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佳程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形佳程:柳绎。
形佳程:没人像你一样要做个好人。
柳绎:形佳程!!我他妈的认识了你这么多年!你肯定不是这种人,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形佳程一下子就有点心酸,眼角都有点泪含。
形佳程:我是什么人啊。
形佳程:你有多了解我啊。
形佳程:滚吧。
形佳程:滚的越远越好。
柳绎:我不要。
形佳程一下子提起了一旁裴思枘的外衣,掏出了一把刀,逼在柳绎面前。
形佳程:滚。
柳绎看出了形佳程的不对劲,眼神变得不再激动,而是格外的平静。
他装作自己害怕的样子,磕巴的说了一句。
柳绎:大…
形佳程:滚远点。
柳绎一步一步的向后退,还瞪着形佳程,直到形佳程把刀丢在他面前。
看来他是不走不行啦。
他背过身去,一句话都没说的离开了。
直到看着柳绎走远后,形佳程才一下子踉跄到裴思枘身边,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裴思枘确实是被形佳程欺负了,不过也只是被脱了衣服而已,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装作有事儿。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很拙劣。
柳绎坐在大厅扶了扶额头,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抬头望着这人群。
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人?凭什么受到这么多人的尊重?他明明做起了坏事,他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那些多所谓的好友,不也是为了他的钱而已嘛。
他的大哥,绝不会对自己的朋友做这种事,做那种见都见不了的事,这是一定的。
确实如大哥所说,他自由自在了这么久,也该承担一些这个年龄该承担的了。
但是他这个人啊,从小就没听过话。
虽然他不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他以后要走的每一步。
既然家里可以变着法样儿搞他。
他就可以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不过…时候未到。
他猛地喝了一杯酒,将酒杯拍到桌子上。
柳在晏推了推眼镜,冷呵了一声。
柳在晏:他莫不是以为是我害的形佳程?
安子鄀:难道不是您嘛…
柳在晏瞪了安子鄀一眼。
柳在晏: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出身?
柳在眼喝了一口白酒。
安子鄀微微低下了头,然后莞尔笑了。
他笑着看向柳在晏。
安子鄀:我当然清楚。
安子鄀:柳队。
柳在晏很能喝酒,啤的白的红的洋的都可以,混着喝都不会醉,外人看了都喊实属牛逼。
安子鄀就算跟了他这么久,也从来没看见过柳在晏喝醉过。
可是今天柳在晏这脸色,好像不太对,他猛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尝了一口。
不纯啊。
加东西了。
安子鄀:董事,你喝了多少?
柳在晏笑了笑。
柳在晏:也就五六杯。
安子鄀:你不是知道这就不对劲吗?!
柳在晏:有人要找事儿。
柳在晏:咱们就要陪着玩。
柳在晏:至于我对不对劲。
柳在晏:没什么大事儿。
说完了柳在晏又指向了一旁,安子鄀看见了有点晕乎乎的柳绎。
柳在晏:把那小兔崽子带回去,喂点药。
安子鄀微屈了一下身子,然后跟柳绎闲聊了两句,迷迷糊糊的给他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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