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跃很是无奈,苦笑道:“多谢程总指导!”
晓仁哈哈一笑,然后又走到身材矮小的晓荷和迅滔身边,边来回拨弄着晓荷的头发,边嬉皮笑脸地对他门俩说:“晓荷头发是挺长的,就是个子太矮了,以后买个最高的增高鞋穿着,公司报销费用。——迅滔哥头发也挺多的,但是身高不够啊,男子汉应该穿增高鞋,穿个增高鞋显得威武!”
两人沉默不语,仿佛没听见一样。
晓仁又走到了盈菊身边,摸了一下她的脸说:“你长这么黑干嘛?多买点白粉使劲擦一擦,不然影响公司形象!”
后来又观察了另外几个同事,讲的话无外乎“鼻子太尖”“眼睛太小”“嘴太大”“脖子太短”之类。
也许暂时玩累了这种揭短游戏,备感无聊,准备抽身离去。就在转身的一刹那,一束阳光射了进来,晓仁的视线顺着这道光线慢慢转移到了豪跃那有些微秃的后脑上,头发本就稀缺,再经过强光一照,则更显得光亮。
晓仁异常兴奋,从口袋掏出十块钱来,关怀地说:“看你这光光的脑门,给公司省了多少电呀,这十块钱送你吧,权当你的发电费用。——我都替你难过,晚上会不会坐噩梦?”。
豪跃说:“程总料事如神,我昨晚不仅做了噩梦,还去梦游了。”
“梦游?梦到哪里去了?”
“有些恐怖,说了怕惊吓到您。”
“光天化日之下,有啥可怕的?说!”
“我梦见自己走进一个人烟稀少的绿林深处,阴阴森森,暗无天日,没有鸟儿的鸣叫,也看不到任何动物踪迹,茫茫一片,除了高大的树木和衰败的花草以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生机。忽然听到微弱的呼救声,一阵阵'救我,救我' 的声音不断袭来,我十分震惊,仔细地往四处寻找,却看不到任何人,凄惨的声音明明就在身旁,可是我却发现不了她,内心疑惑而又异常恐惧,心里想到:'难道我在做梦吗?难道世界真的有鬼?现实版聊斋?' 我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有些疼痛,断定这不是做梦,于是再次四处寻找。当我每多走一步,声音就离我愈远一些,于是我又回退到了声音的发源地,我抬头望天,看到树叶分明,连只鸟都没有;我垂头看地,地上仅存一片落叶,我断定她是鬼魂无疑了。于是大喊一声:'我豪跃做人堂堂正正,从来不做坏良心的事,虽然孤独寂寞,但是我从来没玩弄过女人感情,也从来没有欺骗过过哪位姑娘的青春,为什么你们这些鬼魂这样这折磨我?!恐怕你们是搞错人了!'当我说完以后,呼救的声音变成了叫喊我名字的声音,'豪跃,是我,我是晓荷,救···'声音突然中断,原来是晓荷,我大哭了一场,
坐下来不知所措,情不自禁地在地上胡乱划拉几下,突然发现一个盖子,原来是口老井,我奋力移除了井盖,纵身跳下,忽然一种无形的力量把我和晓荷托了上来,看着我怀里骨瘦如柴、近似骷髅的晓荷,又止不住大哭一场,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流到了她的额头之上,我满怀愧疚地对她说:'对不起,是我以前不懂事,年少无知,对不起你,是我以前辜负了你的一片情意,对不起!我爱你,我们现在就去结婚吧。'晓荷微微睁开双眼,把双手相扣搭在我的脖子上,我们拥吻了在一起。然后就被闹钟惊醒了。”
晓仁说道:“恐怖!”
“你是咒我是吧,我活的好好的呢,什么时候娶我,快说!”旁边的晓荷一脸委屈地说。
豪跃再次痛哭,回道:“我们明天就去请假领证吧?我爱你!”
晓仁有些愤怒,道:“公司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
说完就摇摇晃晃地走到卫生间,好像喝醉了一样,门也不关,哗啦啦的小便声几乎震惊了办公司每个人,照了照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才是完美的人,不禁大声叹道:“我头发浓密,双眼大而有神,身高属于等高,肤白微胖,鼻子圆润,嘴巴适中,简直毫无瑕疵,如果公司的人都长得像我一样,何愁没有客户?咳,有些员工必须要改造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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