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经理打扮的很妖艳,我看楼层经理的年纪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她要问我需要其他服务吗?我们三个人坐在包厢里,我环顾了一下左右两个人,思考了一下。我用眼神停留在楼层经理的工牌上,我看工牌上在楼层经理的名字叫兰萍。我对女人才说道:“兰经理,我们需要一个陪着我们聊天儿的人,你们这里找陪聊天儿的人怎么收费呀?”
兰萍笑着对我说道:“你们三位是第一次来我们店里吧,我看着你们三个人就脸生。上我们这里消费,如果经济实惠的就是一小时200块钱,两个小时起步。你们是四个小时都需要这个人陪聊,还是就我找一个陪你们聊两个小时的人呐?”
我对兰经理说道:“我们需要找一个陪我们聊两个小时的人,你找个激灵点儿的好了。”
兰萍笑颜如花的对我说道:“两个小时就是400块钱,等到你们结账的时候,我们一起买单好了。我给你们找一个性格活泼,平常很多顾客点的,你看怎么样?”
我对兰经理点了点头道:“兰经理,你费心了,我们就在包房里等着了。”
兰经理笑呵呵的从包厢走去了。
大概十分钟之后,一个穿着裙子打扮的很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我看了看女人脸上厚厚的脂粉,又看了一下她的脸,这姑娘最多不超过22岁,她故意把妆化得很浓来掩饰她的年纪。
我对孙一峰使了一下眼色,孙一峰也没有说话,他看我对他使眼色,他赶紧坐到旁边,把我旁边的位置空了出来。那姑娘看孙一峰给位置让了出来,她就坐到了我的身边,她坐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子劣质香水的味道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强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
我对女孩笑着说道:“你什么名字啊?”
女孩笑着对我说道:“我们这里的姑娘,哪有什么名字呀?都是客人给我们叫什么名字叫习惯了,我们就叫什么......我叫蔷薇。”
我想了想没有强求,我继续对女孩问道:“你今年多大呀?”
女孩看我问她年龄,她极不自然的说道:“我今年28了。”
高歌坐在女孩的另一侧,笑着对他说道:“你最多22岁。”
女孩儿惊讶的看了高歌一眼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年才22岁。”
蔷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赶紧又笑着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对高哥说道:“我开玩笑的......”
高歌对女人说道:“你多大年纪我们不感兴趣,我们只是要知道真实的情况。”
那女孩儿看了高歌一眼,又看了看我,他皱着眉头对我说道:“你们是警察吗?”
我看着高歌心里暗想:我只跟女孩聊两句话,你就把底儿漏给人家了。没办法,我只好把自己的工作证拿给女孩儿看,我对女孩儿说道:“我们今天是暗访,你不要跟刚才让你进来的那个叫兰萍的经理说我们的身份,不然......一切后果由你一个人承担。”
蔷薇赶紧做了一个用手捂住嘴巴的动作,对我点点头。
我对孙一峰使了一下眼色,孙一峰赶紧跑到包房门口,站在包房门旁给我们放哨。
我对蔷薇说道:“有一个女孩叫高苗苗,在你们这里工作三年了,我不知道你在这工作多长时间了,你认识高苗苗吗?”
蔷薇看着我,她迟疑地对我说道:“你们怎么问起高苗苗呢?他都有3、4天没来上班儿了吧。”
我对蔷薇说道:“你不用管为什么我们会问起高苗苗,你就告诉我们,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高苗苗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蔷薇这才说道:“哎呀......她都三四天没来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这可是个好人呐!”
我对蔷薇说道:“你怎么知道高苗苗是个好人呢?”
蔷薇跟我们说道:“我来这儿工作,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们这个工作你也知道,就是吃青春饭儿的。我刚才看你工作证上写的是副局长,既然你是个管事的,肯定不管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跟你们实话实说,你们也不会找我的麻烦。”
我对蔷薇点了点头,心想这叫蔷薇的女孩子虽然年纪不大,看事情还是很通透的。
蔷薇继续对我说道:“高苗苗长相不算突出她也不愿意干我们这种工作,原来高苗苗就在我们一层工作。她不是这个包厢的,她是那两个大包厢的服务员。因为她是孤儿的原因,她的性格很随和,跟这里所有的人都相处的还算是愉快。我们钱挣得多的时候,有的时候也会带着他出去吃宵夜,她也会跟着我们去。她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有点儿抠。我想......他是孤儿的原因,他对钱特别在乎。
在我们这工作工资比较高,我们挣多少钱就不跟你说了,像他们服务员一个月挣六七千块钱都是很正常的,有的时候客人给小费那就不好说了,一个月几万也是有的。
但是,高苗苗这人不愿意跟别人同住。她刚到我们这儿一两个月吧,就好像在外面租了房子。我们这里是提供集体宿舍的,一分钱都不用花,但是他不愿意享受这份福利,还是愿意自己租房住。”
我接着问蔷薇:“高苗苗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敌人?或者跟什么人产生过矛盾?或者跟谁因为金钱有过瓜葛,你知道吗?”
蔷薇叹了口气才对我说道:“高苗苗这人有点儿抠,她轻易跟谁不会跟人产生什么金钱的瓜葛。你要说高苗苗跟谁有过矛盾,在我印象中没有。至于他私下跟谁借钱?还是谁跟她借钱,我也不知道。我们夜总会一共有六层,大中小包厢加一起一共有70多间。我们现在所在的是三层,算是中档消费的一层,你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是中档包厢。
在这一层靠近里面的两个房间是大包厢,一般超过六个人以上,才会开那两个包厢。如果人数少,基本上就是小包厢跟大包厢。大包厢的收费是很高的,大包厢四个小时是3988。如果你想要别的东西,额外还要加钱,我们上大包厢里单纯的陪聊都不是一小时200块钱,一小时都是300块钱。”
我想了想,从兜里拿出1000块钱塞到了蔷薇的手里。又让她往我的手机里打了个电话,把她的手机号码存储到了我的手机上,我才继续对他说道:“你在回忆一下,在高苗苗失踪的那一天,她早这里有没有跟谁发生过矛盾?”
看着手里这1000块钱,蔷薇有点儿疑惑的看着我。
高歌对正在疑惑的蔷薇说道:“你把这钱赶紧收起来,不要让兰经理看见这1000块钱。这是我们局长额外给你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跟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你也没有让我们费劲。你把你知道的大概情况都给我们说了,还有这1000块钱是给你的封口费,你千万不要把我们到这里来的事情告诉你们的经理。”
蔷薇这时才明白这1000块钱到底是干什么的,她赶紧把钱塞进了自己的兜里。
我对蔷薇说道:“谢谢你跟我们聊了这么多,一会儿结账的时候,我们会正常付钱,你千万不要把我们问你的这些话告诉别人。我估计......我今天不给你打电话,明天也一定会给你打电话。我给你再打电话,我们就不在这里见了。我会挑你不忙的时候,下午的时候约你到一个你方便的地方跟你聊天儿。”
蔷薇跟我说道:“你最好不要让我去你们分局,我对那里有抵触情绪。我们这一行也说不上好坏,有很多人都觉得脏,哪有好姑娘干这种活的。但是像我们这种人,要文化没文化,要学历没有学历,空有一副皮囊,只好干点儿这种活儿。
我想你想从我这里知道的高苗苗情况,你也不会为难我,我就听着电话好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要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我们可以上外面找个地方,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
蔷薇从包厢走了之后,我们三个人又在包厢坐了没到一个小时之后才结账。从皇冠夜总会出来已经凌晨两点了,我让两个人赶紧回家,等明天上午我们到局里再说下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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