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燕和我在小笼包子店分手后,赶回天南大学上课去了。
马上就要放暑假,暑假过后秦飞燕就是大二学生;她要把大一期间最后的几节课程坚持上完。
对于秦飞燕这种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我是十分赞赏的,但也不无暗示地忠告她:我给她的钱要用在学习上面不能发生丝毫的奢侈现象,一旦发现奢侈;经费通道堵死永不开启。
我这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在秦飞燕当面叫声响亮地要求她不要奢侈,还威胁倘若奢侈就会堵塞经济通道。
你是谁呀?你一顿能吃几碗干饭啊!人家秦飞燕跟着朱早膳好好的,你让人家离开他自己主动要支助她;现在有这灯那灯猫儿点灯有意思吗?
秦飞燕可能这样想,可我管她想不想总得把自己的观点表露清楚呀!要不现在的人都没什么承诺,这边拿了你的钱那边又挥霍无度成何体统?
一个著名影视演员不就犯了这样的错误吗?发现支助对象并不是想象中的贫困生而中止支助合同,听说还被支助对象告上法庭?这事要是搁在我身上,非抽那小子不可。世上有白眼狼,没见过把恩人告上法庭的白眼狼!
总之我是未雨绸缪给秦飞燕先打一剂预防针。
秦飞燕站在我面前唯唯诺诺时,我指指那张2万元的银行卡道:“2万元够你半年时间的花销,有什么困难就拨打我的电话!”
秦飞燕像日本女人那人不停地弯腰鞠躬,最后搂住我的脖子嘻嘻笑道:“骨子哥哥,你如果不嫌弃燕子就给你做老婆!”
我一怔,轻轻推开秦飞燕;有点不可理喻地凝视着她不说话。
秦飞燕怯懦懦看着我说:“怎么哪骨子哥哥,燕子说错了吗?”
我扬扬手臂大度地笑了笑说:“燕子你没说错话,可是我现在是有妇之夫啊!”
秦飞燕眼睛瞪成两盏灯,那意思好像询问:“骨子哥哥有老婆?骗人吧!嫌弃人家就说嫌弃,拿有老婆搪塞多么没意思!”
我从秦飞燕的眼睛里面读懂她的心思,低头沉吟默默寻思:秦飞燕要给我做老婆?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思想准备!此前我钦定的老婆是范琳琳,可是范琳琳和杜撰书揉在一起了;我把选谁做老婆的事被置于脑后。
偶然间和朱莹相逢重温四年来的思念之情,还在别墅举办了夜间婚礼。
我和朱莹举办了婚礼,朱莹就是我名副其实的老婆;秦飞燕提出给我做老婆不是乱中添乱吗?
我嘻嘻哈哈笑着吻了秦飞燕一下道:“燕子你先不要想这件事,我是把你当小妹妹看的;快回学校上课去吧,后面的事情我们后面再说!”
我这句话说得很中性,因为我不想伤害秦飞燕20岁少女的心;可是正是我这个人惯用中性语词没有把话说死,才让诸如秦飞燕这样十分重情意的姑娘包邮一丝希望,而发展到后来我的身边简直就是美女成林;我不忍心放弃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有些兄弟可能性急想问我身边到底有多少美眉?我先给大家透个风儿,现在已经有这么几个:于飞鹰、范琳琳、朱莹、何叶、麦穗儿、田方、姜丽丽、秦飞燕,当然还有我向往的幽兰书记、冯韵、于慧。
幽兰书记和冯韵、于慧并未列入我的女友之中,这是因为幽兰书记是领导;而冯韵和于慧是富婆,我跟她们成全好事完全是想得到点什么。
何叶这个小浪逼就是冲着冯韵和于慧来的,她知道我能先从冯韵、于慧跟前弄来钱;十分恶毒地和我签订了一份“卖身契约”。
扯得有点远了吧!不过我最后还是给秦飞燕说:“燕子,那天夜里在梦巴黎歌舞厅见到的和我跳舞的女人就是我老婆名字叫朱莹;是西城区英达路派出所的所长!”
