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夜星高月朗,薛青站在囚室仰望夜空黯然伤神,就在这时,牢门打开,贵妃娘娘走了进来,薛青一怔,贵妃已扑进他的怀里嚶嚶啼哭:“薛郎不要为玉儿妄送性命,玉儿买通牢头前来救你。”说着剪下一撮秀发递给薛青:“这束头发,留作念存……”
说犹未了,便听身后传来笑声,安禄山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手持魔幻链子刀口出秽语:“娘娘迟迟不和寡人上床,原来心中放不下薛仁贵的余孽?现在我就杀了他……”说着举刀刺向薛青,贵妃挺身去挡,钢刀顿时穿透她的胸膛……
薛青惊叫一声抱住贵妃,贵妃“汩汩”流淌的鲜血将挂在他胸前的魔埙也浸透了……薛青放声大哭,但贵妃已经倒地身亡。就在这时,忽听魔埙鸣叫起来,七只孔眼突然喷火,“无影毒针”带着火焰向安禄山飞去,安禄山几声惨叫,像堵土墙轰然倒地。
薛青大惊:七眼魔埙这时咋取狗贼性命?对了,它是浸染了玉儿的鲜血,玉儿的鲜血有神道之力……银针带火将安禄山肥胖的躯体烧得油脂四淌,薛青抱起贵妃逃出牢房,将帅府便在火焰中“呱啦啦”坍塌……
薛青抱着贵妃尸体来到龙凤山,将一枚金蟾玉坠挂在她的脖颈上,哭诉啜泣:“玉儿,薛青与你阴阳两分,这枚金蟾玉坠是祖传信物,你就戴着它安息吧!”言罢,将贵妃入土为安,于坟头搭起一座茅庵,为她守灵吹埙。
不觉光阴荏苒,很快就到腊月初八,薛青已为贵妃守灵七七四百九十天,但玉儿长眠黄土之下,再也不能和他见面,薛青落寞怵然,捧起古埙吹奏《安魂曲》,那埙却脱手而出,向远方飞去。
薛青大惊失色,紧追古埙而去,哪里还有踪影?万念俱灰地坐在山坡上呼唤,玉儿送他的秀发却在在怀中跳动起来。薛青慌忙拿了出来,一束秀发突然绽放成两朵梅花贴在胸前撕也撕不掉。
薛青放声大哭:“玉儿,你死不瞑目吗……”哭声未止,便见一阵旋风刮来,将薛青卷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风散云定,薛青落在一个山头上,已是夜半三更。
薛青惊悸,惶恐不安地向前走去,绕过一个山头,但见灯笼火把漫山明照,一群人对着他呼喊起来:“来啦!来啦!”
薛青不知这伙人呼喊甚么,几十个兵士拥着一个红袍将军已经走到跟前。
红袍将军看看薛青胸前的梅花,哈哈笑道:“在下就是平阳君公的孙子薛青?”薛青惊道:“小人正是薛青?将军您是?”红袍将军执了薛青手臂:“末将郭子仪,在此等候爱婿多时啦……”
薛青目瞪口呆:一代名将郭子仪怎称自己为爱婿……郭子仪不容薛青分说,让手下用四乘小轿抬了他来到府中。
郭府早就张灯结彩准备婚庆,薛青不知所和,稀里糊涂被人推至厅堂拜过天地又拥入新房,才知新娘是元帅的千金玉儿。
薛青愕然:元帅千金也叫玉儿?正在踌躇,元帅千金已在那边呼叫起来:“薛郎还不为奴家揭去盖头?”薛青怯手怯脚走过去为新娘揭去红布,元帅千金竟和贵妃娘娘一个模样,脖颈上还挂着玉儿入土时的“金蝉玉坠”。薛青惊叫:“你是玉儿……”元帅小姐见薛青叫得蹊跷,懵懂中说出来龙去脉。
元帅千金一生下来就叫玉儿,但多病体弱不堪重负,两年前去娘娘庙烧香求神,回来后却生一身毒疮,家人四处求医无抵于事,玉儿便生离世之念。那天傍晚趁家人不备,跑到青水河边去寻短见,却见一只金背青蛙把她拦住讲起人语:“小姐苦熬七七四百九十天即将婚配,这样离去岂不可惜?”
