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睡了快五个月,受伤的脚却无法好起来,这五个月无法自理,忍痛出去烧点吃的,不管有没人送菜也只能慢慢起来随便烧点对付下肚子,搞不明白的是,最近几个月,家里的东西为何越吃越没了胃口,鸡蛋没有鸡蛋味,都是药味,壶内的水喝了,却越喝越口干,并且,大小便都出了问题,大便出不来,小便也尿不出。家里黄连素,盐酸小檗碱片也是常备。
只能不声不响小心观察着,发现壶底总会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我脚不会站立,无法去洗壶,所以只能不喝水,尽量吃些稀粥,脚终于稍好了些,我用一个脚着地,借着捌扙的力量,好不容易把壶洗干净了。
“哎”终于可以喝水了,长叹一声!
然而,第二天却发现壶底又有少许脏物,瑞珠感觉到了恐怖,心惊肉跳地恐惧感让她汗毛都都直了起来,
壶里的水又不敢喝了,几天不用后脏物存积很快一大层了,这分明是有人操作的,知道有人想害她,所以吃东西非常小心。但是,防得了一时,却防不了一世呀!
“哎!”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没有对策,该怎么办呢。
脚不能恢复就只能坐以待毙,在劫难逃,早晚会被他们弄成地下鬼的。现在这个家也被搞得有点异样的诡异,仿佛自己象个孤单的可怜人,一拐一拐地游走在屋内。
半夜还有活鬼出现搞破坏作恶,晚上睡了,卫生间都不敢上,怕出来遇到鬼出现。
“哎!我怎么过得这样可怜呢!有谁会怜惜我,又可以去跟谁去说?”
一阵阵冷风从窗外集圈而来,天上一片片乌云飘来,庶住了半边的天,看来马上要下雨了,我关闭了所有的窗户,心情也底落了几分,不一会那狂风大作起来,把树和叶摇得格格直响,金黄的叶片飘落了一地。此时的心情,就像这飘落一地的树叶断了根,任意飘零。
走到冰箱旁,想到群里家长们送来的食物和菜,心里不禁涌上些温暖,家长们常常帮我来做饭和做些家务,心里是非常的感激的,也让我渡过了最难的两个月。
“今天就吃火腿肉吧!”瑞珠自言自语着,走到了冰箱前,伸手打开了冰箱,心头不禁一惊。
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从冰箱里散发开来,仔细地分辨着味道,应该是农药味,又细细检查了下冰箱内的食物。
拿出一个梨子,用鼻子臭了下,我被震惊到了,这...这....这...不就是以前菜上除虫用的农药味吗?这是怎么回事?便把梨子一个个扔了出去,难道是谁在梨子上放了农药吗?还是冰箱里又是被谁搞过了?
一个个问号又在脑中涌现,可不能不吃饭,想想鸡蛋应该没问题的,便拿个鸡蛋烧了个汤,用火腿炒了个大蒜,对付了下饿得发慌的肚子。
一口汤喝下去,总觉的那味不是原来的那个味了,鸡蛋没有了鸡蛋的鲜味,非常难吃,这分明也是药水的味道,我又气又恐惧,硬着头皮吃了一点,然而,刚吃完,阵阵肚痛感翻江倒海地涌来,胃里难受极了,捂着肚子,恶心呕吐物从胃里涌出,我想去卫生间,但是,脚本来就受了伤,站起来又晕晕乎乎的,无法稳地开步。
发现自已走不了,想想这样摇摇慌慌摔倒了会伤着脚,想打儿子电话,但手机在房间充着电,那物已经等不及要下,便吐的满地都是,我痛的死起活来昏昏晕晕的,也不知怎么才能求救。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瑞珠你没这么惨!爬也要爬过去,先吃药,房间里有药,”
风夹着雨象断了线的珍珠,在窗外到处乱撞着,胃里也在翻箱倒柜的折腾着,几乎要晕死过去,忍痛坚强地向房间走着,当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又一阵恶心涌来,让我全身抽痉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已经无法去体会脚处传来的疼痛了,
“不,我不能倒下,我要好好活着,”趴在地上呻吟着。
我全身酸痛挛痉,抽缩着瘫倒在地板上,感觉自己要活不成了,四周也似乎诡异了起来,阴森,恐怖感由此而升,好像看到了牛头马面在风雨中狰狞。
我痛苦地呻吟着,带着软绵绵地颤抖着的身体继续爬,摸向床头柜。
“瑞珠快,再爬两步就能拿到药了,”我对自己说。
呕吐着,继续向柜子爬去,一步,二步,三步.......
记得屉体里有药,一阵痉挛后终于摸到了黄连素,倒出二片药干吞了几下怎么也吞不下去,正好床头有水才吞下药片,救了自已的一条小命,
然而,火腿她吃过好几次了,没有发生过问题,今天为何就有问题了呢,冰箱里的农药味又是怎么来的呢?是谁想害死我?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我暗下决心,要学着坚强,让自己慢慢强大起来,要让人无法欺负自己,把伤害她的人全部查出来,得到法律应有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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