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一个学不好,定远侯爷便拿着一根三丈长的木棒追着打。
上官晴:我那时便常去借疗伤之由去看他。
上官晴:他的两个兄长还会调笑他,说来那段时间也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了……
上官晴:可惜,好景不长。
上官晴:在他十二岁那年,他们兄弟三人第一次随父出征,那一战,我朝大败,定远侯爷战死沙场,随后不久,定远侯夫人也积病成疾,撒手人寰了……
上官晴:不过两年,他们兄弟三人便再次领兵出征,大哥为帅,两兄弟为将,而这一战……亦大败。
上官晴:他的大哥和二哥为护他一死一残……
上官晴:那一次回来,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七天,我便一直在他门前侯着,非要让他吃点东西。
上官晴:好不容易走出来后,却在两年后再次要求出兵,而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领兵。
上官晴:或许是苍天有眼吧,这次我们得胜。但当他回家却发现…他的二哥已经在房中上吊自缢了……
上官晴:那一次,他什么都没有说,极为冷静的安排好葬礼,之后便是数十日的沉默。
上官晴:讽刺的是,因这一战陛下封了他将军的名号。
上官晴:又是两年,他18时领兵第四次出征匈奴,这一次,匈奴大败,却在得胜之时收到圣旨要求班师回朝。
上官晴:而朝廷的决定是,再次割地赔款……
上官晴:许是为了安抚他吧,陛下又给他重封了定远侯的名号,只是……
丹秋生怕也是空有虚名,而无实权。
上官晴:是啊……
上官晴:倒是我一直在自言自语,没有顾及到先生。
丹秋生哪里,是在下听的入迷。
丹秋生不过在下问的姑娘与定远侯的事,怎么姑娘只谈定远侯呢。
上官晴:(讪然一笑)让先生见笑了,说起玄哥,我确是滔滔不绝了些。
上官晴:况且,我一介商贾之女,也没什么好说的。
丹秋生何出此言,姑娘妄自菲薄了。
丹秋生今日听姑娘所言,受益良多,谢过姑娘。
上官晴:不敢,都是些陈年旧事,说出来也让我舒坦多了。
丹秋生对了,在下还有一疑,见姑娘身姿矫健,步履轻盈,可是习过武?
上官晴:不曾,我不过是个商贾之女,何来习武一说。
丹秋生如此,在下明白了,谢过姑娘。
于是,丹秋生在回房后把发生的事情和闻人生赫连芜说了一下。
赫连芜:也就是说,我们还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日?
丹秋生不错。
闻人生:后面还有什么事情吗?
闻人生:这个执念的来源不就已经确定了是上官晴吗?
赫连芜:是啊,不过你在想怎么斩灭她的执念吧。
丹秋生嗯……
赫连芜:想必用嘴说是说不好的,那你想怎么做?
赫连芜:杀了?
赫连芜:确实也能消的干净。
赫连芜:但你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赫连芜:那不如就任由她发展呗
闻人生:啊?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丹秋生执念生于人心,扰人意志,具象化的产物会影响世界,必须要将执念斩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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