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黑衣人很谨慎,即使是在自己的地方也仍然绑着离月。
离月动弹不得,只能紧紧的盯着石卿矫健的身姿。看着看着他就看上瘾了,石卿虽然才十七岁,但
是身材相貌却一样都不少,以后必定非常受姑娘欢迎。
想到这里,离月莫名的有些不高兴,心里泛起了酸水。
石卿似乎发现了离月,抬手对离月打了个招呼。
忽然,离月瞳孔一缩。一把剑从石卿的腹部贯穿过去,要不是石卿反应快,恐怕就不是从腹部……石卿撇嘴,不太高兴的盯着离月,“为何不许纳妃子?”
离月转头不看石卿,这才勉强压住自己的怒火,“皇上还小,不宜……”
“好吧,”石卿站起来,神情厌厌的,“既然没什么可说的,那退朝吧。”
“皇上!”御花园中,离月追上石卿,“你不高兴?是因为我不同意你纳妃子吗?”
石卿撇嘴,“没有吧……”
“真假,”离月摸了摸石卿的脑袋,要说一般情况下,皇帝的脑袋是不得摸的,但离月已经摸习惯
了……
石卿不高兴了,“怎么就假把式了?朕学了很久的。”
“我知道,”离月摸了摸琴弦,“你没有理解这首曲子的情感,所以弹不出来它的韵味。”
石卿撇嘴,不甚在意道:“一首曲子能有什么情感……”
离月摇摇头,宠溺地看着石卿,“我这辈子是不指望你能理解的了。”
……
“皇子阁下,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我们的计划?”丞相府邸,一位浑身被黑布包裹着的男子质问。
离月静静地开口,“再等等。”
……兵荒马乱的一年。
离月骑着马,冷冷的盯着这积雪尚未融化的皇宫,手中长剑一挥,一队人马冲进去。
皇帝从未管事,皇宫内部空虚地可怕,唯一多的侍女侍卫,大多都是离月的人。
“尚公公。”离月从马上下来,盯着跪在眼前的老宦官,“这个国家该从历史上消失了,顺应大
势,你怨不得任何人。”
尚公公是以前皇上面前的红人,也是离月唯一没有去收买的人,他苍老的身子晃悠了两下,半响,
他才叹了一口气,“天……
“四弟,他被葬在了皇陵。”太子出现在离月的房间,已经七天了,找到尸体的时候离月连看一眼
那个尸体的勇气都没有,一直躲在房间中,谁也不见,现在人都要瘦的脱形了。
听见太子的声音,离月却突然失控地冲上来揪住太子的胸前的衣襟,近乎咆哮道:“你为什么拦着
我,为什么不让我一起跳下去!”
“你是我弟弟,康延国的功臣。”太子殿下没有在意离月的无礼。
“我是康延国的功臣,也是自己心灵的罪人!”离月松……
时隔三十多天,离月总算提起了勇气来见石卿了。
说是见石卿,实际上就是看看地上冰冷的墓碑。离月闭眼,几乎在侍卫的搀扶下才顺利走到墓碑边
坐下。
“我想和他单独待会。”离月跪坐在地上,额角青筋暴起,显然在压抑着什么。
侍卫目光有些怜悯,却还是听了离月的吩咐。
周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石卿,”离月坐在墓碑上,抬手摸了摸这冰冷的石头,他说:“我就在这里陪你怎么样?”
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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