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做了个噩梦后惊醒了。
这是她住到见一家后第一次做噩梦。
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还在木叶的那几天,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自己伙伴们死去的场面。直到她因为做梦的表情实在难看,卡卡西都看不下去把她拍醒。
梦里的骇人场景让她实在睡不着了,想摸到厨房倒杯水,结果发现二楼的饮水机空了。
那得去一楼倒水啊……好麻烦,不喝了。
她正要回房间,忽然隐隐听到从鼬房间传来的咳嗽声。她小心摸过去,轻轻敲了敲门:“鼬?没事吧?”
里面的咳嗽似乎是实在忍不住才不小心泄出的,声音早就止住了。她等了会儿,里面的人才说:“没事。”
“真的没事吗……你如果难受的话,要不要我去喊见一?”
“不用。”
“那我能不能进来看你一眼……就一眼?”
里面沉默片刻:“你快去睡吧。”
这我怎么睡得着啊!
“我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吧?你稍微等我一下。”
结果新月还是下到了一楼。
楼下漆黑一片,因为担心吵醒鬼鲛和见一,她灯都不敢开,摸着黑朝饮水机走去。一片死寂中,饮水机出水发出的“咕咚”声都无比刺耳。
她倒完水刚踏上楼梯,余光就瞥见之前那间档案室的门好像虚掩着。
门开了……!?
她杵在楼梯上犹豫了会儿,看看见一紧闭的卧室门,又看看虚掩的档案室门。最终,强烈的好奇心战胜了某种恐惧,她再次朝那间档案室靠近。
倒也不是怕知道了某些状况外的情况后见一会对她不利,反正鬼鲛就在下面,她的人身安全肯定有保障。她恐惧的是,如果见一和她一直所知的印象都不同的话,自己今后应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呢?
档案室好像被整理过,所有的病历都被放回书架,包括之前夹着照片的那本。
过分的黑暗让新月有点不适应,她担心见一忽然进来,还小心地把门给关上了,只开了书桌上的小台灯,借着微弱的光源在里面摸索。
可在几百本病历里找上次那张照片谈何容易,里面书架和图书馆一样陈列了几排,她翻完第一排书架的前两行就烦得不想找了,甚至忍不住小声咒骂起来:
“啊烦死了,见一干嘛不用头发的颜色分类啊!这我找到猴年马月!”
“好,我下次改。你想找什么颜色?”
“红的呀红……的……”
新月拿病历的手僵住了。她慢慢转头,看到见一站在她身侧,昏黄的台灯光让他面前一片阴霾。
她当即抽了冷气,见一马上捂住了她的嘴,朝之前被鲛肌砸出的坑看了眼:“别叫,不然又要多一个坑。”
新月觉得自己应该害怕一下,但偏偏见一浑身没一丝恶意散发出来。看她表情趋于平静,见一慢慢松开了手,甚至道了歉:“不好意思,对你动粗了。”
这让新月觉得他更加无害了:“没事……你、你怎么进来的,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
“我就没从这房间里啊。”见一忍不住笑了,“你进来的时候,我在最后一排书架放完东西正要出去。”
那我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偷他家啊!
“对不起……”新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现在光线够暗,见一看不起她通红的脸,“你现在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杀你灭口?为什么?”
“因为我好像进了一个你不想让人进的房间……”
“没事,我的家你可以随便走动……而且,我其实猜到你或许要进来。”见一说完朝后门走去,过了会儿拿出了一本格外厚的病历本,在新月面前缓缓打开。
“你上次……看到了,对吧。”
作者:感谢会员><今天加更1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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