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坐着麻花辫,高中生和之前跟刘胜一起坐在餐桌边的男人,当然,那个披着人皮的‘苏丽丽’就不在人的行列了。那个发福的中年男人不在了,他大概就是破坏画的那人。
夏九天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吸引来众人的注意力,“死了挺多人的,如果不早一点出去,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我这里有线索,当然不是白给的,你们用线索换,大家早点找完就早点回家睡觉。”
所有人都看着夏九天,但没一人动,还是刘盛开口了,“画下面有画家的日记,你们可以把颜料刮了,我们得到的整理一下大概就是——画家不是自愿和那个男人结婚,孩子也是个意外。”
那个之前和刘盛一起的男人说:“我知道一点,那个黑长直是个心理治疗师。”
夏九天皱着眉,手指在桌上敲得哒哒响,“画家喜欢黑长直,不知为何却和那个男人结婚了,画家有抑郁症,黑长直是心理治疗师,事情大概是这样——黑长直和画家相爱而不得导致画家抑郁,迫于社会和家里压力,画家嫁给了一个男人,黑长直为了画家又给画家做心理治疗,或者黑长直为了和爱人在一起在这里做管家,你们注没注意到她对一切都很熟悉,甚至能处理玩家,她的权利很大。”
“你们不吃吗?”夏九天看着一点也没人动的食物,有点失望,这些都是熟食,失去了血腥味,他很喜欢这些他从未尝试过刺身和各种生食,出去了就吃不到了。
夏九天打算去看看最边上的杂物间,但刘盛这个恼人的跟屁虫跟在他身后,进到房间啊啊后,夏九天打开灯,那几幅画呈现在两人面前。
刘盛被吓的连退两步,夏九天没看他,“你看看这画,会不会是黑长直杀了她?”
“还有那些嘴,代表的是不是语言暴力?”
“女人心,海底针。”
夏九天现在看了,觉得很多事都合情合理了,抑郁症通常还有其他病症,精神分裂,狂躁症等,也许就是某次发病的时候,画家杀死了所有人,最后自杀了。
理解完了剧情,夏九天觉得差不多可以出去了,但是他还在这里。
夏九天一脚踹向壁画墙,结果那墙竟然把他吸了进去,夏九天一句mmp哽在喉头吐不出。
睁开眼的时候他正靠在樱花树下睡觉,鼻间是淡淡的花香,花瓣飘落的时候,像是下了一场粉红色的雪。
夏九天扶着树站起来,他看见一对男女向自己走来,突然他发现自己没法动弹,但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他自己张口说:“安柳,我们明天出发去北海道,听说北海道的樱花更好看。”
那个叫安柳的黑长直就是小别墅里的那个,她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就你事多,阿姨叫我们回去了,我订了明天的机票,今晚我们还能去泡温泉。”
一黑过后,夏九天发现他正泡在温泉池里,手被泡的起了褶皱,应该泡了很久。
白天见到过的那个男人从背后贴近他,手不安分的乱摸,夏九天瞬间炸了,他一个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摸了,但他现在并不在他自己的身体里,现在的身体属于画家吴雨,夏九天只觉得他被侮辱了,他的男性尊严没了,但又挣扎不开,他只想原地去世。
结束后,夏九天三魂没了七魄,他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欲望,想要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扔海里喂鱼。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夏九天躺在酒店的床上,安柳坐在他旁边,拉着他的手,夏九天想,还是妹子好。
安柳看到她睁眼,安抚:“都过去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一阵头晕目眩,夏九天跪在地上,耳边嗡嗡响,感觉像一群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感觉好一点之后,他听清了耳边的话,暴躁的想拿刀砍人,但身体不由他控制。
“同性恋都是变态,像这种人在以前是要用火烧死的!”
“老吴家早年发死人财的报应!儿女都成了同性恋,真是晦气!”
“赶紧把他嫁给安家那个哥哥,你说安家兄妹都长得差不多,他怎么就喜欢姑娘呢?”
“同性恋有艾滋病,别祸害了,把她关起来隔离了。”
夏九天在喧闹中感觉自己开口了,“我嫁给安柳哥哥,你们别说了!”
室内一片安静,落针可闻,之后就是那些人商量把他嫁出去的事。
陷入黑暗后,夏九天觉得肚子痛的像要炸掉一样,他躺在手术台上,想到接下来自己要经历生孩子,夏九天只想剁掉那只乱踢的脚。
生孩子的痛直接把他痛昏过去,再次清醒,他正在殴打那个第一晚见过的小男孩,安柳拖着他一只手,“孩子是无辜的,我不会嫌弃你的,冷静一点。”
夏九天随着身体跌坐在地,哭得撕心裂肺,最后昏厥过去。
长久的黑暗后,夏九天飘在客厅,看到画家拿着刀,把他的丈夫放在手术台上,手里的刀正在划破男人的皮肤,夏九天看完了剥皮的全过程,疯了的画家把所有人的皮都剥下来,最后把收集起来的血用来画画室里画家上的那幅画,画还没有完成,画家就因为长久没有足够的睡眠,猝死在画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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