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木泽浩的过往

少年尼克：师傅

少年尼克：今天要练什么呢？

少年尼克：垫球还是扣杀？

少年阿木：嗯

少年阿木：是啊

木泽浩：你们先练习垫球

木泽浩：如果成不了ACE就成为最强的传手

少年尼克：那师傅

少年尼克：我们要垫几个？

木泽浩：一直垫

木泽浩：如果你们把球弄掉就去蛙跳

少年阿木：啊！

少年阿木：这……

木泽浩：还不快垫

……

少年阿木：一二三四五六七……

少年尼克：二十、二一、二二……

两人凭借着自己的身体强度垫了四百多个

但越到后面手越酸

直到坚持不住

就这样

两个人一下垫球一下蛙跳

垫到手酸的时候就去蛙跳来缓解

……

早地上

两道身影一下垫球一下蛙跳

……

两人垫了一上午

又跳了一早上

少年尼克：啊！

少年尼克：师傅

少年尼克：我不行了

少年阿木：爸爸我也不行了

少年阿木：好累

少年阿木：手好酸

木泽浩：这就不行了

木泽浩：不过也正常

木泽浩：先休息一会吧

尼克和阿木两人坐在草地上

双手向后撑住地面

少年尼克：师傅你快说说你以前打排球的经历

少年尼克：反正现在也休息

木泽浩：我吗？

少年阿木：我也很感兴趣

少年阿木：反正现在休息

木泽浩：好吧

木泽浩：我从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接触排球

木泽浩：那时候见人家在哪里打比赛

木泽浩：我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人一个扣杀，那时候的我被震撼到了

木泽浩：那时候我就在想

木泽浩：如果我上去也能不能这样？

木泽浩：我试了很多次

木泽浩：球怎么也过不了网

木泽浩：就算过去了也是过线

木泽浩：后来我从开始的垫球传球开始练起

木泽浩：每天不断的练习

木泽浩：从一开始的垫得满天乱飞到后来闭着眼也能随意的垫起来

少年尼克：师傅

少年尼克：那时候你父亲也像你这么支持阿木吗？

少年阿木：是啊

少年阿木：爸爸

少年阿木：为什么我从小没听你提起过爷爷奶奶或者伯伯叔叔？

被这两个孩子一问

木泽浩瞬间沉默了

木泽浩：他们……

木泽浩：诶～

木泽浩：算了

木泽浩：这些都过去了

木泽浩：木木

木泽浩：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木泽浩：其实你有爷爷奶奶

木泽浩：也有叔叔伯伯

木泽浩：还有姑姑，姑妈

木泽浩：小的时候

木泽浩：家里有我、姐姐、大哥、弟弟和妹妹

木泽浩：那时候家里很穷

木泽浩：大哥和姐姐送去学校后家里的开销越来越大

木泽浩：迫不得已我退学了

木泽浩：那时候的我十二岁

木泽浩：正在读初中

木泽浩：和你们俩一样

木泽浩：哥哥和姐姐读高中

木泽浩：那个年代

木泽浩：只要家里有人读书熬过了头

木泽浩：出来国家都会分工作

木泽浩：家里为了有钱供哥哥姐姐读书就让我和在读小学的弟弟妹妹退学

木泽浩：那时候尽管很舍不得

木泽浩：但还是回来了

木泽浩：我从学校出来后

木泽浩：每天就去附近的砖头厂搬砖头

木泽浩：十块砖头一分钱

木泽浩：我在里面累死累活

木泽浩：每天搬得手掌起泡，破了又起破了又起

木泽浩：就这样无限循环着

木泽浩：晚上到点的时候

木泽浩：我颤抖着手接过老板发的工资

木泽浩：也就七八块的样子

木泽浩：有时候可劲的跑能赚个十多块

木泽浩：领到工资后

木泽浩：我非常高兴的回家了

木泽浩：回到家后

木泽浩：我把钱交给了父亲

木泽浩：他也非常高兴

木泽浩：拿出了他们吃剩后留下的冷馒头给我

木泽浩：有时候发工资后我会偷偷的花几分钱去村里的小卖部买点吃的和零食去给弟弟妹妹

少年尼克：师傅你为什么不买给你哥哥姐姐？

木泽浩：他们呀

木泽浩：他们是家里的宝

木泽浩：因为他们出来后能分到工作

木泽浩：所以父亲就把家里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们了

木泽浩：吃的，穿的

木泽浩：我和弟弟妹妹经常吃不饱

木泽浩：有时候砖头厂出的砖比较少

木泽浩：那时候赚得比较少

木泽浩：我回家把钱交给父亲的时候他就嫌少

木泽浩：要么就对我一阵打骂要么就不给我饭吃

木泽浩：我知道那时候父亲和母亲比我还累

木泽浩：为了让哥哥姐姐上大学

木泽浩：父亲把家里唯一的一头牛卖了

木泽浩：凑够了哥哥姐姐的学费

木泽浩：后来哥哥姐姐在大学里吃饭买学习资料哪些都要花钱

木泽浩：可是父亲和母亲工作已经做完了，因此他们都没了工作，只能在家里种地

木泽浩：但是种地能赚什么钱？每天的柴米油盐还要花钱呢。

木泽浩：家里越来越困难

木泽浩：饭也只能一天吃一顿

木泽浩：后来实在没有办法

木泽浩：父亲决定把最小的妹妹卖了

听到这，阿木和尼克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

木泽浩：你们不要觉得惊奇，哪个时候卖自己的孩子过日子的人不在少数

木泽浩：父母亲认为只要熬过了哥哥姐姐出来

木泽浩：家里应该会好转

木泽浩：孩子没了可以再生

木泽浩：但是人饿死了就全都没了

木泽浩：爸爸也和我们说只要哥哥姐姐出来找到工作就把妹妹赎回来

木泽浩：但是我不想这样

木泽浩：我不知道我妹妹卖后会过得怎么样是死是活不知道

木泽浩：妹妹很可爱

木泽浩：小时候的她扎着双马尾

木泽浩：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木泽浩：我每天搬砖回家她都会在门口等我

木泽浩：然后甜甜的叫我一声哥哥

木泽浩：最后我决定我来代替妹妹

木泽浩：我让父亲把我卖出去

木泽浩：父亲非常不舍

木泽浩：因为那时候我已经能赚钱了

木泽浩：而妹妹还小啥也做不了

木泽浩：父亲母亲投入在她身上的感情也比我们少

木泽浩：最后

木泽浩：父亲还是把我卖给了那些人贩子

木泽浩：临走前我让父亲答应我

木泽浩：千万不能把妹妹卖了

木泽浩：父亲也答应了

木泽浩：我就那样被人贩子装进了一辆车里

木泽浩：父亲和母亲带着四个兄妹来到村口送我

木泽浩：母亲和姐姐站在原地哭了

木泽浩：父亲也老泪纵横

木泽浩：弟弟和妹妹两人在我的车后紧紧的追着

木泽浩：那时候的他们只有七八岁

木泽浩：两人哭得梨花带雨

木泽浩：摔倒了又爬起来

木泽浩：后来车开得越来越快

木泽浩：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

木泽浩：我也看着那两道瘦小的身影逐渐从我的眼中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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