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鹰拽着我走出富婆俱乐部后上了宝马车,她坐驾驶座手按方向盘上扭过头瞥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坐副驾坐上耿耿于怀,觉得于飞鹰玩我。
倏尔又觉不妥,跟她签订了合同就是的员工;刚才的情景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发什么闷气发?
我有点理亏地瞥了于飞鹰一眼低头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显露出我已经认错。
于飞鹰嘘叹一声道:“骨子,不是鹰姐说你;这种场面冒失是很没面子的!”
一顿,有点庆幸道:“幸亏冯韵皮张厚不怎么在意,搁别的女人非扇你几个耳光不可!”
缓缓启动汽车在沿江公路上慢行,言简意赅道:“冯韵是我们的重要客户,倘若失去她将是一个很大损失!”
于飞鹰说着,给我讲了冯韵的来历:冯韵是天南人找了一个马来西亚富翁,富翁是华侨比冯韵大30岁满足不了她;冯韵才回到天南挥金如土,看准年轻帅哥不惜万金。
“疯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子!”于飞鹰介绍完冯韵的情况后我在心中说着:“为了男人如此疯癫狂砸巨款;真是不可理喻!”
后来上了道,我才知道自己的贫下中农观念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
有钱人不在乎金钱而在乎享受和人缘,错过一次心仪的人缘会懊悔终生的。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竟然成为辛弃疾笔下的白马王子,一出现在富婆俱乐部就打破一池碧水;众女人全都向我投来艳羡的目光。
使我英俊健朗的体魄威震了女人?还是酷似史泰龙的硬汉形象让她们亲睐?
然而上前接近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名叫冯韵,一个名叫于慧。
冯韵的老伴是华侨,于慧的身份比冯韵更有传奇性。
她是大学教授,高级知识分子;已经出过好几本书,丈夫本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不幸因病去世。
于慧好像还有一个姑娘,可是鹰姐说很少听她提起过。
于慧的丈夫生前留下上千亿的资产由于慧继承,于慧也就不再有嫁人的念头;而是单身主义万岁。
然而背过众人于慧对男人的追求却是热烈,但需要的是年轻帅气的小鲜肉;一般男人似乎还进不了她的法眼。
我一在富婆俱乐部出现,于慧立即凑了上来。
然而于飞鹰不可能现炒现卖,借口调教将我拽出富婆俱乐部;于慧很失望,冯韵也失望。
于飞鹰介绍完冯韵和于慧的情况,我竟然对她们产生了深切的同情心。
冯韵和于慧的要求倘若不过分,我还是打算陪伴她们的;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后,我不禁为自己这么快就转变意识而惊异。
环境改变人,人也改变环境这句话精辟;刚刚接触娱乐圈,我的贫下中农观念就在发生改变。
在此之前,我还是一个抱残守缺的柳下惠;于飞鹰一番话竟然点燃我心中那团久违的干柴。
更大程度上是冯韵和于慧两个女人的命运使我动心。
冯韵和于慧尽管有钱但精神空虚,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达到满足;我想逢迎她们,只能说我是个浅薄的人。
不过人世上高贵的人没有几个,99%的人像我一样属于浅薄范畴;所谓的高贵者似乎也是自视清高罢了,真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早就死去。
我低头思索,浮想联翩,于飞鹰咯咯啼笑起来;于飞鹰一边啼笑一边凝视着我说:“骨子你听着没有?我怎么发现你的思想有点走神!”
我“嗷嗷嗷”应答着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嘿嘿笑道:“听着呐鹰姐,你接着往下讲啊!”
于飞鹰长长出了一口气定定神说:“富婆俱乐部一般情况下不问出处只看金钱,鹰姐和冯韵、于慧彼此知根知底了才知道她们的难处!”
一顿,瞥了我一眼道:“高级知识分子也是人,不是抱残守缺的柳下惠;她们精神压力大,生理上的要求更强烈!”
