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湿润了,凝视着田芳不知说什么才好;突然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袭上我的心头——姜丽丽是一名在押犯,即便前去执行任务也得是监狱里面的管教跟着;可是田芳却把这么关键的任务交给我?我不是管教也不是警察却要去干管教和警察要干的事;这种天降大任于斯人的感觉使我热血奔腾,申请亢奋。
我在心中说着:“田姐姐有大将风度,这样的事情一般男人都很难做到;但田芳一个女人却做到了,这是什么精神?这是花木兰作风,穆桂英作风!”
我在心中五体投地地感激之先河田芳,也暗暗地鞭策这自己:“人家田姐姐把一切都交给我了,前面就是有地雷阵我也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正午的太阳已经偏西,女子监狱养猪场这里侵润在一片火海中。
田芳有点热了,不停地抖动着连衣裙让凉风撩撩汗津津的肌肤。
我的眼睛瞪直了,才想起此刻田芳没有穿警服;而是身着一套素雅的连衣裙,腿上是和肌肤一样的情趣连体袜。
我的眼睛里喷出火来,回味着此前在别墅里面抚摸她的肉色连体袜露臀裤的感觉;记得当时是把手按在田芳的连体长筒丝袜上的,那种感觉呀;就像吞咽一块红烧肉
哇……刺激……哇享受……哇……那是多么美妙的时刻……
我在心中想着,不知怎么又亢奋起来,我想起自己一个晚上;不,充其量只能算半个晚上给朱莹交了5次公里的酣畅,真是张飞、赵云、老黄忠,个个出马是英雄……
不可压抑的心火又一次在我的心头燃烧起来,我把眼睛向远处看去;见姜丽丽和梁晴还在煮猪食的大铁锅跟前比比划划,唠唠叨叨;便将田芳一抱,涌进一旁的饲料库房里面又啃又咬。
我把田芳的连衣裙子掀上去缠在身腰,就要给她交公粮;田芳嘴里却哼唧着说:“骨子你这匹种马,怎么说来就来呀!没见姜丽丽和梁晴她们在跟前吗?要是被她们看见,我这个分监区长的脸面往哪里搁?”
田芳只让我亲,只让我摸不让我进;我想想她说的话便就有些收敛。
田芳在我的脸上拧把着嗔怒道:“越来越坏呐?连个场所也不分了……”
我把田芳松开来,田芳拢拢自己的头发郑重其事道:“记住,不要侵犯姜丽丽;倘若违规马上将你撤回来!”
我嘴里“对对对!是是是!”地应答着,心中却意马心猿般讥讽田芳:“田姐姐真是拿着镇长的钱管着县长的事,我和姜丽丽即便滚在一起哪里会让你知道?嘻嘻……”
太阳偏西时,我和姜丽丽乘坐周小舟的军用小汽车向天南大学驶去。
获得暂时自由的姜丽丽快活得仿佛一只小鸟,脱掉囚服后身上穿的是一件斑马情趣性感连体裙;身体该突出的部位全都凸显出来,使我顿时有一种贲血的感觉。
我凝视着姜丽丽,心中不知怎么有打开了小九九。
田芳临出发前一再警告我“敢打姜丽丽的主意就劁了我”,我在田芳面前保证下得“嘎巴”响;可是这样美丽的女子坐在你身边你还能记起初中?
我的意念中伸出八只手来,就像墨鱼的八只爪爪伺机抓住姜丽丽;小美人似乎并没意识到,我浑身的荷尔蒙在一点点俱增。
军用小汽车以每小时50迈的速度向前疾驶,车窗外面是火红的大太阳;车里面有空调运行,却是凉飕飕一片。
姜丽丽在凉爽的氛围中,把贪婪的眼睛贴在车窗的玻璃上向外面觑看。
铁窗生活已经好几年了,尽管后面这两年是在田野地头、养猪场度过,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可是一道围墙隔断监狱和外界的联系,姜丽丽并未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科学技术高速发展的当今社会,手机已经成为人们的必备之物;可是犯人不能使用手机,不能使用手机就不知道国内外发生的大事情;姜丽丽不啻一个傻子。
甫一走出大墙的羁绊,姜丽丽什么都感到新奇;什么都觉得新鲜。
她把眼睛贴在车窗玻璃上向外盯开半天,一览无余的风光从她眼前掠过;这才把目光收回来瞥了我一眼微微笑道:“骨子哥哥,你说田芳姐姐咋就那么相信你!”
