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学伦还来不及反驳。
崔傲雪:先跟我对打吧!
毕学伦即朝教练一看,看其有什么指示。
但崔傲雪在球队中,早已成为灵魂人物,要是她提出意见,教练也从不反驳,更何况她只提出跟自己的拍档练习,教练当然顺她的意思。
教练向毕学伦说:「学伦,快跟傲雪练习吧。」
毕学伦自知地位不及崔傲雪,他只有顺其意。
崔傲雪的认真令毕学伦也不敢怠慢,他们的一攻一接,构成了一场非常精彩的球赛,亦引来不少观众。
崔傲雪跟毕学伦打球时,不论他是在攻在守,崔傲雪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练习过后,崔傲雪对毕学伦的态度随即改变。
崔傲雪心想:在我的心目中,毕学伦只是一个象是没腰骨的、玩世不恭的人,但我绝没想到这个没腰骨的人竟有如此的球技。
崔傲雪:相当不错的球技。
毕学伦:全靠自幼跟小叔学习。
崔傲雪:想不到你是真材实料。
崔傲雪对毕学伦的态度宽容了不少。
毕学伦汗流浃背。
毕学伦:相信令你更意外的,是我会在六年内,终于取得一个学位。
崔傲雪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毕学伦即补充。
毕学伦:忘了吗?你曾说:「一个将于六年内取得两个学位的人,又怎会跟一个六年也取不到一个学位的人合衬」,自这天起,我便辞掉图书管理员一职,埋头苦干应付考试,相信你的估计,将会是错误。
崔傲雪:你真要多谢我激发你的斗志,明天见。
自这天起,崔傲雪对毕学伦的成见减了不少,或许,是因为他精湛的球技,或许,是因为他的一份斗志。
一天,崔傲雪在练习过后,独自到停车处取车,突然有一女人走近她,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当她欲再出手时,在后的毕学伦已走至崔傲雪的身旁。
但当他看见这名中年妇人的脸孔,他感到万分愕然。
而袭击傲雪的女士一看见毕学伦,亦即如小偷见官般,掩面离去。
毕学伦:为何她要袭击你,你跟她有什么过节?
崔傲雪一脸既惊慌又彷徨,也有一点愤怒。
崔傲雪:我跟她素未谋面,根本不认识她,我要报警。
毕学伦看着这妇人的背影。
毕学伦:报警?这里并不是香港,警方只会以一般家庭纠纷案处理,也不会派人保护你,还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既然你不认识她,就算是无妄之灾罢了。
崔傲雪:那我这一记耳光又怎算?
毕学伦看着崔傲雪白晰的脸上,确是多了微红的手掌印,从而知道对方的出手可也不轻。
毕学伦:真是好一个崔傲雪,一般女性遇上这些事,定是哭得泪涕满脸,而你却只顾起诉别人,一滴眼泪也不流。
崔傲雪:别把话题扯到老远去,为何你要偏帮她?
毕学伦:我只是认为无谓把小事化大。
崔傲雪稍稍思量。
崔傲雪:说得有道理,无论如何,多谢你拔刀相助。
毕学伦:我只不希望,我的拍档在比赛前有任何意外,既然要多谢我,可有考虑请我吃一顿饭?
崔傲雪冷冷一笑,把车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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