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配药处,一个医生从楼上急跑下来速度很快,他认识我妈和我,可能是听说后找来的,是溪南二队的,不知叫什么名字,养母说是7院的院长,他抢过病历,非常焦急地看了一遍病历,和我脸色,就指责养母:
“你怎么舍得把女儿带到这里来看病,城里没有医院,要带乡下来看病啊!你看她那里象有病啊!这里是什么好地方,他还要在社会上生存,把她带到这里来,你知道对她以后的工作与社会活动前途要带来些什么影响吗?”
“她只是压力大些,睡眠不足而已,你看她脸色看不出吗?家里好好照顾一下睡眠调节好就没问题了。”
若干年后有个朋友对我说
“精神病院的病床,你人还没去就帮你提前安排好了,你能挣脱出这个牢笼不容易,进去后不管你有病没病压着吃药的,一星期下来你不吃药难过了,自己抢着吃了。”
我骂了这个朋友,我病都没看怎么可能病床早定好了呢?,肯定是他在嘲弄我。
现在,我把院长骂我养母的事讲朋友听了,帮我分析说:“那个医生为何从楼上三步并二步跳下来,抢你妈手里的病历,说明医生那边你家里预先打过招呼了,也是说病床也安排好了,住院时间也定好了25天,是你冷静了点,医生看你不象有病才放你回家,”所以院长要去骂你娘。
我恍然大悟,是应该这样分析的。
我没有吃配的药,一个人在东降,半个月来没人关心过我,所以也没有谁打一个电话问个情况。我每次打养母电话就说吓坏她了,接到我的电话要发心脏病的,所以弟关照我别打她电话,没事基本不联系。这也能说明他们不是送我去看病,而是在把我捏造成一个精神病,遗憾地是没有成功。
半个月后我自己回娘家,她们第一个反应就是奇怪,
“吃了精神病的药怎么会回家的,没有在外面走丢掉。走丢了我的房子可以妈你去住了,她要离婚的,离了婚房子就是袁家门的,袁家门是直接监护人,”这是大弟与养母对话。
“被她听到了轻点说。”
“听到了也不敢出去说的,没人相信她的话,不识相送她精神病院去,”二人贱头鬼脑地你一句我一句对着。
“他有儿子在的,送去也没用的,马上接回家呀!”
“儿子稍动点手脚就架空了,等他知道也要一个月了,木已成舟了,进去就硬压着吃药个,一星期下来不是精神病也是了,不吃药难过了,”
在这个家里一直没我说话位置,所以我也只能当没听到一样,当时真的吵起来,有可能压进7院了,没人会听我解说的,儿子被架空,母亲我几个月不在家也不会知道。
我不动声色,回家看了几次没有装修,表面也联系了他们几次后,提出马上帮我装修,不装我就先搬回家以后再说了,
“你别回去看,随便弟帮你怎么装,弄好他来接你回家呀!”为了装修,我已经多付了两个月房租,所以就说
“我付不起房租了,过年准备回家的,”后来弟打来一个电话,骂了我一场,让我再付两个月房租,
“你房子拿着了来不及转来了啊!装修又不能急的,年后心心定定装,五六月份总可搬回家了。”房子拿了二个月了,没帮我装就别答应我,而二个月过去了,还有脸来大呼小叫的说过了年装修,他们可以当我傻,我虽然可以不理睬,但这段亲情关系确实是很窝囊的。又没法说不来往就不来往的。只能当什么也不知道的勉强着,还要比以前更小心更奉承。
我一次次的糊涂事做多了,慢慢也会清醒些,两个半月后,自己叫了搬家公司,搬回了属于自己的新家。定定心心在自己家里过年了。过了两年才慢慢自己装修。
儿子结婚时无意听到他们与亲朋的议论:“过年工地上忙,要回拢资金,帮工人发工资,只要再给他三到四天时间,就带出去了,他们那边车票也买好了。”
送她走前陪她出去逛逛世界,让他也穿穿名片衣服,穿得她花花绿绿的绝漂亮,追悼会弄得热闹透的,他们不记前仇都会来的,死者为大,悼词也帮她写好了,才女,校花,作家。
“你怎么去动手呢,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负责把人带出去,有人会动手的,船上稍动点手脚 ,出去先做好手脚,帮他买花花绿绿的衣服,只要她肯穿上就有办法,”我听懂了,只要穿上花花绿绿的衣服,上了身就脱不下了,如果在同一船上背后说我有精神病的,我将被淹没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即使沉入大海中,也是发神经掉下海了。带着骨灰回家最侮辱我一场。隆重的葬礼将在大吃大喝的热闹气份中进行中。
我自作主张搬回环湖苑也是救了自已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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