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燕的舞伴还没来,我坐回休息椅上后她又嘻嘻哈哈踅摸过来。
对这样可人的小女生我其实是十分感兴趣的而不是九分。
秦飞燕踅摸到我跟前像观赏出土文物那样弯着腰,把两只手按在两只腿膝盖上觑看着我;我就差点笑出声来。
我似乎才明白,是我的史泰龙硬汉形象吸引了秦飞燕她才这样久久不愿离去;有点孩子气的想法接近我。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秦飞燕等候的舞伴很龌龊她根本就不喜欢;看见我后就凑上来了,这是一种开放的表现。
现在国人开放的程度已经不亚于米国,以前人们总是说米国如何澄清,现在似乎听不见那样肉麻的言论;因为我们赶上来了。
想想唐朝,我们祖先的文明开放程度可是全地球之最;米国那样的国家还没有出现,现在我们赶上来了是圆了祖先一个梦。
解放思想是不是也包含xing的解放?没有一个理论家敢站出来公开承认;可大家伙还是心照不宣。
照我说应该包含,没见我们现在有些成就已经把所谓强大的米国远远甩在脑后;很大程度上是坚持思想开放和xing意识解放的原因,谁如果昧着良心说话那就是放屁,不会有人理睬的。
秦飞燕坐在我身边后先是尝试着用肩膀扛扛,你想想一个美眉坐在你身边用肩膀扛你你是个什么反应?还不早就酥了半边身子。
秦飞燕扛扛我的肩膀后见我无动于衷,干脆就抓住我的手撒娇道:“哎呀骨子哥哥,你就不陪飞燕跳一曲?人家把名字都告诉你你还害怕我骗你!”
秦飞燕话音一落,舞厅里的灯光突然亮起来;那是一章乐曲奏完后舞者要休息一会的时间段。
灯光亮起来后我把秦飞燕打量一番,见她像个女学生长得很甜;禁不住问了一声:“秦小姐是不是学生?”
“是呀骨子哥哥,你真有眼力!”秦飞燕顺势抓住我的手摇晃着道:“我是天南大学中文系大二学生,哦,过了暑假就是大三啦!”
我心头一怔,默默寻思:大二学生怎么就……我没有深思,答应陪秦飞燕跳一曲舞。
灯光又一次昏暗起来,靡靡之音再次响起;秦飞燕紧紧贴在我身上,我有意无意地将她搂住在耳边问:“飞燕你等的舞伴是什么人?”
秦飞燕鄙夷地“嗨”了一声嗔怒道:“骨子哥哥还问呐,那是个又丑又老又矬的人!”秦飞燕的话应验了我的推断。
我一怔,把秦飞燕推开来盯着她的眼睛问:“又丑又老又矬你找他干嘛!”
秦飞燕把我的手拉起来放在她的饱满上说:“人家是个什么局长,一个月给5000元包养我,要不咋能完成学业?”
我心中仿佛打翻五味瓶,苦甜酸辣涩样样滋味都有。
我凝视着秦飞燕,重新把她搂在怀里踢踏着沉重的舞步。
又一个为了完成学业而不惜血本的姑娘?何叶是这样,秦飞燕还是这样?
究其原因都是一个穷字造成,穷人的孩子也想上学;也想改变家庭环境,国家每年也拨巨款救济。
可是贫穷的学生太多,免除了他们的学费他们还要吃饭;还有消费,钱从哪里里?问养活自己都难的父母亲要,那是不可能。
因此人大会上就有丧尽天良的代表说穷人的孩子就不要上大学,这不是放他娘的狗臭屁吗?
要说现在社会有平等可言的话,那就是高考;穷人孩子只有高上大学,才能给改变家庭环境奠定基础。
可是考上大学后要有钱才能完成学业,没由头只好丧失尊严;丧失道德。
可道德是什么谁能解释明白?道德是街头捡破烂孤老婆身上背的一捆纸箱?
道德是贫困山区身腰佝偻的老人手中挖药材的镢头?
道德是站街女脸上廉价的胭脂和香水?
大家如果都是王xx在KTW一个夜晚挥霍几十万元;还捡破烂、挖药材、卖自己干嘛!
我在心中想着,不禁生出抱打不平的意念;在秦飞燕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说:“秦妹子告诉哥哥,又丑又老又矬的家伙是哪个局的局长?叫什么名字!”
“他的名字叫朱早膳,是保障局长!”秦飞燕很感激我吻了她一口,心情激动地说:“好像是西城区的!”
“西城区!”我叫了一声,秦飞燕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问:“骨子哥哥和西城区熟悉?”
