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枭学着刚才蛟无称呼花昔的文字,试探地问了一句。
可是御平花昔并没有回应,就像已经死去一样。
清河枭的表情顿时变回了阴暗的样子。
可是下一秒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女孩,好像有说过她很饿吧。
清河枭:你.....想吃东西吗?
花昔闻言抬眸,他的声音沙哑暗沉,语气也是笨拙得很。
她只好低下头,不说话,看着他光着的脚,在冰冷的地板上有些泛红。
清河枭:想要,就说,想要。
清河枭:不想要,那我现在便离开。
清河枭在说谎。
他才不会离开,如果她说不想要,他也会强行让她说想要的。
他能感受到来自女孩内心的呼唤,是的,她在强烈地呼唤着他。
清河枭盯着她躲闪的眼睛,不肯让步。
清河枭:说吧。
花昔只好唯唯诺诺地小声说
御平花昔想要
清河枭闻言便将她拦腰抱起,周围顿时又充满了紫藤花的香味。
就像御平花昔仍然在她的花园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样安静平稳的花香。
清河枭:吃吧。
清河枭拿出了一块面包和几个糕点,摆在她面前,她便真的毫不犹豫地吃了起来。
这么信任他的吗。
很好。
清河枭就那么看着她,才发现自己眼前的绷带被弄掉了。
糟了。
所以她都看见他的眼睛是那种颜色了吗...
她现在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忘掉的吧。
会认为他是个异类的吧。
清河枭一面笑,一面把绷带重新系在他的眼前。
御平花昔那个....你是....
白化病吧.....
但是御平花昔觉得,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病化,这样说会刺激到他的吧。
但明明只是先天性遗传病的。
因此花昔说。
御平花昔你是....女孩子吧?
清河枭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手指敲打着桌子像是在思考。
御平花昔:那....你有名字吗?
清河枭:清河枭。
御平花昔花昔....
说完又补上一句。
御平花昔御平花昔。
花昔看着他被绷带遮住的眼部,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感谢,恐惧,还有一点....异样的情感。
但是只要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就莫名地安心。
清河枭:花昔姐姐...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
花昔刚想说话,却突然被他打断。
清河枭:有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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