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318章杀警37

高歌听我喊他，他放下了手机三步两步跑到了我的办公桌前：“芦队，有什么指示，您吩咐就是了。这把我闲的都快闲出皮了。”

我笑着对高歌说：“咱们队里的人，论社会上的人脉关系你是最好的。你能不能找几个有些人脉的人，调查一下房文虎经常在哪里出没？咱们到他的经常出没的地方，想办法让人跟他起个冲突。等我们以训新资四，大家逗欧这种罪名给房文虎抓起来的时候，我们在审问房文虎。我想从房文虎的嘴里，挖出一些潘权海犯罪团伙的犯罪证据。”

刚才，苏青跟我汇报房文虎个人情况时，坐在隔断外面的高歌三个人全都听见我和苏青的聊天内容了。

高歌：“没有问题，我现在去联系人。”

说着话，高歌就要往办公室的门口走。

我赶紧对高歌喊道：“你等等，先别着急。你想到哪里找人......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跟你学习一下如何跟这些人打交道，我也不能什么事儿总找让你帮忙，我掌握了和这些人打交道的方式，我也可以尝试着用你的方法跟他们接触。”

高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你现在有时间吗？你现在有时间的话，我这就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我：“当然有时间了，这是找线索是去工作，有什么事儿还能比工作更重要！”

我知道我现在这种做法，和一些想法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在警方审问犯人的时候，有一句术语叫做“油宫”。

什么叫“油宫”？我简单的说一下，字面儿的意思就是油到犯罪嫌疑人和罪犯说出我们想要让他说的抠宫。其实，犯罪嫌疑人和罪犯他们原本并不是想说这些内容，是我们油到他们，让他们说出我们事先就想让他们说出的抠宫。其实，就是人为的干预了犯罪嫌疑人和犯罪分子原本想要说的抠宫，我们通过干预的方式改变了犯罪嫌疑人和犯罪分子原本想说的抠宫内容。

系统内部的公职人员有对犯罪分子和嫌疑人有“油宫”的情节，轻者系统内部净高，姜只处分，重者会直接开除宫之，永不录用。

如果我是一个从基层一步步走到重案队队长岗位的警员，可能我不会采用这种方式来寻找破案的线索。但现在案子侦破进入了瓶颈期，已经接近于黔驴技穷的情况。我只能出此下策，我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被葛局和黄局知道，我一定会被批评，甚至会被处分的。但我还是决定用这种方式寻找案件侦破的突破口。在特殊情况下只能用这种特殊的手段，我自己会把握住一个度的问题，我会想办法找到房文虎的把柄，让他把他知道的潘权海犯罪团伙的事情都跟我们警方交代。

在这个过程中我不会啃房文虎，但我会适当地吓唬吓唬他，在问询犯罪份子口供时，适当的位比例油这在系统内是被默许的。虽然谁也没有明确地告诉我，可以这么做，可这么多案子侦办下来，我们多次在审问罪犯和询问嫌疑人、关系人时都使用了这个办法。

高歌跟我说他认识一个消息很灵通，人脉很好的台球厅老板。他想带着我到那家台球厅找那个台球厅的老板，让他帮我们打听一下房文虎经常在哪里出没？

听我和高歌要出去，王昊跟刘世丹也要跟着我们。我看了一眼刘世丹对他说道：“你在队里看家，我和王昊、高歌出去一趟。”

刘世丹极其不情愿的撇了撇嘴，对我说道：“这种跟社会底层，背景复杂的人员接触的机会是很难得的，我想跟你们一起去就是想跟高歌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经验，这么好的机会你又不让我去。我觉得你就是鄙视我，你不重视我，你是差别对待。我要跟葛局頭属你，说你对待男警员跟女警员有区别对待的情节。”

我看着噘着嘴，活脱脱像只发怒地小穆几一样的刘世丹，我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世丹，你误会我了。高歌跟我说我们要找的这个人是开台球厅的，那地方五眼章齐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你一个女孩子不太方便进出那里，而且......你一个女孩子跑到台球厅里，这原本就非常引人注目。我们几个人都是男的，到台球厅里也不会引人注意。我们是找线索去了，可不是去那里玩啊！等下一次有合适的机会，我再带你接触社会的闲杂人员，你看怎么样？”

听我这么解释，刘世丹的脸色好了很多。他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一下：“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还真就没有注意台球厅那种地方，好像......确实不适合女孩子进出。”

我和高歌、王昊走出小办公室时，迎面看见林雨。他正往我们三个的方向走过来。我跟林雨简单说了我和高歌，我们要到台球厅找高歌认识的一个苮人，调查一下房文虎的情况。我也把我的想法简单地和林雨说了，林雨也赞成我的做法。

高歌带着我和王昊，来到了距离我们分局大概30多分钟车程的一处繁华路段，车子停好后，我看到在马路左侧显眼的地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云顶台球厅几个大字。

从外面看上去，台球厅的面积不小，装潢也非常的高档。还没进门口之前，高歌跟我说道：“这家台球厅的老板姓史，江湖的混号叫史大赖，他这个混号的由来也无从考证。史大赖的大名叫史力波，我和史力波认识......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时间了。史力波这个人智商极高，你看他开台球厅这么长时间，他从来没有被刑事处罚过。在他台球厅也发生过打架斗殴，甚至伤人案，包括重伤害的案件。但这个史力波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情牵连到他自己身上......”

我看着高歌，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你想跟我说史力波这个人智商很高，懂得全身而退。他在赚钱的同时，还不会音活哨慎能全身而退，他是个智商和情商都极高的人！”

高哥对我点了点头：“我愿意和这种人打交道，我不喜欢只认钱没有底线的人。我也不喜欢只知道好勇斗狠，不动脑子笨的跟头猪一样的人，我喜欢像史大赖这种能收放自如的人。”

高歌和我说着话，我们三个人已经走进了云顶台球厅的大门内。

高歌刚走进大门没有5米的距离，我迎面就看一个身高至少有1米85以上的黑脸大汉，迎着我们三个人就走了过来，黑脸大汉一脸灿烂的笑容，先是跟高歌热情的拥抱了一下后，他才对高歌说道：“哎呀，我一直在这等着你呢！快里面请，到我屋里坐了。我屋里有好茶，咱们先喝点茶，等一会儿弟弟我请您几位吃饭。”

我目测黑脸大汉的年纪至少在45岁以上，他比高哥至少要大个七八岁，他还口口声声的称呼高歌为大哥，这黑脸大汉看人下菜碟的功夫可见一般呐。

高歌小声的对黑脸大汉说道：“今天找你是有事儿，我们屋里说话。”

史大赖对高歌点头，带着我们三个人顺着台球室的左侧墙壁往前走十五六米后，我看到在左侧墙壁的尽头有一扇门，史大赖用手中的钥匙把门打开之后，把我们三个人让进了屋内。

我看到屋内大概有20多平米的面积，对着门口有一张长度两米多的老板台。老板台后面是一张宽大的老板椅，在桌子旁边不远处有一套落地的茶海摆放在地面上。在桌子的左侧是一组真皮沙发，沙发的前面放着一只红木的大茶几。在沙发的旁边有一只红木的衣挂，屋内的墙上有几幅字画，看上去都是燕品。

在老板椅的后面有一面镂空的墙壁，墙壁分上下两层。下面一层的墙壁里居然是镶嵌着两只保险柜，在墙壁上面一层则是三只实木的墙柜。

我看着那两只大号的保险柜，我心中暗想：就这么一个台球厅，一天能有多少收入？至于买两个保险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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