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弥听何叶问他老K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乜斜着眼睛道:“这个我不知道,小子只知道他叫老K,是我大哥!”蛤蟆弥是是而非地说着:“小子和我大哥,苟末项在饭馆吃了一顿饭;便和苟末项在莲子山周围转悠大半天才来到玉皇阁!”
何叶扬声问道:“你和苟末项在莲子山周围转悠什么?”
蛤蟆弥道:“小子也这么问苟末项,但他不告诉;只说你问那么多干嘛!只管跟着我走就行!”
何叶盯看着蛤蟆弥道:“你俩来玉皇阁都干了些甚?”
蛤蟆弥似有悔意地低低头道:“来到玉皇阁见人山人海,那边搞什么街头索吻大家挤成一堆;小子看见一个美艳少妇的屁股很养眼就把身子贴紧她在后面顶!”
蛤蟆弥说到这里不再讲,何叶把手中的手术刀挥了一挥道:“说呀,你把人家少妇怎么哪?”
“我隔……着裤子……把……”蛤蟆弥吃吃呐呐,被何叶在脑袋上扇了一把道:“你就是一只狗!”
何叶骂着把手术刀拎在手中在蛤蟆弥眼前晃动一下道:“老K是谁?是不是007在市公安局的卧底……”
蛤蟆弥不再讲话,何叶见这厮的脑袋慢慢向一边耷拉下去;嘴角流出些许白沫来……慌忙喊了一声“中毒!”
何叶喝喊着用手拍打蛤蟆弥的脑袋,这家伙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蛤蟆弥竟然被人下了毒!何叶什么也没问出来,义愤填膺地走出女厕所见我在前面转悠;惶惶走到我跟前说了一声:“骨子哥哥不好,蛤蟆弥那家伙死了;看样子是被人下了毒!”
我惊得瞠目结舌,盯视着何叶问了一声:“会有这种事?说给蛤蟆弥下的毒?是苟末项!”
何叶沉吟片刻道:“从时间上推断苟末项没有机会给蛤蟆弥下毒!”
一顿,扬扬手臂道:“现在有一种毒剂能在24小时之内任何一个时间段发作,看样子蛤蟆弥是被老K下的毒!”
我惊慌失措道:“老K能给蛤蟆弥下毒,也一定给苟末项下了毒……不行,我得上厕所看看蛤蟆弥……”
我神情慌乱地走进女厕所去看,果然见蹲坑的水管上蛤蟆弥被赤条条地捆绑着;蛤蟆弥的脑袋耷拉着歪在肩膀上口吐白沫已经死亡。
我自怨自艾地说了声“倒霉”,急急从女厕所走出来迎面却碰见一个来上厕所的女人。
这女人40多岁穿罩还很时髦,见我从厕所走出来骂了一声流氓一把揪住;我灵机一动在她脑袋上狠狠砸了一拳。
40多岁的女子被我一拳砸倒地上嘤嘤啼哭,我喊了一声:“快拨打110报案!”
我之所以一拳击中40多岁的女人,是想让她做一次“神行太保”给110报案;如果110开着警车赶来莲子山玉皇顶那么闹腾就会更大;神秘人听见玉皇顶上的闹腾还以为是苟末项和蛤蟆弥起的事吸引警察的注意力,那么子夜上牛头石约见刘勋苍的计划就不会变。
我如此这般想过,急急跑到何叶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叶子小妹,我们立即赶往牛头坡……”
张垚、邓飞、易娇娇、田静、魏雨5人分别坐上张指挥和强三娃的车向牛头坡赶去,张垚、邓飞、魏雨坐张指挥的车;易娇娇、田静坐强三娃的车。
这样的分坐看起来很正常可是其中还是出现了一段小插曲,小插曲的主角自然是田静和魏雨。
田静和魏雨在玉皇阁索吻现场已经剑拔弩张过一次,确切地讲是田静故意挑起来的事端。
田静挑起事端的由头是说魏雨和我赶来莲花山的路上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因为魏雨喊了我一声骨子哥哥;田静怀疑我把魏雨给搞了。
当然田静这是捕风捉影,如果她真能从魏雨一声“骨子哥哥”的呼唤中分析出我把魏雨搞了的真实细节,那田静真就是福尔摩斯第二了。
问题是我并没有搞魏雨,只是两人在上199级台阶时在一件风衣的掩护下我摸了魏雨而已。
摸摸揣揣算不算搞至今无从定论,但田静却不这么认为;她坚信我把魏雨搞了,因此才在索吻现场表现出难能抑制的疯狂情怀;由于是大同广众之下,我不得不把田静推开来。
意犹未尽的田静似乎没有得到满足,才在魏雨赶来劝告她的时大发雷霆;劈头怪脑把魏雨骂了个狗血喷头,从某种意义上讲田静有点污;但女人在争夺男人的过程中哪一个不像田静?
