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枭:你好像很惊讶
清河枭:但是我总觉得....
她是在装得很惊讶。
御平花昔.....
实际上她确实是装的,因为在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张脸和那张脸完全可以重合。
可能是时间差比较小容易记住。
现在她可是除了眼镜西装和没礼貌之外就记不得有什么了。
但是看着眼前的人的样子,御平花昔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大概能想象出模样。
清河枭:花昔姐姐,您现在是否有时间和精力,去找蛟无小姐见个面。
清河枭勾起嘴角的样子简直摄人心魂。
清河枭:我们也许能在她身体上发现什么新的知识。
前提是如果忽略他说到话的话。
花昔也在心里认同了。
她明明已经答应了搬开那箱子,结果却失信了。
御平花昔:好。
御平花昔牵着清河枭的手,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好可爱。
他牵着自己手的时候好可爱。
正想着,对方的手便收紧了一分,花昔抬头,刚好有一个被关在监牢里的邋遢男人对着她吐痰。
花昔下意识要躲开,却还是让那口脏物溅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花昔看清了男人的模样,脏乱的头发像是被泥浆浸泡过一把,一张脸颓废至极,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是让人觉得看过眼的。
花昔脖颈上的赃物流下,顿时让人作呕。
好恶心。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
御平花昔:你先走。
清河枭:到我前面。
然后下一秒,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空气里只有那个神经病在对着花昔谩骂,说她婊子贱人恶毒没心没肺,然后是与性有关的脏话和对花昔父母的问候。
多可怜的人啊。
别的病人有着舒适温暖的房间和人的照顾,因为他们地位独特或者是存在着被利用的价值。
而这个人却被当做囚犯一样用铁条束缚。
还在这里乱吠,真是聒噪。
花昔只觉得恶心,便拉着他的手加快了脚步。
清河枭同样很恼火,他本来已经想要让她先走,然后先用一把生锈的斧头砍下他的舌头,让逼他咽下去,然后再.....
没关系,今日的黑夜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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