我瞥了于飞鹰一眼默默寻思:此前总认为富婆俱乐部的女人档次是下三滥,没想到还有于慧这样的大学教授。
悔意翩翩后我还是为刚才的鲁莽辩解着:“冯韵太骚轻;拽住我的胳膊用胸部愣蹭,我才甩开她的!”
于飞鹰啼笑皆非,一只手按着方向盘一只手手扬起来指着我又放下去道:“你真是个处子,这算什么……看来必须对你进行业务培训……”
我和于飞鹰回到天伦中心直接上了28楼,坐下来喝了一阵茶;于飞鹰领着我进到2818豪华洗浴室。
于飞鹰把2818洗浴室的门打开,我站在门口观望着:只见里面装饰豪华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快传遍我的全身。
洗浴室分里间外间,里间纯粹是洗浴的地方搁只能升能降的大浴盆;大浴盆旁边是淋浴,显得不十分宽敞。
外间却得另当别论,50平米大的地面上瓷砖砌就;瓷砖上铺着猩红色的地毯。
靠里面的墙壁处支着一张双人床,双人床一边是真皮组合沙发;另一边楠木仿古单人沙发。
看着式样新颖的浴室摆置,回想着刚才在富婆俱乐部看到的情景;我心中基本明白,于飞鹰可能在这里要我;心中难免紧张起来。
于飞鹰见我忐忑不安,莞尔一笑道:“骨子,刚才在富婆俱乐部让你见了世面;现在鹰姐要对你进行现场调教!”
于飞鹰重复着前面已经说过好几次的话,我蒙头蒙脑地站立着不知如何是好。
于飞鹰瞥了我一眼喋喋不休地讲述起来:“做公关要从顾客一进门那刻起开始服务,满足她们的需要;这样做人家喜欢了才给小费!”
莞尔一笑凝视着我道:“女人给小费不要拒绝,那是你应该得的!”
我傻傻地看着于飞鹰问:“顾客给公关先生小费;哪不把公司给荒喽!”
于飞鹰笑得山响:“真是个雏,公司哪里会荒?”
扬扬手臂郑重其事道:“有钱女人消费前已经办好套餐,公司拿的是大头;古话这么讲来?哦,羊毛出在羊身上嘛!”
我狐疑不解,想起招聘广告上的文字灿然一笑道:“鹰姐,哪招聘广告上说的日薪3000,外水当日结算什么意思?”
于飞鹰静静看着我抿嘴一笑,道:“中心对公关的底薪一月3000元,但公关可以获得外水;一般情况下外水比薪水多多了!根据外水和薪水的综合推算得出日薪3000元,外水当日结算的概念;才向外界打出广告的!”
于飞鹰掏心窝的话使我泪水哗哗,我瞩目凝视着她;见她一身淡黄色的迷你裙在我眼前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可她端庄的身材;桃红色的姣容,两只会讲话的黑乌乌的眼睛和嘴唇薄薄的小嘴早就搅扰得我意马心猿。
我在富婆俱乐部生出的对她的怨怼竟然瞬间消失。
于飞鹰见我眼神里辉放出异样的光,凝视了我一眼笑道:“骨子兄弟一旦深入进来,有些不能言谈只能意会的事情会明白的!”
一顿,挥挥手臂道:“骨子,鹰姐要对你进行现场调教了!”
于飞鹰清清嗓子指指进门的门槛道:“门槛以外不属于服务范围,门槛以内就是公关的职责喽!”
于飞鹰讲得太认真,从富婆跨进门槛后公关先生抱人放在双人床铺上;到给富婆脱衣服、浑身做按摩、再让富婆踩着自己的脊背进到浴盆里面为其搓澡,甚至满足女人提出的某种要求;方方面面,一丝不苟地讲解一遍。
我听得面红耳赤,于飞鹰定定神看向我道:“骨子,鹰姐讲了一遍;现在由你来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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