元帅千金一想自己患毒疮正好是四百九十天,为之一振:“你说什么?我要婚配?郎君是哪个?”金背青蛙道:“平阳郡公薛仁贵的孙子薛青就是郎君,腊月初八这天,薛郎胸贴两朵梅花前来会你,为何就不再等几天……”
玉儿大喜,但一想自己满身脓疮,不由泪流满面:“小女福薄命浅,浑身脓疮,何能般配平阳郡公的子孙?”金背青蛙哈哈大笑:“这个容易!”便在玉儿身上吹了几口气,毒疮顿然消去,又将一枚金蝉玉坠挂在玉儿脖子上,玉儿身子颤了几颤,便觉神清气爽。借着河水一照,竟是另般模样——面容如满月熠熠放彩,身段似芙蓉亭亭玉立。玉儿放声大哭,金背青蛙已不知去向。玉儿方知神灵佑她,欢天喜地跑回家将喜讯告知爹爹,郭元帅将女儿打量一番,容貌竟和贵妃娘娘杨玉环一模一样。元帅不胜感激,立即请匠工用黄金铸造一尊金背青蛙供奉大堂之上,一日三次烧香祭拜。腊八未到,便和手下在关碍道口侍立等侯,迎接胸贴梅花的平阳郡公之孙薛青。
听完小姐叙说,薛青早已泪流满面:原来玉儿转生元帅之女来和自己相配……薛青让元帅小姐带自己去看黄金铸造的青蛙,进得大堂,忽见黄金青蛙抖动起来,须臾化作一尊古埙。薛青拿起古埙去看,竟是失却的七眼魔埙。
薛青大哭一场,将七眼魔埙携带身边。至此,薛青吹埙,玉儿作歌,才使盛唐脍炙人口的音乐歌舞得一传世。
《七眼魔埙》的故事讲完了,郭媛媛已经泪流满面;抱着我哭得很伤心,一边啜泣一边说:“骨子哥哥,媛媛故事中的玉儿;你是薛青!”
我把郭媛媛从我的腿膝盖上抱下来放在地上呵呵笑道:“媛媛是玉儿,我自然就是薛青喽!”
一顿,把郭媛媛的脑袋扶正了在她红艳艳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道:“现在该讲讲你是如何给车晓做卧底的事情了吧!”
郭媛媛用手背擦擦留在脸腮上泪水,一本正经道:“我们还没亲热啊!前面已经说好,亲热过后媛媛心身愉悦了才能给你讲啊!”
我见郭媛媛执拗,扬扬手臂说:“好好好!我就听小妹摆调吧!”
说完这话,我仿佛想起什么似地凝视着郭媛媛道:“小妹,我们没拿游泳衣如何下水啊!”
郭媛媛爽朗地笑起来,把手指头在我的脑门上点了点道:“粗心的大佬爷们,游泳衣小妹早就给你准备好啦!”
郭媛媛说着,把一直背在背上的马桶包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只游泳裤、游泳镜递给我说:“这一套是骨子哥哥的!”
然而拿出自己的泳衣、游泳帽、游泳镜在我面前炫耀着说:“这一套是媛媛的,媛媛穿上骨子哥哥亮亮眼睛!”
郭媛媛说的亮亮眼睛这句话很逗,我想她说这话的目的还不是为了挑逗我?
我没有吭声,把她递过来的游泳裤和游泳镜拎在手中瞪着眼睛静静凝视着她。
郭媛媛把泳衣拎在手中慢慢扯开来,我心中不禁一怔;这不和姜丽丽白天穿的泳衣一模一样吗?只是颜色更绚丽。
郭媛媛捧在手中的泳装是红色的,红的使人辣眼;纤细的带子绕过后背绑在脖子上,泳衣的腰部系着一个大大的紫色蝴蝶结。
郭媛媛当着我的面脱掉身上的体血衫和小短裤换上游泳衣,油黑的头发上也包了一只红色的泳帽之中;一副泳镜下的双目迷离地喷射出万般风情,修长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显得青春的活力四散。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直,死死盯着郭媛媛白若雪团的酮体;伸长脖子重重咽了咽喉咙。
姜丽丽下午时在光天化日之下穿着泳装,遮盖着三处隐秘的地方;郭媛媛现在是在夜晚的月亮下;同样遮盖着三处隐秘的地方,其它部位全部暴露出来;冰塑玉雕的肌体在月光的映照下晃得我的眼睛发麻。
姜丽丽见我眼神怪异,“噗嗤”一笑走到我跟前道:“骨子哥哥,小妹这么一着装性感不性感?”
我喉咙仿佛火燎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郭媛媛突然骚起来;在我的敏感部位捏了一把道:“骨子哥哥已经来劲了,那好,抱着小妹往前走!”
郭媛媛说的往前走,指的是深水区;当时我和殷虹教授、姜丽丽就是从那里下的水,可是担心水深退到浅水区来了,现在郭媛媛又让赶往深水区。
我嘴里吱呜着,神魂颠倒地抱着她走了20多米远来到深水区下水的码头。
郭媛媛说了一声:“骨子哥哥,抱着小妹从这里跳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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