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并不是因我误会了周文柏,不论他有否跟那个女人上床,约会别的女人,都是对我不敬。
我哭是因为我也怀疑自己的精神真的有问题。
当我已没气力再哭时,我喝一口热茶。
我:宋医生,我是不是很病?
他并不隐瞒。
宋医生:是,你是很病,根据你所说的,你是为了一个幻觉而自杀,我猜你是患了妄想症。庆幸的是经别人提醒后,你会分别出真伪,我想你还是入医院,让我们观察一段时间较好。
我:不,万万不能的,我快要考试。
宋医生:你猜现在这个情况,我还会让你承受考试压力吗?
我:这岂不又要我多花一年时间?
宋医生:你应该知道我是有办法令你不能考试的。
我心想:我当然知道他有最厉害的武器——医生证明。
我只好放弃这一年的考试。
我:只要你答应我不用入院,我也可答应你不考试。
宋医生:你应该知道你是没条件跟我讨价还价的。
我:若我只是你的病人,当然没有这个权力,但我已是你的朋友,你不是不卖这个人情给我嘛。
宋医生:真没想到有一点点刁蛮,一点点任性的你,却承受不了一点点的感情挫折。
无可否认,当时的我的确是一个感情弱者。
我:但我懂得及时来找你,我已学懂不可伤害自己,不要我入院好吗?
我哀求他。
也许,他是个心肠软得很的人,又或许,他真的同情我,最后,他仍是没有强迫我入院,但却要定时向他报到,由他来观察我的精神状况。
他是独居的,由于我不想妄想症的事有第三者知道,包括爸妈和peggy在内,他的家,更是一个最好的报到地方,而我便日渐成为他家中的常客。
就这样,但凡遇上令我不愉快的事,我也会告诉他,由他来开解我,我们的友谊,亦是从这时开始建立的了。
亦从这时起,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别人知道我长期跟一个精神科医生联络,我便改口不再叫他为宋医生,而称他为宋强荣。
也算是在宋强荣的照顾下,结果厄运终于脱离我,终于,第三年的考试,再没有读书以外的事情发生,我亦在这年考得执业牌照。
得詹天恩的介绍,我们成为了同事,亦是在同年,我搬出父母的家,开始了独居的生活。
当见习律师的两年里,实在是忙得披星戴月,向宋强荣报到的次数也日渐减少,当然,这也要获得他的批准。
这时,我真的也以为我的精神和情绪已完全康复。
但成为注册律师后,当我稍有空闲再堕情网,又再次遇上感情挫折时,我的旧病又好像会不期然的复发。
因而,跟宋强荣见面的次数,又会再次增加。
当一段时间过后,我又会恢复正常,报到次数,又会开始减少。
如是者,每一次失恋,我都会很自然的找上宋强荣,作我的心理辅导也好,投诉站也好,总之我会第一时间想到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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