姜丽丽这句话说得唐突,弄得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姜丽丽说完这句话把眼睛向前面的司机周小舟看了看,似乎害怕周小舟听见似的;便就打住话语把身子往我跟前靠了靠,嘴巴几乎贴在我的耳孔上接着道:“骨子哥哥,丽丽没有把说完!”
顿了一下嘻嘻笑道:“我是说田芳姐姐这么相信你就不怕你把我带着跑了?”
姜丽丽这句话说得滑稽又可笑——我把她带着跑了?跑哪里去?现在全世界几乎都成了我大中华的疆域,就是有逃跑的心也没有逃跑的地儿呀!
美国、日本那么牛皮处处跟我大中华作对的国家,也不是藏人的地方。
没见那些贪污犯在国内洗了钱躲到美国、加拿大那些所谓的民主国家去了吗?可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缉拿令早就跟上去。
美国、加拿大再牛皮也不敢招惹大中华,乖乖将那些自以为是的潜逃犯遣送回来。
姜丽丽竟然生发出如此怪异的念头,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我在心中说着,禁不住凝视着姜丽丽,给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的讪笑——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很坦然,伺机周小舟一定听见了;可是他佯装没有听见,继续专心致志地开好他的车。
姜丽丽被我这一声笑弄得莫名其妙,痴愣愣凝视着我;我还她一个微笑,把嘴巴贴在她的耳畔悄声说了一句:“我把你带着跑了?你是我的情人?”
姜丽丽嘻嘻讪笑,在我手背上轻轻掐了一把。
“游戏!”我兴奋不已地在心中说了一句,佯装正经地把身子坐正了目不斜视。
我这是拿腔扎势,倘若我不扎扎势;叫姜丽丽把我看成是淫贼就不好玩。
这恐怕就是男人的虚伪和表里不一,心中想的和表面展示出来的总是那么不一致;以至于世界人民都觉得中国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一个群体。
我在拿腔扎势一阵子后瞥了姜丽丽一眼,见她还瞪着一双好看的猫眼眼盯看着我心中便就很坦然。
这几天来,我坐着张指挥的欧蓝德小汽车还是周小舟的军用小汽车;在这条天南市通往女子监狱——女子监狱延伸到天南市的大道上来去跑了已经好几个来回。
而每一次长达两个多钟头的跑车过程中,我都有美女陪坐!
艳福啊!谢天谢地谢祖宗!第一次我身边坐的是朱莹,第二次坐的是麦穗儿——跟麦穗儿那一次是上西三路拘留所,西三路拘留所是走在通往女子监狱这条道的半中腰想西拐去,向西拐去来回的距离其实和上女子监狱的路程相差不了多少;我便对陪坐身边的美女上下其手。
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会成为一个十足的流氓,一见漂亮女人就控制不了自己。
我剖析自己的毛病还是很诚恳的,一点虚伪隐秘的心态都没有。
我这种剖析自己的做法上升到政治层面就是实事求是,上升到文学层面就是批判现实主义。
难道不是吗?哪个男人会像我这样把喜爱女人的心理状态,对其下手,对其猎取一干细节真实地、毫不保留地、直言不讳地讲述出来?起码贪官污吏们不会!
贪官污吏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一个肿瘤,这个肿瘤在历朝历代的政权中程度不同地存在过。
《水浒传》描述的就是人民群众杀贪官惩污吏的历史故事。
而在社会进入后工业时代,贪官污吏的表演比《水浒》故事中描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代贪官是一帮榨取人民血汗的寄生虫,吸榨的血水无处释放时就肆无忌惮地搞女人。
金屋藏娇式的隐秘手段把真个社会风气搞得乌烟瘴气,还冠冕堂皇地说自己是人民的勤务员。
去你妈的勤务员,那个叫谷某山的家伙早就应该枪毙!200多亿的赃款杀他十次也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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