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云子后来发现戴季陶没有利用价值,又结识了刚刚晋升为行政院主任秘书的黄浚及其子;利用黄浚父子在抗战爆发前后套取了大量中国的军事机密,其搜集情报的数量远超日后的日本著名女谍川岛芳子。其中以1937年窃取国民政府江阴江面封锁计划最为出名。
1937年8月,国民党政府制定了一项绝密计划:将江阴江面彻底封锁,动用陆军和空军力量将日军在此地区的军事力量一举歼灭。
命令下达后相关中国部队都进入了一级战争状态,但由于南云造子事先通过黄浚父子套的情报致使在计划执行前;长江里的所有日本舰船都开足马力驶向了黄浦江,在各港口城市工作的日本侨民也都毫无征兆地逃离。
这项抗战初期中国最重要的军事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宣告失败;事发后戴笠奉***之命亲自督办此案,并很快逮捕黄浚父子和南云造子。
南云造子被判处无期徒刑关押于南京老虎桥中央监狱,1937年12月日军攻陷南京;南云造子以美色和日军武力威胁并用的方式使看守屈服趁乱逃出了监狱,潜往上海继续从事情报活动。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南造云子在日军驻上海的特务机关担任“特一课”课长,从事对中国抗日力量的破坏工作。
其间,南造云子不仅导致了大批共产党人和抗日志士的遇害,连国民党军统和中统在上海的联络站也被尽数破坏。
1942年4月的一个晚上,南造云子独自驾车到法租界霞飞路上的百乐门咖啡厅参加活动,“军统”提前探知了这个消息一路跟踪并在咖啡厅门口设了埋伏。
在南造云子刚把车停好准备走向咖啡厅大门的时候,3个“军统”特工同时掏出手枪对其进行接连射击,南造云子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去时年33岁。
何叶就是南造云子第二,她的洒脱、干练、神勇、机智更胜南造云子一筹。
蛤蟆弥本来就是一个没成性的淫贼,一见美女顷刻骨酥筋软;见何叶伸手向他要烟,慌忙点头哈腰地递上一根;还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给何叶点着。
何叶洒脱地抽了一下张开嘴巴吐出一道烟圈,老练的姿势立即使我想起她在天南饭店逼我就范时的情景——那时候,何叶冷笑一声坐在双人床对面的真皮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从坤包里掏出一包摩女香烟来。将香烟盒子拎在手中转一圈“吱啦”一声撕开顶封,弯曲了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食指在香烟盒屁股上轻轻一弹冒出一支;两只纤细的手指头将探出来的香烟夹出来按在打着口红的嘴角,用袖珍打火机“嘎吱”点着重重吸了一口,冒出一道烟圈。烟圈仿佛青雾慢悠悠向空中盘旋,我惊诧不已地心说:“这不是曹禺笔下的妓女陈白露吗?”何叶吐出一口烟雾后把左腿压右腿的姿势换成右腿压左腿,瞥了我一眼道:“看来骨子对厕所偷窥和做鸭子并不在乎是不是,那你做鸭子逼范琳琳和杜撰书签订卖身契的事情如何讲……”
我凝视着何叶正在遐思,却见苟末项怒气冲冲从躺椅上拔起身子;上前踢了蛤蟆弥一脚。
蛤蟆弥被苟末项踢了一脚后瓷愣愣坐在躺椅上不吭声,苟末项突然把矛头对象我道:“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苟末项一口山药蛋腔调,我立马断定他是真正的苟末项;而这家伙竟然骂我……
想犹未了便见苟末项上前一步扇了我一记耳光,接着喋喋不休地叫骂起来:“接你妈的逼接吻,把我的女朋友也给吻了;老子和你没完!”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蝙蝠装女子是苟末项的情人,突然来了心性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扭在一起:“妈拉个巴子你敢打老子?”
苟末项和我扭在一起后很快围上来十几个茶客劝架,张垚、邓飞身着服装吆喝着:“干嘛!干嘛!”
