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沙发套了,做了钱也用不到了,就休休吧。一世也没享着福,哎!可怜的!”聊天中,中正一声声的叹息着,好像空气都在他周围凝固了,虽然没见我人,只是一个微信电话,他的气息直接刺激了我的灵魂深处,本来就没有安全感的我,神经马上紧张了起来,细听着中正的讲述。
“阿强年前店里生意忙,还顾不上你,这个春节是他茶叶生意最旺的时期,你自己小心点吧!”我心中纳闷,他们要怎么来处理我呢?我有没有还手之力呢?公案局会不会管我呢?报案对我有作用吗?
我想,有作用的话这个案子不会迟迟不破了。最后一步是我不想走出的,也只能跨出去了,
儿媳媳也是个孤儿,15岁大弟接回家里,与儿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如同亲生,所以,被养母一家真的送进7院的机列也增大了。我无法相信媳妇在关键时刻会真心帮我,儿子是我生的,完全被控制了,还能相信谁?
我想去派出所又没证据,几年前报的案也不知为何不帮我查,看到眼前的险境过了个年,就只能离开无锡流落它乡,想隐居远离乌烟瘴气。
象我这样孤苦的女人,如果不会在社会平台上来保护自已估计早已见不到阳光,为了这个案子我已经搞到老命伤残,得精疲力尽了。
我实在被他们弄怕了,太可怕了,就离开无锡流落它乡吧,明知在赶我走,出门更不安全,还是想试试,是否能隐居,远离乌烟瘴气黑势力。没想到我老年生活如此凄凉,为了安定过晚年,只能抛家弃口来到陌生的城市孤单地生活,不得不让我考虑到,再下去有没有生路可走,疲惫不堪的我该怎么办?
2021年正月初十晚上9点左右狼狈的逃离了无锡,坚信常州的地方是很安全的,所以在怡康花园租房住下了,
晚上1点,客厅内有悉悉嗦嗦的声音,那声音一步步向房门靠近而来,在这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房子内我心生起的恐惧感是可想而知,门外到底是鬼还是人?难道这么快就跟踪过来了吗?我离开无锡前一个人也没有说过呀,而且是晚上7点才开始搬东西,9点开车的。
我蜷缩着身体,跺在被祸里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屏住呼吸听着门外的动静,不一会就有硬物塞进钥匙空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推门声,房门内,我是用凳子堵了,但想想应该还是没有啥用的,要是进来怎么办,我的心已经放到了嗓子眼上了。
如果要一拼房内也没有什么工具可以用的,想想自己太大意了,为何身边不放一把剪刀防身。
等了一会好像锁口里的东西退了出去,声音也悉悉嗦嗦退回了大厅,但我那颗心就一直没有放下来,也不知那人还有没留在大厅,还是已经离开,就这样来到常州的第一天我一直没敢睡觉,睁着眼睛等天亮。
第二天早晨起来发现门锁保险坏了,洗澡热水器开不出,我把房东叫来了,不敢说晚上的事。
“张师傅!昨天来没来得及洗澡,今天开热水器烧不起来,热水器是不是坏的,”我珊珊地反问
“前面一个阿姨住在里面没说热水器坏啊!”房门保险坏了,
“你帮我修下看看,”我不安地说道;
“房门保险我拨上去了,”房东在那里搞了一会告代我说道,保险算修好了,但一天就坏了,我心里明白进来时大门房门保险都是好的。只能和房东商良搬家。
“张师傅!我搬进来的时候没想到全面,这楼层太高了,早上起来向楼下一看心里直发慌得,所以想重新找房子搬家,”其实这样跟房东说是心虚的,但我也没有办法。
“你想搬就搬吧!还住多少时间,”
我还没出去找房子,你给我一星期时间吧!”,
我当天就开始找房子,一星期后搬进第二家,新天地广场五区。
第二天就回无锡办事,去派出所想找所长,门口的民警说出去出差了,等了几天没见到,只能回常州,网上2021年3月我把材料寄到了派出所,却一直说我没有证据,我想证据是公案局查的,而公案局为何不帮我查呢?我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么去搞证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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