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了药之后,黄医生开始给我调配消炎针的药水。
宫野和晓玥把我扶着躺在了医护室的小床上,那是一张宽一米,长两米的单人床。床上的床单跟被子还有枕头都非常的整洁,这很符合黄医生一贯的整洁干净的作风。
我甚至从床上用品上面,还能闻到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味道。
等黄医生拎着一只输液袋,走到我所躺的小床旁边的时候。我忽然就觉得身上一阵的战栗,我觉得我今天要晕针了。我记得我小时候,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重感冒,在医院输液的时候,因为晕针,差点人就休克了。
在我的记忆里,我就这一次晕针的情况,可今天,好像我又要有晕针这种情况发生了,我觉得我的头开始一阵阵的眩晕,呼吸也突然间变得很困难,我紧张的用手拉着晓玥的手。
晓玥看我狠命的拉起她的手,小月就有点儿犹豫的问我到:“铁男,你不会是怕打针吧?”
宫野这王八蛋在旁边居然也接了一句:“刘铁男同志,你不会一会儿晕针吧,你不要因为打个针,一会儿你再休克了,如果,这种事发生的话,我明天一定把这件事情宣言出去,说道全局的人,都人尽皆知。”
我终于爆发了,我大声的对宫野骂道:“宫野,你个王八犊子,你要敢把我晕针的事儿,说的全局人尽皆知,我就跟你断交。
我再也不陪你退休的时候,钓鱼了。我也不陪着你一起干到退休了,从此之后,你我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宫野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对我说道:“我不是逗你吗?减轻一下你心里的紧张感,黄医生马上可就要开始给你扎针啦。你总得让黄医生,一针见血的把针头扎进你血管里吧,难道你还想挨两针呢?你个晕针的货儿。”
被宫野连揶揄在讽刺,我的心情相当的不美丽,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我真的晕针呢!
晓玥故意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她还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只留出一只手伸给了黄医生。
黄医生用那种医院输液时,用来勒住血管的胶皮管子,把我的手背上方手腕的位置,紧紧的勒住。
然后,她居然用手狠命的拍我的手背,给我疼的呲牙咧嘴的。晓玥看着我的表情,她就想笑。
可是晓玥看见我那痛苦的表情,她还不敢笑,她憋住了笑容对黄医生说到:“黄医生你给他扎吧,一针可就得扎到血管里呀,不要扎两针。”
黄医生老神在在的说道:“我都当医生20多年了,一个输液,往血管里扎针头的事儿,你觉得能难住我吗?”
黄医生和晓玥正说着话呢,我就觉得我手背上好像被人用刀子剜了进去。那种疼痛感,我只能说就像一把刀在我的骨头上刮着一样,那个疼啊,那个难受啊,我无法用言语形容。
终于,黄医生松开了绑在我手腕上的胶皮管子。
直到此刻,我知道那针头已经准确无误的扎进我的血管里。宫野对我说到:“这回好了,黄医生给你一针命中,不用挨第二针啦。
我就不陪你在这里输液了,让小月陪你好了。
等你输完液,赶紧回宿舍,我先替你去看看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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