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随裙裾
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达成了默契。女人世界和男人的世界如此的不同,女人非此即彼,而男人却如平衡的高手,在危如累卵的平衡中和平相处。
这几天之后,慕哲黑总是在傍晚时分过来陪伴慕耶溪,帮慕耶溪翻身,喂水、喂饭、给她读书,慕耶溪似乎有习惯了他的照顾就像小的时候,慕耶溪的内心的空洞正在被填满。很奇怪的是荣泽梁这段时间也每天过来,虽然莫耶溪每次都说:“这里有护工阿姨,荣总事情多的就不必来了。”虽然口上答应好的,但是第二天一早还是来到医院,依然拎着各种吃食以及人参、燕窝等一些大补的东西。
每次来他也总是说笑一会,一会说公司最近团建发现有的人虽然人高马大但是胆子特别小,有时开车路上看到一个老人横在一辆好车前面不让,他猜到底是老人碰瓷呢?还是豪车撞上了老人呢?都是家长里短无聊得很的事情。不能动的慕耶溪就只能陪着笑一会,每天这个时候她实在应付的很疲惫。好在慕耶溪逐渐恢复,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已经能下床走动,能走出病房看看花草蓝天吹着微风,再有几天就能出院了回家了。
这一天,慕耶溪来了一个访客是慕耶溪没想到,当她正看着医院小花园里的翠竹时,身着蓝色套裙、一副墨镜架在精巧的鼻子上的女人悄然站在身边。
“小溪,在看什么?”慕耶溪转过到看到的正是荣太太,慕耶溪很是惊讶,但立刻问候到:“荣太太,你怎么来了?来看朋友?”
“不,我来看看你。听说你也是为公司受的伤,我早想来,无奈家里有个小宝贝脱不开身。”
“非常感谢您,也没什么,是我的职责所在,麻烦你跑一趟。”两个人就这样客套的说着话,但慕耶溪总觉她的到来是带着目的,在心里就等着她的另一只靴子落地。
“小溪”,荣太太在说下一句话的时候特意清了清嗓子,慕耶溪也竖起了耳朵,正面看向她认真地倾听者:“有件事情,我还请你帮忙。”
“我能帮什么忙,我现在还在医院呢。”慕耶溪摊了摊手。
“是这样,我听泽栋说你因为送竞标书材料在路上为保护材料被人劫持受伤,作为公司的一把手,他觉得你的职业精神和风险精神值得在公司的表扬。另外他觉得等你伤好以后,继续让你担任总裁助理,薪水也会翻倍。”
“嗯,谢谢荣总和你的关心,我会尽量做到最好。”
“我们信任你,只是我们同样希望,你对出现在你身边的人多家留意,不要将公司的机密的一些决策和计划泄漏出去。”
“嗯,这个是我份内之事,我会做到。”荣太太看慕耶溪说的笃定,但考虑她的经验尚浅,特意嘱咐道:“你身边的任何人,包括高层人员。”慕耶溪点点头郑重地答应了。这时荣太太才松了一口气,又和慕耶溪口套了两句,然后戴上墨镜聘聘婷婷地走了。
慕耶溪总算了get到她的目的,也总算触摸到家族企业的纷争的一脚。但她只打算做个局外人,因为她不过是一个职员,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他人打工,挣一份工资而已。
周末,小溪终于可以出院了。闵佩瑜带着石头早早滴来到医院。慕哲黑也早已到了医院,替慕耶溪办好了出院手续,本来他是想告诉慕耶溪他已经为她租了一套房子,好让他照顾他。但当他走进病房时,慕耶溪笑着对着闵佩瑜说:“我又要麻烦你了,我要赖到你家去了。”
闵佩瑜一下子抓住慕耶溪的手,️深情地说:“那当然,你让你是我老婆,无论疾病和健康我们都要共同面对。”夸张的表情矫情的口气另慕耶溪捧腹大笑,无奈肋骨断了,只能按着肚子笑了。
慕哲黑看此情形将计划继续埋在肚子里。走进了病房,和慕耶溪说办好了手续。慕耶溪看到慕哲黑才知道他和闵佩瑜并没有见过,这时第一次见面,立刻给他们介绍起来。
“阿黑哥,这是佩瑜,我最好的朋友。佩瑜这个就是你知道的。”
闵佩瑜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前后左右仔细地打量着慕哲黑。“你就是无故消失了三年的阿黑哥,你知道吗?你害的我们小溪好苦,三年都没怎么笑过。只要提到黑字都会条件反射。”
“佩瑜,我们回家吧。”慕耶溪立刻打断闵佩瑜的话,看向慕哲黑。慕哲黑的脸上黑沉下来,看向慕耶溪的眼里藏着痛苦和爱惜。低着头慕哲黑走过来拿走整理好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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