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在2号公寓楼厕所偷窥过何叶和马健的爱爱,但何叶赤裸裸的身体看过一眼后就没新鲜感;于飞鹰的半遮半掩才能使我心火萌动。
我用贼一样的眼睛窥视着于飞鹰红色蕾丝蒙纱三角裤,想象着三角裤下气吞山河的物事;脸上烧成烫烙铁。
跟范琳琳在一起时她总像阿拉伯女人那样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严严实实的包装往往勾起我心中的馋虫。
可是我不能碰她,我坚守自己的底线把圣洁留在新婚夜;新婚之夜破处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法规我必须遵守。
趋于保守的思想意识禁锢着我也禁锢着范琳琳,我们确立了恋爱关系后也就拉过手;有过几次亲吻也是看了激情录像后的冲动。
于飞鹰裙底的红色三角蕾丝蒙纱小内内使我浮想联翩,我想起何叶暴露在我面前的蜜桃和渠沟;两滴不争气的口水不知怎么就从嘴角滑落下来。
于飞鹰看见我悬在嘴角上提溜耷拉的口水开心地笑着,突然掀掀鼻子问:“你有女朋友?”
我一怔,慌忙伸出手掌抹掉残留在嘴角上的口水尴尬一笑,“……有……哦……哦……可惜……”
我吃吃呐呐并没把把话说明白,于飞鹰却心有灵犀地看着我嬉笑:“骨子你真有耐心,有女朋友没有做过;如此纯真一般男人办不到!”
于飞鹰是在腌臜还是褒扬我不明白,尴尬地瞥了她一眼;见她白皙的脸上显出桃红色的颜色。
我一惊,在心中叽咕:这女人对我起了yin心……
这个念头在我的头脑中没有站住脚,便被我骂得狗血喷头了:骨子你装什么逼?应聘公关不就是做这档子事?人家于飞鹰真要对你起yin心那是看得起,于飞鹰是娱乐界的奇葩唤你到办公室单独会谈已经给足面子;你不要扛着碾盘不知重,拎着鸡毛还嫌轻!
于飞鹰见我用异样的眼神看她,抿嘴一笑道:“骨子你的抗旱能力忒强,智能手机时代已经没有处女;你还能和初恋情人相安无事?好好好!”
于飞鹰一连说了3个好字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桃红色的面颊,局促地挠头、抠手,神情十分不自然。
于飞鹰扬声嬉笑一阵,喋喋不休地讲起娱乐中心的规矩来。
“娱乐中心供人休闲、娱乐!”于飞鹰神情亢奋:“现在国家富强社会进步,物资生活丰富后人们对精神要求越来越强;我们顺应形势在28楼准备了特别浴室,专供有钱女人前来消费!”
于飞鹰像个政治家一样演说着又补充道:“那里有市场那里就有商机,天南的市场很大;这也是我放弃巴黎回到祖籍投资娱乐业的初衷!”
于飞鹰给我倒出她打磨天南娱乐业市场的秘密,我真有点佩服她了:她只比我大一岁而捕捉市场信息的能力并不亚于比尔盖茨和马云。
天南是一座历史名城,两条江、八条河绕城而过;高铁、高速公路在这里形成枢纽。
这些年人口处几何式增长态势;总量仅次于首都排行全国第三。
自古以来天南就是旅游城市,文人骚客在两江大河上留下不朽的诗文和传说;现在更是旅游业中的翘楚。
这样一个山川秀美、人文地理环境都很拔尖的城市兴办娱乐业,不成千亿富姐老天也不答应。
我在心中褒奖着于飞鹰,她瞥了我一眼转入正题道:“骨子兄弟先在28楼干上一段时间,熟悉熟悉给有钱女人服务的业务;尔后鹰姐再做考虑!”
于飞鹰的话有点天上地下的味道,使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我似乎悟出来一点什么,就像在中央做部长之前下到地方锻炼一样;难道于飞鹰想让我从基础事情做起,然后芝麻开花节节高?
这种天方夜谭式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转着圈子游走一番,我沾沾自喜得不能自己。
骨子为给爸爸挣手术费无可奈何来做公关,真要瞎雀儿碰上蔫谷穗;还不是上辈子烧了老瓮粗的高香!
我自娱自乐地寻思一番去看于飞鹰;只见她清清嗓音加重语气道:“来这里消费的女人都是很有钱的,给她们服务一定要周到!”
于飞鹰给我讲了娱乐中心服务富婆的9种套餐,从188元到988元不等;价高有价高的服务范围。
188元套餐只能给其压压背捶捶腿,988却要全套进行。
什么是全套进行我不明白,想问于飞鹰,但嘴张开又闭上没有说出口来。
于飞鹰把工作职责和守则讲完了,凝视着我问:“骨子兄弟,鹰姐把工作职责和服务规范讲了一遍你如果愿意就留下来;不愿意现在走人还来得及!”
愿意不愿意的话于飞鹰前面已经讲过好几次,现在重新提起有点激将法的味道。
骨子为钱而来,能说走吗?我慌忙站起身子郑重其事道:“鹰姐,骨子跟您干!”
我的话铿锵有力,于飞鹰笑得山响:“好呀!鹰姐就等骨子兄弟这句话!”
拉开抽屉取出一份合同递给我道:“签份合同吧!尔后鹰姐带你见见世面!”
我伏在桌子上签合同,于飞鹰走进那间小屋里去了;出来时身上的小蜜蜂服已经变成火焰红的礼服。
我把合同递给她,于飞鹰看了一遍顺手搁在桌面上道:“合同对骨子并不重要,只是履行个手续而已!”
莞尔一笑扯扯我的衣袖道:“骨子,我们上街去……”
宝马小轿车无声地驶出梧桐大街,沿着江岸公路行驶一阵;停在天南市最高档的大世界商场门口的停车场上。
于飞鹰和我下了车走进商场里面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是男女时装世界,端庄美丽的女营业员一见鹰姐和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微微鞠躬彬彬有礼。
端庄秀丽的女营业员一定受过营业礼仪方面的专业培训,不像档次低劣的营业场所营业员个个表情冷酷仿佛僵尸;企业不倒闭才怪。
鹰姐在男装区打住脚步,我跟在她身后站下来心中一紧:鹰姐要给我买行头……
想犹未了,一个娇小玲珑的姑娘迈着小碎步迎上来深深一躬道:“姐姐,您给男友选衣服?”
小巧玲珑的话问得蹊跷,鹰姐莞尔一笑指指我道:“我弟弟,给他选套服装!”
娇小玲珑看看我,速快地从衣架上拿来一本服装汇集图册递给鹰姐;八哥一样的嘴歙动着:“姐姐请看今年最流行的男士品牌服装——罗蒂丹特、霹雳彪、恒源祥、思法特、梦昊尼、巴鲁特、报喜鸟……”
小巧玲珑吧唧吧唧讲解着,我一个也听不懂。
山区来的穷学生多笨?多痴?多傻?整天为生计打拼焦头烂额,哪里有钱有时间来品牌服装店走动琢磨!
于飞鹰听完小巧玲珑的讲解蹙蹙眉头道:“我们还是看看服装吧!”
“姐姐请!”小巧玲珑站起身来做个谦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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