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不是四五只公鸭了,而是黑压压的一群,她目测了一下,少说也有十个。
元初栀心想:寡不敌众还是闪人好了。
她往尹道卿靠了靠。
元初栀:会长,他们人太多了,我喊「一、二、三」你就闭眼,然后我们就一起往后跑吧。
尹道卿没吱声,元初栀就当他默认了。
她偷偷地拿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的装辣椒粉的小瓶子,打开瓶盖。
元初栀:一、二、三。
喊完暗号,她把辣椒粉朝公鸭们一撒,转身拉着尹道卿就跑。
在转身拉着尹道卿反冲的那一刻,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支木棍的黑影被月亮的光倒映在尹道卿身上。
该死的某个被辣椒粉毒害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睛清理好了,还找了一根手腕那么粗的棍子准备偷袭他们。
黑压压的棍影就这样悄然地渐渐靠近尹道卿的后背…….....
元初栀:小心,啊............
她一定是接收到了来自月球的力量,在短暂到来不及思考的时间,她扑到尹道卿身上,于是,疼痛就像肆虐的洪水蔓延开来。
尹道卿接住被地心引力往地面拉住她,顺道抬脚利落地甩了偷袭者一个大大的鞋印。
「啪」的一响,某人应声倒地。
元初栀心想:我想我快要死了,死不了的话骨头也可能是断了,如果不断的话我也一定残废了,就算不残废,那流出来的血也已经够我无偿献血N次了。
元初栀:呜,爸妈…...........…我就要去看你们了…….......
尹道卿:不要浪费体力说废话。
尹道卿冰冷的声音就象是要断绝她生存希望的毒药,好像嫌她死得不够快,他再来补上一脚似的。
元初栀:我死了就再也说不了了……...........听说死前没把遗言说完的人都不瞑目的…….....
尹道卿:好,我替你传达。
尹道卿把我抱起来,在星星、月亮还有树木、花草地注视下,他没有走向宿舍的方向,也不是刚才她走错的方向,而是另一个树林密集的地方。
元初栀心想:他或许是想帮我找个坑埋了,我不怪他,毕竟暴露在空气中的尸体是很容易滋生病毒的。没被公鸭埋掉,换个帅哥也不错,只是我要在死前把遗言说完。
元初栀:跟…........…那小子说…........…我不会怪他……......记得交代他每年都要按时到爸爸妈妈坟前送康乃馨……......那是他们最喜欢的花….......…给我……......
她果然还是会死不瞑目,还来不及说出她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来不及向尹道卿做最后的表白,黑暗就已经把她卷进了无声的世界。
公鴨頭頭说:「都給我跪好,喂,誰讓你動了,動一下我拔你一根頭髮,連眼皮都不要眨。」
一公鴨说:「是我們錯了….....…嗚呼,哥,就請放過我們吧,哥……......
元初栀心想:沒聽錯吧,居然是公鴨頭頭的聲音。這傢伙畏罪自殺來陪我了。不過怎麼還有一個聽著挺耳熟的聲音。想不起來,想不起來,難道人死了連智商也會變低嗎,我超強的聲音辨別力怎麼失效了?
公鴨頭頭说:「他沒醒過來前你們都好好給我在這裡守著,得罪誰不好,你們惹會長幹什麼,再說社長離開學校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事,憑他跟會長的關係,如果不是社長自己堅決要服從理事會的安排,會長會不救他嗎,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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