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异于女人的变脸速度,还没等她说出拒绝记香的话,文藤山就马上接过话茬。
文藤山:你.......……你成绩只是一点点不尽如人意吗,拜托,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还有你叫我们都出去,你们孤男寡女就这样共处一室?
郑记香:文藤山,我拜托你的思想纯洁些好吗,虽然我以后会成为映羽的女朋友,但是你想得也太…............…哼,更何况映羽是你们社员,你竟然这么不信任他。
元初栀的脸已经乌云密布了。
元初栀心想:为什么他们每次口水战都要拉上我呢?
文藤山:郑记香,你弄弄清楚好不好,我不放心的是映羽耶,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以你的夜叉性格,和映羽这么一个柔弱男生单独共处一室,我很为映羽担心耶。
记香又准备摆开架势和文藤山大吵一场了,那个死金明晰擦干了泪,什么事都不管,一脸贼笑地在旁边隔岸观虎斗,元初栀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出面制止。
元初栀:拜托你们两位不要再吵了,我的脑袋快爆炸了啦。
他们两位冤家总算在元初栀声嘶力竭的嘶吼中停住了。
记香马上又堆上满脸的笑容。
郑记香:映羽,对不起哦,是那个文藤山太讨厌了啦,你赶他走囉,要不我们怎么补课呢。
文藤山气结。
文藤山:你…….........
元初栀:走吧,走吧。
她挥挥手赶人,对不请自来的人不用太客气。
元初栀心想:我宁愿接受记香的温柔刺激,也不愿意在战火中生存。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和平。哇,和平真好,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感谢我的爸爸妈妈,呃,一激动就说岔了。
文藤山听到她的逐客令后,他气得半死,可碍于元初栀受金明晰食物迫害后刚刚恢复,也就不好发作了,但是半天都没有挪步,倒是金明晰很自觉地把文藤山拉出去了,估计是出于愧疚吧!所以对她是言听计从。
他们一出去世界就清净了许多,她瞬时感觉到神清气爽。哪知道我还没陶醉半分钟,记香就开始在她的耳边碎碎念了。
她觉得千万只苍蝇在自己的耳边嗡嗡嗡嗡,头又开始陷入眩晕状态。
元初栀心想:记香一个人的实力也不亚于刚才三个人啊。我真是失算,怎么答应让记香留下来了,那个谁不是说过一个女人等于300只急于找配偶的鸭子,真是至理名言啊。
她还在感叹的时候,记香就激动地硬拉着她到书桌旁。
郑记香:映羽,帮我复习啦,我这次能不能在成绩上打败那个臭文藤山就靠你了。
元初栀的头上布满了黑线。
元初栀心想:天啦,我自己都还不知道叫谁帮我补课呢。
看着记香翻开的书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她一下子就懵了。
元初栀心想:怎么办?
豆大的汗从她的额头上不停地往下滴,记香发现了她的异样。
郑记香:映羽,你怎么了流这么多汗,是不是生病了?"
元初栀笑了笑。
元初栀:没….......…没有啦,只是刚刚睡得不好头有点晕。那个,记香啊,可不可以下次再帮你补课呢,我现在好困哦。
她故意打了个呵欠。
元初栀心想:没有办法只好先用缓兵之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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