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觉得,见一应该同鼬和鬼鲛说过什么,否则这两人是不会跟着她来茶之国治疗的。
他们没问为什么见一会忽然出现又快速消失,也没问为什么他在火之国边境现身却让他们去茶之国的诊所再见。
茶之国好像比她上次来时更加热闹了,而见一那家小小的诊所却紧闭大门,显得冷清。门上写着“歇业中”的挂牌落满了灰,她拉拉合上的卷帘门,纹丝不动,新月不免怀疑见一究竟在不在家。
幸好他家的布局完全没变,她说:“等我下,我去后门看看。”
“新月。”鬼鲛喊住她,“你对他这里很熟?”
新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但其实看她这反应鬼鲛和鼬就知道答案了。
鬼鲛摆摆手:“自己小心。”
新月也不知道算不算如释重负地跑了。时隔几年,但她不知为何还是对见一的家记忆犹新,看到他后院的一草一木,就觉得当年的记忆全部涌现上来。
她翻过后院的篱笆走向后门,叩门无人应,试探性地一转门把,意外发现门居然开了。新月把门打开一条缝,没开灯的房里灰暗一片,她小声喊了句:“有人在吗……”
结果当然没人回应,否则她也不会一边疯狂道歉一边自己进去了。
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光,里面的陈设好像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就连日历都停留在三年前的某天。一楼是诊疗室,新月稍微转了转,发现装饰用的矮柜上挤满了灰,但桌椅上的灰尘显然被打扫过。
他应该已经回来了吧……是不是没听到声音?
她想大喊“见一”,但或许是现在的经历和一部分恐怖片太像——作死的主角因为好奇私闯无人空宅,结果不是被鬼干掉就是被里面的小偷捅一刀。
新月想想还是放弃了大喊,到处走着小声呼唤见一的名字。
她打开了一楼靠里的房间,里面的书架整齐地摆满了病人们的病历。
这么多……他到底帮多少人看过病啊……
新月看里面没人正要退出去,眼睛忽然就扫到了靠墙而放的书桌,以及书桌上堆着的病历。
她是个重视隐私的人,也因此不喜欢窥探别人隐私。她原根本不想去看那些病历的内容,可闯入她视线的其中一本上的红点实在过于惹她注意了——
那照片上是不是一个,红色卷发的……女人?
看起来有点像是……
我?
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朝桌子靠近,那个红点越来愈清晰。要不然人家怎么说红色显白,哪怕在照片上,那个有着红发的人的皮肤都白嫩发亮,让人忍不住想一看究竟。
新月不知为何心跳变得好慢,就在她即将要看清那张大头贴大小的照片时,什么东西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我靠!”
她整个人弹起来,吓得惨叫一声,转头就见身后的人也被她吓了一跳,正捂着胸口缓气。
“见,见一!”
新月满脸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安慰,见一忽然搂住她往边上一带。缠着绷带的大刀砸在了他们刚才所站的地方,木质地板瞬间凹下一个大坑,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间门口,鲨鱼面的男人咧牙看向青年:
“把她放开。”
新月缓了下神才想到鬼鲛以为她被见一袭击了:“不是的前辈,我只是被他吓了一下……”
“是吗?”
“真的。”
话虽如此,但鬼鲛依旧盯着见一,直倒对方姗姗松开了搂住新月的手,他才把鲛肌从地上拔起,重新背回身后。
“其实你不把她拉走也没关系……”
他的鱼眼里闪着凶狠的光,一字一顿地说着。
“因为我的刀法很好,只会砍到你一个人。”
见一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新月小声朝他说:“抱歉,我的搭档好像没一个脾气好的……”
见一也小声朝她笑笑:“那也是他们的问题,你无需道歉。”他神情微妙地看了眼站在后边安静无声的鼬,对新月说,“你先带他们上去吧,我在下面准备点东西。”
新月带着两人往楼梯走,忽然想起刚才那张照片,又转头朝档案室看去,只看到见一慢慢从房间走出,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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