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伟心想:我算是达到我自己心目中的理想成绩了。
和同学离开学校的时候,卓伟竟然接到妈妈的来电。
卓伟心想:她恍似漫不经心,但原来她谨记着我这个发榜的日子。
卓伟只是告诉她自己的成绩,因为解释得多,他怕她只会愈搞愈不明白,在知道卓伟应该有足够分数入读自己理想的科目时,她幽幽的跟卓伟说了一句:「恭喜!」
爸爸在知道卓伟的成绩后,雀跃地说要约我们一家出来,吃顿饭庆祝一下,卓伟欣然同意了。
不经不觉在这几年间,他们这破碎的一家虽然未有机会同住,也不是常常见面,但和这几个人走在一起,吃着聊着,竟培养出点点和家人聚首的亲密感觉。
虽然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应该都不会同住,见面的日子也不会多,但是,紧紧连系着我们的,是看不见触不到的亲情和丝丝的关怀。
他们这一家是独特的,看似淡然,但谁说家人一定要廿四小时,天天相见呢?
大闸外,陈主任向梁家希说:「梁家希,你在家吗,我是陈主任,你三天没有回校,又没有致电回来请假,我们都担心你有事。你在家的话,请马上开门。家希,你听到吗...................」
家希全身都疼痛滚热,丁点力气也没有了,但既然家希尊敬的陈主任到来家访,
家希心想:我总不能让她站在门外吧。
家希抖起精神,尽了最后的一点力量爬下献,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到大闸,开了它。
大闸今天好像比平日重得多,家希连拉开他的力气都不足够。
陈主任见状,马上伸手过来扶着家希。
他问:「梁家希,你怎样了?」
他以手背探探家希额头。
他问:「很烫呢,你发高烧啦,你妈妈在家吗?」
我摇摇头。
梁家希:妈妈出去了。
他问:「你有没有看医生呢,有服药吗?」
梁家希:没有.................没有服过任何药。
他问:「你妈妈往哪儿去了?」
梁家希:我不知道,她今天一早便离开了。
家希浑身的骨头像要折断了,连站立也站不住,快要瘫到地上去。
陈主任赶忙担扶着家希。
他向家希说:「你这样子,我要马上把你送进医院去。」
梁家希:妈妈回到家里,看不见我,会很焦急呢。
在最虚弱的时候,家希还是想着妈妈。
陈主任安慰家希。
陈主任向家希说:「放心,我们到医院后,我会致电她,她可以去看你。」
往后的事,家希已记不清楚。
只记得自那天之后,我家希在医院待上很长很长的一段日子。
妈妈经常来探望家希,校长、陈主任和家希的班主任也来过医院,给家希送上果篮和慰问卡。
出院后,我妈妈不能来接走家希。家希没有再回家住,而是被社工送到一个陌生的寄养家庭。
家希不明白为何我不能回家,于是问社工和寄养家庭的家长,但没有人可以给家希答案。
后来,在家长的对话当中,家希偷偷听到了原因----------是因为妈妈染上了不良的嗜好,爱上了杯中物,没有尽责地照顾我,以致我患上了严重的感冒。因此,社工认为妈妈并不适合照顾我,遂转介我去寄养之家暂住一个月,再转到儿童之家长住。
家希一出世,就只知道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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