苟末项一见身着警服的警察立即蔫了蛋,我却不依不饶地揪住他的衣领道:“警察同志,我在这里喝茶;这狗日的无缘无故扇了我一记耳光!”
张垚听我如此讲,霍地一下把微型手枪对准苟末项道:“你为什么打人?”
苟末项见张垚掏出手枪,警服上的警号正是天南市的;心中不禁发了毛,点头哈腰道:“他在街头公开索吻,我的女朋友被他吻了!”
“你女朋友是自愿让人家吻的,人家打的牌子是现场搞笑街头索吻啊!”张垚一本正经道:“你就因为这个打人属于故意滋事,得上派出所处理!”张垚是想吓唬一下苟末项。
苟末项听说要送他上派出所,果然慌得不知所措,打躬作揖求饶道:“警察兄弟我还有事,你罚点钱算啦不要上派出所!”
我一见苟末项这个样,更就判断他跟大毒枭007有扯不断的关系;大凡正常人真要动手打人被带往派出所不过就是批评教育一同,情节严重者拘留几天;可是毒贩恐怕就不一样,这帮家伙害怕的就是派出所;一旦被押解那个地方,弄不好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揪出一大串;因此上宁愿让钱出点亏也不让人受瓜葛。
苟末项说完罚点钱的话接着道:“兄弟你看罚多少钱,小子接受处罚!”
我趁机插科打诨道:“那还不得千儿八百,几百块钱想把事情搁下来恐怕不行!”
我这样说的目的是想让张垚罚款后把这家伙引开来实施请君入瓮计谋,因为不把苟末项引开来;何叶的美人计也不可能进展。
我把话说完目光转向一边去看,却发现张指挥、强三娃已经和易娇娇她们站在一起,心中便就有点安慰,默默说道:“看来我刚才还真是神经过敏了,担心页沟那边的王大伟温玉珊刘勋苍提前和神秘人物接触!”
我这么说过之后心中又犯叽咕:王大伟局长说要在页沟重新上演刘勋苍刺杀温玉珊和接头人的假戏,可是神秘人能看见吗?除非这家伙一直跟踪……
我想不出个眉目来便就不想,苟末项说话了:“警察兄弟,罚1000吧!”说着从帆布包掏出10张老头票递给张垚。
张垚拿着钱看我,我给他使了个眼色;回头去看何叶和蛤蟆弥,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
我心中暗暗高兴,心说何叶真是南造云子;果然把蛤蟆弥勾引上了,就像南造云子被关在南京老虎桥监狱勾引那些狱警一样;预警在杜门南造云子的勾引恫吓下果然直不起腰杆被南造云子逃脱。
何叶正在实施美人计,张指挥和强三娃也如期赶来玉皇阁;下一瞬就是擒拿苟末项的问题了,我看向张垚和邓飞点点头;两人便喊上易娇娇、魏雨、田静走出茶社,坐上张指挥强三娃的小车向望牛坡赶去了。
张垚他们走后,我重新躺倒在躺椅上梳理自己的思绪:何叶跟蛤蟆弥不见踪影,他们去了哪里?何叶一定是趁我们刚才对付苟末项的当口,色诱蛤蟆弥将这家伙勾引走了;她们会上什么地方……
我正在遐思,却见苟末项起身嘟囔了一气好像埋怨蛤蟆弥;一边埋怨一边四处看了几眼,见蛤蟆弥不见踪影;便就骂了几句拎起帆布包向仙人居茶社外面走去了。
老天保佑,我们竟然将苟末项和蛤蟆弥分割开来。
苟末项一定是追赶张垚他们去了,何叶设定的连环计已经成功了一半;可是何叶上哪儿去哪……
突然我看见大秋树东边的厕所,心中便就犯了叽咕:没来由何叶把蛤蟆弥勾引到厕所去哪?何叶有厕所情结……对,何叶一定是上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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