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要用这个高昂的价格来买一个手袋,我的心马上回复正常,不再动了。
我:我想仍是买美国债券作投资较为适合我。
詹天恩企图说服我。
詹天恩:要拥有一个birkin或一个kelly,才可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女人,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再回复我,ok?
看着詹天恩的背影,拿着这一个手袋,又真的十分女人,十分好看,怪不得姊姊总喜欢炫耀这些手袋,原来是身分的象征之外,看来还是女人的象征。
我心想:但要用三万多元来换这个象征,也太昂贵了。
peggy也应该没有这一款手袋,她怀有身孕,不也是拥有女人的象征吗?
当我决定不再奢望拥有一个kelly或birkin的时候,我的视线离开天恩的背影,在我转过头面向电梯之际,我发觉有一个人站在大堂的一角,象是看着我般。
朝那个方向一望,原来是周文柏,他向我微笑。
他走近我,问我:「想好了没有?」
我:想好什么?
他问我:「投不投资在kelly或birkin上?」
我心想:原来刚才跟天恩的对话,已完全给他听到。
令我感到汗颜。
我马上把话题转了。
我:不用听判决吗?
他耸耸肩,回答:「要做的已做了,有什么结果,已不是我的控制范围内。再者,刚才看到妈妈那双会喷火的眼,我还是暂时回避为妙。」
想起周伯母一看见周文柏站上证人栏的表情,我便禁不住笑了出来。
我:她的眼睛的确像会喷火,可是遇上你这个灭火器,她又有什么办法?
周文柏也笑了。
我:那么,你来这里找人?
他回答:「对,是找你。」
我心想:找我?我又不是主审法官或是其中一名陪审团,他为何来找我?
我:你好像没有make appointment。
他回答:「好,现在就上你写字楼预约。」
以我的记忆,应该是下午四时才有appointment,我马上打电话给秘书确定这一点,秘书回复说我的记忆准确。
我伸手按电梯掣。
我:算你有运,我四时才有事忙,现在不用预约。
他问我:「既然这样,倒不如去喝杯咖啡?」
不知怎地,我已对周文柏全无戒心,还爽快的答应跟他喝一杯咖啡,是因为我知道妄想症已痊愈,他已伤害不到我,还是我已完全不在意这个人,因而可以随意的对待他,我真不知晓。
跟周文柏单对单的坐在咖啡店内,我的心真的很平静,感觉就好像跟一个老朋友一起般。
至于有没有心跳的感觉?我并不是自欺欺人,而是真的丁点也没有。
也许,我和周文柏现在的关系,就如我向周伯母保证般,可以做一世的好朋友。
他在搅动着他面前的咖啡,问:「你猜周文伟能否脱罪?」
我也在搅动着我面前的咖啡。
我:不是说这个已不是你的控制范围内的事吗,何必还要费煞思量去想。
周文柏向我说:「说的也是。美莹,你长大了很多。」
我:人若不懂长大,会是一件可悲的事。
再者,这些年来,我的经历也可算不少。
忽然间,我有点挂念宋强荣,多得他一直作我的止痛药,我知道他是一个比我自己还要关心我的朋友,若他真的要赴美国作研究工作,我一定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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