣人直接绑了起来,完成后,其它白衣人也顺着地道离开了,地道中只剩黑灰白和冬至。
黑灰白慢慢走上前,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会那么说?”
冬至长叹一声“直觉,等玩完吧”
黑灰白忽然笑了弯下腰,在冬至耳边轻声道“你没有没对其它事产生直觉?”
“那是命”
啪嗒一声,手电筒黑了,地道中只剩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和压抑着的呜咽声。
冬至疼的快晕过去,他压制住叫喊的冲动,双手紧握的流出血来,指甲已经扎进了他的肉里,他带着重重的喘气声哀求道“一下…吧……好…疼……”
黑灰白嘴里似乎嚼着什么东西,含糊不清的回应道“我生气了,三口不过分吧?”
说着又张开嘴…
冬至疼的颤抖,身体却被绳子勒的不能反抗,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叫喊起来。黑灰白伸出冰凉的手,捂上了冬至的嘴,两人的衣服都沾染上不少血,冬至两行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黑灰白亲了亲冬至光滑的脸颊,沾满血的手给冬至顺了下发丝。
啪嗒,手电筒又亮了起来,冬至右边的半拉衣服都被血染的殷红,他本人脸色憔悴,苍白,每呼吸一下都轻微的抽搐。
黑灰白原本挂满温和的脸被血涂抹,像恶鬼一样贪婪的看着冬至,最后抿着嘴亲和一笑,温柔的抱起冬至边走边说“真好呢,好久没这么干过了”
冬至小声的哭着,他的右胳膊除了疼还是疼,疼的没有知觉,他疼的控制不住自己。
“亲爱的不要哭了呀”黑灰白轻声安慰道,后半句却变的狠毒起来“要不然换种方式让你闭嘴”
冬至疼的听不清声音,只能下意识的收敛声音,将脸埋在黑灰白衣服里呜咽起来。
黑灰白忽然停下脚步,低下头凑近冬至的脸,轻轻舔了一下他嘴角的血,柔声细语的在冬至耳边道“亲爱的我换个位置继续,你说……你还能哭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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