按照田静的想法:她和魏雨是诡秘,那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个人一起迎战我才是正理,但魏雨背着他吃独食;田静核桃、毛栗一起甩大发无名之火。
田静泼妇骂街式的发泄自然引起魏雨的反弹,魏雨尽管当场没有爆发,可是把怨恨记在心中不理田静。
两个姑娘有最要好的闺蜜一下子蜕变成两只乌眼鸡,恨不能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岂能坐在一辆车上?
这就是女人的任性,好朋友一旦反目比仇敌还痛恨;独享天成的做法是引起关系破裂的导火索。
正因为田静怀疑魏雨——主要是田静的问题,两人坐车时才没选择坐一起。
但强三娃并不知道他上了一趟页沟,田静和魏雨会成了冤家对头;这也太不可思议,不了解情况的强三娃还以为田静和魏雨友好如故;因此接到上望牛坡的命令后就把车停在路边喊田静和魏雨,让她们两人坐到自己车上来;田静毫不犹豫地上了强三娃的车,强三娃喝喊魏雨人家却向他招手;说自己坐张指挥的车。
魏雨不坐强三娃的车,强三娃便就觉得蹊跷;询问田静魏雨咋回事,来的时候好端端的;这时候好像一脸子的不高兴。
田静嘟噜着嘴说:“不要在我面前提魏雨那个卖货客,田静和她势不两立!”
强三娃瞠目结舌,凝望着田静不知说什么才好——卖货客!这是骂人的话呀,而且是很恶毒的骂句;意思是女人是卖那个的!
强三娃百思不得其解,他此前说过自己和田静、魏雨两人处朋友;至于选中哪一个似乎田静的可能性大一些,但田静似乎不承认自己有心于强三娃,这从她的话语中能听出来;强三娃只能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强三娃不敢再问田静魏雨的事,闷葫芦一样开着车向望牛坡驶去;倒是易娇娇打破三人之间的沉闷,把我们在庙前广场上的活动锵锵一番;强三娃听得索然无味。
强三娃车上气氛有点冷,张指挥的车上却谈兴正浓;张垚询问张指挥王大伟、温玉珊、刘勋苍3人是不是有危险?张指挥扬声说道:“没有什么危险呀!我把王局长第一个送到页沟,紧接着强三娃把温警官送到页沟;最后我又把刘勋苍送过去,3人在不同的地方下的车;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
邓飞接上话:“骨子总指挥分析神秘人的子夜行动可能会提前,言下之意是神秘人看见温玉珊和王局长接头;要提前动手!”
“这怎么可能!”张指挥笑声呵呵道:“骨子兄弟那是狗球上的虼蚤冒弹,神秘人不在现场动的什么手?我和强三娃把他们3人送到后离开来页沟一片寂静,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呀!”
邓飞蹙蹙眉头不说话,张指挥喋喋不休道:“我看王局长和温警官还有刘勋苍,他们是脱裤子放屁多费一道手续;他们说在页沟上演接头的活报剧,可是神秘人怎么会知道?神秘人知道都不知道,王局长3人在页沟就是唱大戏也没什么用处;只可惜让我多耗费了一些汽油!”
张垚接上话:“指挥大哥你不要低估神秘人的能量,你敢断定神秘人就没有跟踪王局长3人?”
扬扬手臂振振有词道:“指挥大哥也不能小看骨子总指挥的智慧;我觉得骨子总指挥尽管年轻,可是还真有福尔摩斯大侦探的范;他分析判断的形势十有八九是准确的!”
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口水道:“譬如对玉皇阁的判断,还真让骨子兄弟给说准了;苟末项和蛤蟆弥果然出现在现场!”
张指挥蹙蹙眉头道:“从这个层面讲,骨子那家伙还真有点能耐;譬如伏击刘勋苍,他从玄武路117号大世界咖啡厅出来后,发现后面有车追赶;便就直向页沟而去和温警官、强三娃3人设下埋伏,刘勋苍发现车辙印后追了过去;和我们打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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