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笑着对我说道:“你看到的这些保险柜,都是存放现金的。以前的也没有什么微信支付,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我们基本上都用现金支付。现在用现金到是少了,可我们是勘探队,到达的很多地方还是用现金结算的。”
我对苏曼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我把那名叫刘东涵的出纳喊到了寇茜的办公室,问他对寇茜的印象怎么样样?
刘东涵一开始有点怯懦的看了看我,对我说道:“为什么第一个喊我来询问情况。”
坐在我身边的高歌对刘东涵说道:“你也别误会,你为人很热情,我们进屋的时候就是你开的门。你还是这里的出纳,剩下那三名都是会计。我们就把你第一个喊进来询问情况了,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刘东涵看了看桌子上正在运行的录音笔,她又看了看我们三个人,她才像竹筒倒豆子一样,跟我们说起了寇茜的情况。
刘东涵:“寇茜的是个好人,性格有点柔弱。说实话,我是很同情寇茜的。我来单位时间最短,相对来说资历也比较浅,寇茜曾经跟我说过,说外面的三个会计都是‘老人’了,说话要小心点儿,不要让人家揪住小辫子。我是不怕她们,我是分配来的,跟外面那几个人不一样。
你们不知道情况,我叔叔是副市长刘辉。我是他亲侄女,我那学历也够资历也够,我原本不是在勘探队工作的,但也是个事业单位。我叔叔说,勘探队相对来说比较简单,也不复杂,就想办法把我调来了勘探队。我叔叔也分管他们勘探队的工作,我叔叔曾经背地给我说过,怎么也要用一个自己人在财务部门工作。他指的就是说......勘探队的财务部门,我也是带着使命才来,给我叔叔当一名内部人。既然我叔叔把我安排到这里,我得不辱使命吧!”
我问刘东涵道:“寇茜有没有什么毛病?”
刘东涵对我说道:“寇茜这个人是有点儿毛病,她有点儿抠。”刘东涵想了想,又对我说道:“也不是那么抠!”
刘东涵给我打个具体的比方:“我请寇茜吃三回饭,寇茜能请我吃一回就不错了。寇茜的家庭也不算太幸福,她老公老打她。寇茜说她老公就好吃,什么好吃的都买,也都是他老公做。她老公手艺,她说得还不错吧。寇茜也是有点问题,她都结婚三年了,没有孩子。我陪着寇茜去了一次医院,她自己也去了好几次医院,都说她没有问题。
她就动员她老公,动员她老公跟她一起去医院检查。可她老公一听寇茜说要带着他去上医院检查,她老公就说寇茜不能生育,还要让他跟着寇茜去上医院丢人现眼。结果,寇茜他老公又把寇茜打了一顿。因为这件事儿,寇茜哭了好几回,有几次寇茜被打的脸上都带着伤了,还来上班。我就可怜她,我就想去说一说她老公。你说寇茜的工作多体面,成天把寇茜搭个误眼青的,多影响形象啊!寇茜就说不要去找她老公了,找她老公也是自找麻烦。寇茜是个可怜人,不过她智商挺高的,她对付外面那三个人倒是挺厉害的。”
我觉得刘东涵已经不能给我们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与其在这听她说罗圈话,还不如听一听其他人的意见。我让刘东涵上外面喊一名会计进来,她问我喊谁?
我跟刘东涵说,就喊那个叫苏曼的吧,刚才跟我们说话的那个。
刘东涵到外面应该跟苏曼说了让她进来的事情,没过两分钟,苏曼推门进来了。刘东涵出去的时候,跟我说要注意点苏曼。说苏曼是这几个人中智商最高的,我对于刘东涵说的话并不在意,我觉得五个女人在一个部门工作,要是能太平那都见鬼了!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财务处这一个部门五个女人,那真是戏套着戏呀!
苏曼进来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苏曼。苏曼不到45岁的年纪,长相还算中等。身高大概有165厘米,她画着淡淡的妆容,皮肤很白皙,典型的中国古典审美的鸭蛋脸。
我示意高歌问苏曼话,我觉得累了,我想休息一会。像苏曼这种风情少妇,我不愿意问话,我避嫌都来不及呢。
高歌问苏曼道:“你眼中的寇茜是如何的?”
苏曼迟疑了一下,看了高歌一眼才说道:“寇茜是个内向的人,平常不太爱说话。但她在财务领域的业务能力,到算是出类拔萃,她在很多专业领域的东西掌握的很好。我们的工作主要就是报销勘探队队员的开销,和勘探队内部的消耗,以及一些人员的工资等等这些问题,这些工作寇茜都做得很好。
就是寇茜的家庭有点问题,我经常能看到寇茜的脸上有伤,她身上也有乌青,我也劝过寇茜离婚,寇茜一直没有动离婚的念头。听说寇茜前最后一次跟她丈夫打架,她回娘家住了好多天。我听出纳说寇茜动了离婚的念头,就是寇茜娘家原来就不同意他们俩的婚事,她怕让她娘家的父母知道她主动跟她丈夫离婚,落下埋怨。我想,她是怕父母埋怨她吧。”
我很同情寇茜的遭遇,可我也是无可奈何。你说她当时在父母不祝福的情况下,就跟她现在的丈夫结婚了。如果她要是离婚了,那肯定要落下话柄给父母啊,哎......”
孙一峰问苏曼道:“寇茜最近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吗?你能回忆一下吗?”
苏曼:“我还真就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寇茜一直把情绪隐藏的很好,你这么说我还想起来一件事情。寇茜最近还涨了一级工资呢,是队里的队长祖广海给队里的三个人一起涨工资,其中有寇茜一个。队里都贴告示公示了,寇茜一级工资可400块钱呐,她也是我们处里资历最老的员工了,都干了九年多了,我觉得给她涨一级工资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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