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 审问

警察将无霏给带走了，路上无霏还一直问，什么杀了100多个人的小孩啊？拉我干嘛？我什么都没干啊？

“老实点。”警察不和无霏多说一句话。

无霏走到警察局走廊时，看到了警察局门外有很多人。每个人都手里举着牌子——当众处死雾霾怪。

无霏看着雾霾两个字，内心……

“这什么字？雾啥怪”？他根本看不懂牌子上面的字。无霏被带到一个审问室，被强制坐下后铐住两手。此时两名警察坐在无霏面前，那名带无霏来的警察离开了。

两名警察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30多岁，有孩子的样子，女的看起来还算有些年轻，可与旁边这位男子的岁数，应该相差不大。女的一上来就说“张开嘴”。

无霏看着女人“谁？我吗”？

“对，你，张开”！女人带着一次性手套，手里拿着一根试用计棉签。

无霏很不愿意张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不张嘴”！

警察将无霏的嘴给掰开，拿棉签在无霏嘴里搅和了几下，转身拿着棉签离开审问室。

“什么鬼？捅我喉咙干什么”？

女警察又回来了，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次性手套也不见了。此时一旁的男警察开口说：“姓名”？

无霏还是很不愿意“不告诉你”。

男人看无霏这般，没有觉得很奇怪“不说是吧，来人，把张爱花带上来”。

来了两名警察拷着刚刚与无霏在牢里聊天的女人。

无霏看到后满是欢喜“是你？你怎么来了”？

男警察对张爱花的语气很是凶“这个孩子刚刚在牢里和你说了什么？张爱花”？

张爱花看了看无霏又看向男警察很是害怕的说“他——他什么都没和我说”。

“你告诉我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我就把你放到丁房里”。

女警察听到后愣了一下，窜了一下手心。张爱花听到后回答“这确实很诱人，但是他真的什么都没和我说……”

“哦？那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是告诉我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然后我送你去丁房。第二，直接死刑，你选吧”。

张爱花被吓到了连忙说“别杀我，他真的什么都没和我说啊！但是——但是我能让他听我的话，他是我的跟班”。

警察听后拿出手枪说“也行，那你坐这里看着文件问，如果和上面问的不一样，我就打爆你的头”！

警察给枪上了挡，对着张爱花的头“开始”。

张爱花声音直哆嗦“你——你——你的名字”。张爱花的声音很结巴。

无霏出了汗，不说话。女警察一直都是一股心神不宁的样子。

张爱花见无霏不说话更加紧张了“你——你——你的名字”。警察将手枪顶到了张爱花头顶“你再不说，我就打死这个女人”。

旁边的女警终于动口，急忙说，“班长！！别闹了”！

男警察却对着女警也吆喝起来：“你懂什么！？啊？！还轮不到你来和我说三道四！！这个张爱花！他杀了我的老婆！我的孩子！懂吗？！啊！！”男警察很是生气，嗓子都有些哑了。女警听此话，还是心神不振，但也没有直接阻止。

男警察对张爱花说“你继续问”。

“你——的名字”。说话声音依旧很颤抖。

警察对着无霏吆喝“说！！”

张爱花看着无霏“小朋友，我不能死啊，你的名字，名字，你的名字能救了我的命啊！名字，名字”！

无霏大声说到“我叫无霏”！

全场安静了。

警察说“很好，继续”

张爱花接着问“来自哪里”？

“本地”。

“住几号”？

“森林”。

男警察听到森林二字，立马笑出声“什么森林？你以为你自己什么？人猿泰山啊？”

“就是森林，我出生就是在森林”。

“行……继续”。

“你有没有朋友”？

“朋友？”无霏被这个问住了。

“对，朋友”。

“什么是朋友”？

“朋友就是你的玩伴，一起说话一起玩的人”。

无霏很想哭，但是哭又哭不出来，记忆一直在脑子里面打转，无霏很痛苦“我……没有朋友……”

无霏一时还没过神，直到记忆的打转停止，停在了关于林如瑱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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