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随裙裾
慕耶溪从出去跑步开始,在逐渐地恢复生气。她不想让佩瑜担心,也不想让家里沉迷中医研究的父亲分心。慕耶溪开始吃一点小米粥,稀饭,让自己逐渐借助食物的力量来恢复体力和精神。
但心理上的束缚依然没有解除,不能回想那晚的情景,否则心真的疼得无法呼吸。以前的不见那是带着一种希望的,纵然有困难慕耶溪也觉得那也是一种考验,可那晚打破了希望,剩下就只有绝望和孤独。情伤真的是世界上最难以愈合的伤,即使看不见说不清,却刻骨铭心痛斥心扉。
慕耶溪翻起行李箱,里面还有慕哲黑第一次挣到钱送给自己的一条银耳环;还有刚学会写字用刀刻阿黑喜欢小溪的小木牌;还有送给慕耶溪一款翻盖手机。每触摸一次这些东西,慕耶溪仿佛就看到慕哲黑笑着脸旁,青涩而纯真。
慕耶溪收拾行李,却又想起伤心事。佩瑜经过门口的时候,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小溪问:“为什么突然收拾行李?”
“我想离开s市。”慕耶溪边收拾边回答
“你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
“那就不着急走,留下来陪我。”佩瑜走过去依偎在慕耶溪身边。
有一天,有人敲门佩瑜去开门,一拉开门就见到一个穿着个性且傲慢的女人站在门前。这个女人推门就要进来,佩瑜使劲地拦住了她。“你干什么的?怎么往别人家闯啊。”女人并不理会佩瑜,对着门里面大声地喊:“慕耶溪,慕耶溪,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知道我做了一件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是我是爱慕哲黑的,所以你尽管恨我,你就不要这么他,不要让他不见我。”说着说着居然哭了。
佩瑜瞬间知道她就是横亘在慕耶溪和慕哲黑之间的那个女人,“荣百卉,你还好意思来,你觉得你是那个受委屈的人?”佩瑜气不打一出来,她使劲地往外面推荣百卉,荣百卉大声地喊着暮耶溪。声音太大,荣泽梁以为循着声音从楼梯爬上来。一看到荣百卉一味地无理纠缠觉得十分难堪,怒吼道:“荣百卉,给我出来回家去。”荣百卉听到有人叫她,回头看到荣泽梁,仿佛找到帮手,回身拉住荣泽梁祈求:“哥,帮帮我,我真的很爱慕着黑,我不能没有他,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想见慕哲黑,可是他不见我,我找不到他。请你让慕耶溪帮我找找到他。”荣百卉哭着跪倒在地上。
荣泽梁在家里十分忍让这个妹妹,和她感情一般,基本上井水不犯河水。荣泽梁那晚和慕哲黑喝过酒之后,基本知道猜到荣百卉怀孕实在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对着慕哲黑他觉得愧疚。今天看着荣百卉哭得十分伤心,一边觉得她自作自受,但也实在不忍责骂。他站到佩瑜跟前,矮了半个头:“闵小姐,十分对不起,我马上带我妹妹走。”
佩瑜依然气呼呼的,:“你们荣家真是狗皮膏药,一个别一个粘人,甩都甩不掉。”佩瑜说出之后,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看着荣泽梁难堪又无奈的样子,忍住不让自己说出更难听的话。佩瑜关上门咒骂道疯女人。
佩瑜走到房间,看到慕耶溪正趴在床上大声的哭泣。佩瑜也跟着十分难过:“小溪,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慕耶溪回身抱住佩瑜哭得更大声了:“佩瑜,我和他真的回不去了。”佩瑜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哭了很久,眼泪似乎也干了,慕耶溪才慢慢平息下来。把她那晚出席宴会的前前后后的所有事情包括荣百卉那次在医院里的说的话够告诉了佩瑜。
佩瑜虽然十分恼恨慕哲黑的脚踏两只船,十分痛恨荣百卉的不择手段,但不想她的怒气引起慕耶溪的难过。说完这一切,慕耶溪释放了很多,悲伤的情绪也疏解了很多。她对佩瑜说:我虽然很恨荣百卉的自以为是,傲慢无礼,不择手段,但是她今天说的那句话‘孩子不能有爸爸’说到了我的症结,因为慕哲黑曾经说过,‘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绝不会让他离开自己,要对他负责,自己一定会是个好爸爸。’,即使我不在意他和荣百户的三年之约,但是这个血脉和亲情的纽带是割不断的,而我不能那么私自地爱。也许我是我迈不过他有一个和别人的孩子的坎。”
佩瑜长叹一口气:“小溪,你什么时候为自己想一想啊。”慕耶溪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说到:“十几年的感情,我已经拥有很多,我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这么多年从未后悔爱过。”
佩瑜能理解慕耶溪内心的一切苦楚:“我会陪你好起来。”
第二天,荣泽梁正在开会,但看到慕耶希的来电立刻走出会议室接听。
“荣总,你好。”慕耶溪的声音听起来暗哑并透着很深的疲惫。
“你好,小溪。”
“说话可否方便?”
“方便,你尽管说。”
“我想约荣百卉见面,我没有她的电话,所以还请你帮忙,地点和时间我一会发给你。”
“嗯,好,我马上来办。”
“谢谢。”
等到肯定答复的慕耶溪准备挂上电话,荣泽梁在电话里抢先说道:“小溪,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那边沉默一瞬。
荣泽梁内心十分忐忑:“对不起,因为我妹妹。。。。。。”
“不是你的错”慕耶溪想不出更多的话来,挂上电话。
荣泽梁内心十分心疼慕耶溪的董事、忍耐以及对他的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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