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辰只带了六个人前来,皆是当初东皇手下的大将,当初被太一收服的,除了仍在外界的九婴,剩下活着的也就这几个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同朝庚辰拜倒,齐齐道:“我等愿助力救出皇!”
庚辰满意的笑了笑,“好。”
他又看向光渊,“现在要做什么?”
光渊没有说话,他只是快速拉过东瑾的手划了一下,引出一滴鲜血低到光朱盘之上,光朱盘立即散发出幽幽绿光,绿光之中还裹挟这金光,绿光是生命,金光是太阳。
待光芒散去,棋盘之上竟出现了许多黑白交错的棋子,光渊挥手施法,结了个印施向光朱,光朱盘上的黑白棋子便自发动了起来。
下一刻,光朱盘脱离他的掌心,直直往祭台方向飞去,再次迸发出耀眼的光芒,直接将祭台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压了下去,众人这才方觉没那么压抑。
尽管光渊与光朱斗了许多年,但某些时候他们是十分默契的,待将这股威压压下去之后,光朱盘又乖巧的回到了光渊掌中。
光渊顾不上解释为什么他们解释,他望着这一行人中唯一的那个女子,道:“东为日,西为月,北为吉,南为凶,商羊,你去跳祭祀之舞,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停,一直跳到吉相为止。”
嘉澍点头,“是。”
他又看向东瑾,“你站在东方位,届时与我同作一法即可。”
东瑾顿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他们的力量共同源自太阳,既然东为日,那西方位自然是要凶险些的。
光渊以为他没认真听,便加大了声音,“一旦换祭开始,方位一直在变换,你得格外小心。”
东瑾这才应道:“一定。”
光渊看向剩下的人,“你们分成两边,余下一人,若一方灵力枯竭,便由余下那人补上,一点要看准,不可造成灵力失衡。”
“好。”庚辰与既明点点头,其余众人抱拳应是。
待所有人都准备好后,光渊,东瑾分别走上了祭台,一东一西站定,而嘉澍也走到了祭台最中央的位置,变作了原形商羊开始跳起了祭祀之舞,谁料他刚开始跳,祭台之上的南方位就突然亮了起来。
是凶相!
嘉澍不敢大意,也记得光渊的叮嘱,便继续跳下去。
光渊皱了皱眉,却也料想到了这个结果,他二指并起在空中上下划动,迅速施法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无相之物,无根之源,无疆之名,无分之待,不愧不怍,中心物恺,大日易晖,不啻微茫。”
东瑾紧盯着他的动作,学着他的样子施法结印,也跟着他念了起来。
待他念完之后,他体内的灵力便立即怎被吸纳到祭台中央上方的那道裂缝之中,澎湃的灵力本该浩如烟海,可此时却如一泓溪水,未能掀起什么波澜。
再看起舞的商羊,方才还是凶相,在他们注入灵力之后,便隐隐有转入吉相的趋势,可还未等到吉相亮起,那趋势就没了,显示凶相的地方则是一片白光,似乎比方才还要亮一些。
光渊见势不妙,便毫不犹豫的又施了一道束法,再次念道:
“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天地盈虚,与时消息¹,无偏无颇,则日月不淹,不磷不缁,则旷日积晷。”
作者说:¹选自《易·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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