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姜丽丽效仿东欧小伙子和红裙子姑娘接吻时的激情动作,姜丽丽便把小脚高高踮起来;小嘴唇在我的面颊上、嘴唇上不停地点染。
我则紧紧搂着她的美臀,将她摆放成四十五度的角度;厚重的嘴唇重重贴了上去。
夜晚的霓虹灯辉放着迷人的光彩,但姜丽丽极具肉感的薄嘴唇比霓虹灯迷人千倍。
我用牙齿在姜丽丽红啾啾的嘴唇上叼咬着,舌头一探一探拱开她的牙齿;火焰型的舌头便就在那个小洞理搅扰起来。
不要误会,这里说的的小洞是姜丽丽的嘴;别无它指。
我的火焰型的舌头搅扰着姜丽丽的口腔,据说那里是女人发情的性地;我的墨鱼指爪似的的舌头搅扰姜丽丽浑身颤栗,一阵舒畅的轻哼声时不时地迸放出来。
民间有四香的俚语:“、水蜜桃、红心柚、姑娘的舌头、烧腊肉。”
搅扰着姜丽丽软体动物一样的舌头,我的心身完全陶醉了。
我们激吻了好十几分钟,姜丽丽几乎要当场献身;一辆红色雷克萨斯豪华车小汽车从身边开过去,我的兴致全无;松开姜丽丽向前观看,雷克萨斯豪华车小汽车却在前面停下来了。
停下来就停下来吧!我没有去打理,思绪还在刚才和姜丽丽的激吻中。
“田姐姐也真可笑之极!”我在心中自问自答地默念着:“临行前的叮咐我不许侵犯姜丽丽!去你的不许侵犯吧!田姐姐你吃着乡长的粮想管县长的事?不让我侵犯姜丽丽我就不侵犯?鬼话!这么漂亮的一个瓷娃娃靠在你身边,你不动她就对不住上帝!话又说回来啥才叫侵犯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些都不算!我的理解是:没有进入都不叫侵犯……”
“妈!”姜丽丽一声甜甜的叫声打断我的思绪,我慌忙关住意念的闸门把眼睛向那边看去;只见红色雷克萨斯小轿车停滞的地方飞翔着一个红色的蝴蝶。
飞翔的红色蝴蝶当然是形容,但雷克萨斯跟前活动的一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的人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红色连衣裙在白炽的路灯下面走来走去,我看清楚那是一个女人。
这不废话吗?穿连衣裙的不是女人难道还是男人?
嗨!你还甭说,现在的社会是狗戴帽子,鸡穿鞋,老头子抱的下一代;男人穿连衣裙的事情状见怪不怪!
我眼前白炽路灯下面的红色连衣裙是女人无疑。
这个女人是一只飞翔的蝴蝶,来去自如。
红蝴蝶把雷克萨斯红色小轿车停下来后打开车门站在地上,从坤包里掏出一只激光感应器对着紧关的大门一照;一道红光直射出去后大门向两边“咣啷啷”地启开来。
大门启开来后红蝴蝶打算飞回雷克萨斯小轿车里面,把车开进院子里去,一声黄鹂鸟似的叫声却让红蝴蝶打住脚步;她听见一声“妈”的叫声!
红蝴蝶蹙蹙眉头凝视着四野,心中一定再说:“妈!”是在叫我吗?大黑天的天哪个会喊我一声妈?
我的闺女?那怎么可能?她被判了10年徒刑由于表现好减了刑可是还有6年才能出来啊!
我上个月才上女子监狱探望过闺女,我闺女可健康啦!活泼得也像一只小鸟;和我在一起唧唧喳喳交割不停,以前在家里的豆芽菜依赖形象早就不复存在!
唉!人说劳动最艰苦,可是艰苦的劳动才能改变人啊!你看我那经过劳动改造的闺女,咋看咱让人心里舒服!
经过劳动改造的闺女不禁性情开朗了,竟然嗨在监狱导演了一场春节联欢晚会!
姜丽丽导演的春节联欢晚会在天南市大剧院特邀演出时,殷虹教授作为贵宾坐在贵宾席上。
当姜丽丽的独舞《望北斗》展现在殷虹教授的眼前时,殷虹教授哽咽得唏嘘唏嘘。
女儿从三岁起便在殷虹教授的启发诱导下学习舞蹈,一个时段她嫌苦不想学了;是殷虹教授苦口婆心地说服了姑娘才坚持下来的。
让殷虹教授没有想到的是,女儿没有在天南歌舞歌剧院成名;进入大墙里面后竟然成了名人。
我的闺女,哪个可爱的瓷娃娃她还在监狱里面呀!上次我去探监,她白净的脸上出现了劳动的红色;劳动红体现了劳动的光荣,也反映了劳动的艰辛和残酷。
闺女脸上出现劳动红殷虹教授这个做母亲的自己也弄不明白是应该高兴还是觉得惭愧!