我忙说:“不熟悉不熟悉!”可我想起幽蓝书记来。
幽蓝书记不是西城区一把手吗?我认识她呀!
朱早膳是幽蓝书记的手下,竟敢包养女学生;幽蓝书记一句话还不摘了他的乌纱。
我默默寻思一阵,想找幽蓝书记为秦飞燕伸伸屈怨。
可反过来一想,我如果想幽蓝书记告状撸了朱早膳;谁给秦飞燕一月5000元,没有5000元,秦飞燕能完成学业吗?
话又说来,我又不是纪检委,再说幽蓝书记和我只是一面之交;为秦飞燕去找她整治朱早膳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
我把自己抱怨一顿又问秦飞燕:“燕子妹妹!”
我用燕子妹妹称呼秦飞燕,秦飞燕兴奋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把她的饱满在我胸前摩擦着说:“骨子哥哥真好!燕子是骨子哥哥的妹妹,妹妹要给你不给王八蛋朱早膳!”
我迎合着秦飞燕又问一声:“燕子你告诉哥哥,朱早膳是如何折腾你的!”
秦飞燕突然在我的下面抓了一把愣怔一下道:“骨子哥哥,你那东西这么长呀!”
眨巴眨巴眼睛凝视着我说:“骨子哥哥,朱早膳那个王八蛋的家伙根本就发动不起来,他每次见我都让我用嘴……他用手……”
为配合扫黄,此处省略200字……
我气得七窍生烟,把秦飞燕的嘴唇咬了一下挥挥拳头说:“燕子,骨子哥哥要收拾这个变态狂……”
说言未了,我的脑袋上挨了一拳头;回身去看,一个五短身材的凶汉站在我身后挥拳击打。
秦飞燕见状,慌忙用自己的身子把五短身材扛回去怒气冲冲道:“你干嘛!你迟迟不来我找了个舞伴啥都没干,只是跳跳舞;你打人家弄甚……”
秦飞燕话没说完,五短身材又一次冲到我跟前对准我的后脑勺“咚咚咚”横暴地击了三下。
我只觉头昏眼花差点倒在地上,才领略到这家伙拳头的力道很重。
我定了定神向五短身材扑过去挥拳还击,却被一旁的人拽开来了。
一旁的人把五短身材也拽开,可这家伙不依不饶地一蹦一跳;向我跟前冲着嘶吼:“小瘪犊子敢碰我的女人,上你娘肚子回一次炉再来吧!”
保安过来制止了现场的混乱,我站立一旁凝视着这家伙;见秦飞燕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我寻思这家伙一定就是那个包养秦飞燕的西城区社会保障局局长朱早膳。
这样的德行还在官场上混?我在心中狠狠说着:先忍下这口气,等到时机成熟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这家伙击打我时拳头的力道很重;是不是一个练家子?”我在心中说着,怒不可遏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狗娘养的竟在大庭广众之中一连击了我三拳!狗日的你等着,老子有一天等住你非打出屎来不可!”
我这不是驴球打肚子自己给自己宽心吗?人家是官场上的局长,我一个连工作也没有的流浪大学生谈何容易把人家的屎打出来?
突然,我想起幽蓝书记!幽蓝书记不是西城区的区委书记吗?
幽蓝书记似乎对我在英达路派出所的表现很满意,走的时候还要走我的电话;为什么就不给她打个电话说她的手下包养大学生,还在“黑灯舞厅”打人。
我神情亢奋地寻思着,便从身上掏出手机要给幽蓝书记打电话;可是倒霉的是,我并没有记录她的电话。
幽蓝书记当时向我要电话号码时我是口述,她记在自己的手机上了;幽蓝书记记下我的电话后没有打过来,我哪里会有她的电话?
朱早膳把我从秦飞燕身边打走后,自己抱着她摇晃起来;我坐在一边看着舞池中的朱早膳,恨不能找把刀子上前捅了狗日的。
一曲中了,舞池里的灯光又一次亮起来;我见朱早膳拽着秦飞燕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只手按在她的胸部上闭着眼睛享受;心头的怒火便就咝咝咝往上窜。
我借着灯光盯着这厮觑看,见他的身高绝对超不过1米5,年龄在50岁上下;肥头大耳啤酒肚还是个秃顶;秃顶不是光瓢四周有杂草丛生。
我心中叽咕着:这样的形象咋就做了局长?严重影响政府形象,还老牛一直吃嫩草……
如此想过,我突然记起一句古话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仇深似海!”
狗日的朱早膳敢打我?跟杀父夺妻有什么两样?我一定要报复这头二臆子公驴!
我在心中想过,悄悄掏出手机佯装玩弄;对着这家伙的背身既拍照又录像,打算留下来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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