秦飞燕不大相信地愣怔一会儿,给我连招呼也没打就向外走去了;我看见两滴豆大的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滴落地上。
凝视着秦飞燕远去的身影,我又责骂自己语言不当惹燕子姑娘生气了;可此情此景我能答应她做我的老婆吗?答应了秦飞燕,于飞鹰、范琳琳、麦穗儿、何叶、姜丽丽、朱莹这些人怎么办。
目送着秦飞燕上了通往天南大学的公共汽车,我重新回到小笼包子店的包厢里面坐下来;把自己已经够纷乱的思绪捋了一捋,突然觉得应该给田芳打个电话。
田芳的电话很快拨通,我问她走哪里了;田芳笑声呵呵道:“帅哥你是不是等急哪?”
说着一笑不无撩拨道:“告诉你,我才刚出了女子监狱;这里的车不好叫嘛!想给张指挥打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可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
田芳语言直爽,充分反映了其性格的外露性;说完上面的话田芳顿了一下喋喋不休道:“谢天谢地谢祖宗,监狱里面正好有进城办事的车我就搭了个顺车,不过人家这车只到北城区;到了北城区我还得换乘地铁到大华路口,再坐出租车到中环路口北5街8号胡同!”
我听田芳说得啰嗦笑了一声道:“田姐姐就不能在北城区直接坐出租到中环路?费那么多手续干嘛!”
田芳笑了一声道:“我也知道在北城区直接坐出租到中环路方便,可那要多花20元钱哟!田芳还不是为了节省钱!”
我听田芳如此讲一时间无言以对,我知道田芳是在为监狱省钱;听说她时不时地把自己的工资取出来支付监狱的开支。
为20元出租车费也这样节省,田芳不愧是个好分监区长;这么一想,对田芳在女子监狱创办服装厂、养猪场、养羊场、养鹿场就不难理解了。
忠义之人在民间这句话一点不假。
倭寇侵占中国领土那阵子,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大部分跑到海外躲避灾难;留下来的老百姓没有条件逃跑,只能硬着头皮根小鬼子干;整个抗日战争的脊梁就是全国的老百姓,而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为抗击日寇捐钱献物才保证了我门军队将侵略者赶出国门去。
田芳说完上面的话听我不吭声说了一句:“骨子你等我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说在中环路北5街8号胡同口的路牌子下面等她。
田芳说了声“好”,我们中断了通话。
和田芳通完电话,我突然想起何叶来了,这个小妖精对我来说是又恨又爱;如果我和田芳在别墅内暧昧被她赶来发现,那还不胡同里面抛大粪臭了筒子?小浪逼逮住这个话柄还不把文章做到天宫去?
于是,我得稳住小浪逼今天上午不要来别墅这边。
我拨通何叶的电话,何叶好像在路上走着旁边还有人声;我便问了一声:“叶子你现在什么地方?昨天夜里可好?”
我问这话是一箭双雕,既想证明她现在的方位还想弄明白昨天夜里她是不是和张指挥在一起,张指挥是不是给了她1000元。
何叶似乎听出我问话的弦外之音,模棱两可地回答这我的问话。
“骨子哥哥咋就想起给叶子打电话嘛!叶子现在要去我想去的地方啊!”何叶语气有点顽皮,但无不溢扬出妩媚可爱的声音;嘻嘻笑着说:“骨子哥哥问昨天晚上的事?叶子不是在百乐门那里下了车吗?胡乱找了个旅馆住了一宿!”
我笑得山响,讽刺她不老实,道:“叶子你会在百乐门胡乱找个地方胡乱睡了一觉,就不怕狼把你叼走!”
我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张指挥明明说让你在歌舞厅待上一会他去接,难道张指挥没有去?嘿嘿……骗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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