殷虹教授心中当时一定这样想:我的闺女今年才21岁,有人说她22岁;可22那是虚岁呀!
虚岁是岁不算岁,我姑娘21才是铁板上钉钉子实打实的岁!
可是21岁的心肝宝贝儿却在那个被限制了自由,整天要进行劳动改造的地方度过了五六个年头。
殷虹教授的爱人姜鸣就是在女儿姜丽丽坐牢期间离开人世的。
殷虹教授一想起自己的爱人姜鸣,便有一番悲苦难熬的情愫在心头。
姜鸣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总,破死亡命地打拼十几年;集聚了千亿元的资产,可是老天不留他,43岁还差16天便撒手人寰;竟然和著名作家路遥在同一个年龄段故去。
路遥是个悲苦的作家,写了几部后人难于逾越的传世小说;英年早逝后还欠了一屁股债,这让玩文字为生的老铁门汗颜。
现在网络写手收入好的一年上千万也不是没有的事,路遥当年的获奖作品《平凡世界》100万字稿费也就区区3万元,还被路遥提前预支了。
毫不夸张地讲,路遥是苦难中生,苦难中长;苦难中走完自己的人生的悲剧人物,可是他留给后世的却是著作等身的精神食粮。
姜鸣的境遇比路遥好多了,他是千亿元资金的拥有者;生前死后经济上都没有受多大的坎坷,只是在世的时间过短;常常让殷虹教授默默落泪永远怀念。
一个男人故去了被一个女人怀念已经是很荣光的事情了,但殷虹教授怀念姜鸣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姜鸣把自己生前的全部资产一丝不漏地留给了殷虹,殷虹成为姜鸣千亿元资产的合法继承人。
姜鸣故去后殷虹教授心理上受到沉重打击,但经济上却是富有的。
一个坚强的女人在经历了丈夫离世,女儿坐牢的双重打击后,心中苦到什么程度恐怕只有殷虹教授自己知道。
但殷虹教授坚强地活下来了,而且成为天南大学中文系教授里面唯一著作等身的作家。
殷虹教授的成名之作《女儿国的男家丁》被翻译成十几种文字是海外卖得最火的畅销书,对文字的热爱似乎是殷虹教授的战胜自我的利器。
当然作为作家、教授的殷虹女士也是个主张性解放的积极提倡者;而且自己也是身体力行。
今天半下午时,殷虹教授在市作协参加完一个创作会议直接上富婆俱乐部潇洒了一回。
富婆俱乐部有一个文艺沙龙,聚集了全市大大小小的文艺爱好者;作家在一起的思想是开放的,但殷虹教授似乎不喜欢那些舞文弄墨的酸秀才。
秀才是流氓这是有历史渊源的,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佛王维,诗魔白居易似乎都和“流氓”沾边。
殷虹教授不喜欢天南市那些所谓的男作家,她的心早被一个帅哥俘虏了;这个帅哥就是那一次她在富婆俱乐部见到的我。
一想起我的英俊和洒脱,那些主动向殷虹教授献殷勤的酸文人便就难入殷虹教授的法眼。
但殷虹教授还是耐着性子陪文人跳舞逗趣,给他们给足了面子。
陪着文人秀才跳了几曲舞后,殷虹教授借口家中有事;开着红色雷克萨斯豪华车返回梧桐老街的888号住宅,天已经黑得扎实了。
殷虹教授把雷克萨斯红色小轿车停放在大门口,从坤包拿出红外线感应器打开大门;一声“妈”的叫声热热地传进她的耳膜里来了。
灿友们从这段文字的表述中已经十分明确地知道开着雷克萨斯红色小轿车,身着红色裙服仿佛蝴蝶一样的女人就是姜丽丽的妈殷虹教授。
没错,用红外线感应器打开大门的女人正是姜丽丽的妈殷虹教授;殷虹教授听见一声“妈”的叫声向声音响起的方向一步步走了过来,姜丽丽也是泪流满面地向殷虹教授跟前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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