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车祸好像是个表象,真正的问题应该出在十几年前的冤假错案上
2021年四月的一天我回到无锡,小区的议论又飘进耳朵,
“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何要去把她弄坏,”看到我走出来,几个人在小区内议论着
“当时刁小芬闯下祸后。家里本想不管她、让她自己进去的,但是姐夫在公责岗位上,实在丢不下这个脸,所以想办法找人顶了。”那人口中啧啧地叹息着,
“随便找个人顶也不能找熟人啊!而且是曾经坐一个凳子的同学,”高个子的男人指责着刁小芬对知情者说:
“当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她又离婚了,没人帮她说话,又有个店好下手,”
“那样也太缺德了。”稍胖的男士正义地指责着。
“瑞珠啥也不知道,十几天一晃就出来了,只能跟她说去学习的,不会有什么心里负担,如果刁小芬进去了,以后出来人生就完了,不但外界压力,自已心里压力这关也过不去,”知情者站在刁小芬的立场上谈着他们当时的想法,但谁为我想了呢。我这一辈子丢失的太多了。
“自已做了卖淫的勾当自已却不敢承担,去害及无辜,太不道德了,这社会黑暗的,还把文强连累了。”高个子男愤愤不平地说道;
“如果查出来不会去害文强的,让她自己进去,没钱赔就把房子抵押瑞珠,哎!....。”
“刁小芬进了牢房,不知会不会活着出来的,家具也送给瑞珠不想要了,搬出来还要租个屋付房租的,即使能出来,还可以去协商下住一起相互照顾下,”那个知情者也很无奈地直直地摇着头。
“以后瑞珠与阿强楼上楼下了,他可以去照顾瑞珠了!”
“就怕瑞珠不会肯让他照顾了,害的伤的,呃!”看我走的近了,两人撇嘴沉默了
确实,那房子我也不会去住,更不可能要阿强照顾了,我与他的缘份早在北庄的一场大火中烧尽了。 这些不是我凭空捏造的,都是从小区里听到的,当时窃喜;难道这次送上去的材料起到作用了吗?,我有一时的小兴奋,天快要亮了。
我不能去问,所以听到的只是只言片语,思绪马上回到十几年前的游戏机拘留事件中去,越想越有问题,第一次开始起了怀疑,是否替别人进去了。他们说的替死鬼是我吗?记忆中,弟与养母的许多无法理解的对话,慢慢清晰了起来。答案也似乎有解说了。
记得瑞海涛,曾经对养母埋怨过,我以场景形式来展示:
第一场景;“他要离婚的,害我被他们暗算了,他们知道警察要大扫荡,设下套路请我吃酒,喝醉后送我去开房了,公安局大扫荡到了,想寻一起过来开房的那些兄弟一个也寻不着了,知道被人搞了,进去了年数不会少,创下的事业也全部完了。他们不会让我有翻身日的,一世全完了,出来了也是别人眼里的一只狗了。
而刁小芬与他一起扫出来了吗?最后移花接木搞出来我的游戏机事件?
第二场景;“她要离婚的,害他象狗一样去倒贴舔别人的屁股,那些人只让她活二年,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然早动手了,而二年早已过期了,他们帮她整备了一个针洞等什,准备去打针了,”大弟声音叽里咕噜地说,听的不是太清楚。
第三场景弟碎语时说:“他们请醉男喝小酒,喝醉后送到她店那边,叫那人去跟小店老板娘搞搞,”结果是移花积木了。
第四场景;弟说:那张纸上写的内容肉麻到一塌糊涂,他看了一眼吓得就不敢再看,她没办法再翻身了……
第五场景;弟与母亲怨言,“她翻不转身了,他们都桃园三结义了,生死一条心。想弄事马上送我精神病院,”
第六场景;“他年底分不开身,那边的人车票也准备好了,没想到她自作主张搬回环湖苑了,只要再给他三天时间就带她出国了,让她走之前也出去见见世面,死后帮她办个隆重个葬礼,死者为大,他们都会不记前仇地过来送她走的。”
第七场景;“养大了她不知报恩,父亲不在田里抱他回家早不在世界上了。
回忆我8岁那年的国庆节,村口来了一家三口,身边比我大8岁左右的姐姐对我说:瑞珠你父母回来了,我停留了眼神呆呆地望着他们,他们也主意到了我,但眼睛一飘而过,夫妻二人似乎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走了,并没有把脚步与眼神停留我身上,过了一会,姨来带我回家,把我放到父亲腿上,但双方都是陌生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父母。我因为没有户口而不能上一年级,父母的出现,让我报上了户口,也上了一年级,所以我应该是他们的养女。
我突然明白了,难道我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和游戏机的15天拘留有关?我做了刁小芬的替罪羊?最后要把一切埋于地下只能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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