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晚一晚上没睡好,越想越气越想越怂,早早地起床去了后厨做了份油泼面,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苏行远。
“小哥,将军在做什么?”
“回夫人,用早膳。”
渔晚一把推开门,颇有气势地搬了把椅子坐下,“这么多怕你吃不完,我来帮忙”,说着从自己提的食盒里拿出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
好尴尬,算了,只要自己脸皮厚,尴尬就是别人的。
渔晚吃的那叫一个快,风卷残云后瘫在椅子上,又从食盒里拿出提前备好的油泼面放在苏行远面前,“哎呀,一不小心吃完了,刚好我这有份面,将军快吃了好赶军务。”
渔晚笑得脸都僵了,苏行远却依旧不为所动,只单手撑着脸望着渔晚笑。
恢复记忆方法一,触景生情。
“将军再不吃,面就要僵了。”
“都怪娘子秀色可餐,为夫已经饱了,娘子吃”,苏行远把碗推到渔晚面前,脸上颇为愉悦。
渔晚重重将面搅了搅,这可是我高价买的油坚决不能浪费,呜呜呜呜,早上竟然吃这么多~
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苏行远笑出声,望着那沾着辣椒油分外好看的唇,情不自禁咬过渔晚嘴边半口面,“真好吃。”
渔晚愣了愣,结结巴巴道,“成,成,成,何体统。”
“娘子可是我三书六聘娶来的,自家相公亲一下,还需要什么体统?”
苏行远逼近渔晚,把人扣在门框上,“嗯?”
外面驻守的小兵头更低了,心惊胆战地。
“苏行远,跟我去苗疆一趟吧,我,,,”
“好。”
这么干脆?
“不过现下各处都烽火不断,等我把手头事交代清楚了,我们再动身可行?”
“太好了”,如此顺利,渔晚开心地蹦了一下,却不小心打到了苏行远下巴,“对不起,你没事吧?”
“疼~”,苏行远放开渔晚,两只手护着下巴,“嘶~”
“啊?让我看看怎么样了”,渔晚欲要瞧瞧怎么个伤势,却被人搂住腰,亲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苏行远,你过分~放开~”
渔晚大口喘着气,立刻退了苏行远有数十米远,“小人得志。”
苏行远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娘子,我们来日方长。”
门外俩驻守的兵手心早已出满了汗,他们心里无不在祈求苏行远看不见自己,似乎苏行远是个魔头。
“你们?”
“将军饶命,我们什么也没听到,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
“滚!”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两人快步往外走,即便短短十几米也恨不得插上翅膀,到了院外皆如虚脱般靠在墙上。
葛青咳嗽几声,“将军还在房内?”
“是,是。”
年轻的那个缓了缓,“这都什么事,还没打仗,就要被将军吓死了。”
年长的捂住年轻的嘴,又看了看四周,“该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除了后厨和去见苏行远,渔晚哪里也没敢去,甚至虎子,都是虎子过来找她。白日里或者和川浓有一搭没一搭聊聊,或者在房内画画,她迫不及待带着苏行远去苗疆,让一切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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