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0岁那年,他出差陕西,一年回家才9天,家里大小姐妹都来找我麻烦说:”你老公为何不回家,是不要你了,他外面有女人了,比你好等等,父母姐妹和我打架,公公还闹到大队妇女主任那里,后来说等王云波回家再解决。我孤单力薄,吵到最后把我家里大门玻璃都敲掉了,我与儿子却在楼上不敢下来开一句口,事后打电话他让我先自已把玻璃配上,但他回家后倒过来陪了她姐姐五百元买补品的钱当然也不与我睡一床了,不但是分床睡,还找事吵到没太平日子过。
永远不能忘记的是在我伤痛不已,根本不想和他吵的时候,因为心已经凉了,他还骂骂咧咧上来拳打脚踢一顿,然后,唱着他心中的玫瑰的歌去打电话情话了。
有一次,肚子痛得实在无法呼吸,真正感觉到心痛的在泣血的滋味,肠子都粘在了一起,想活只能叫他送医院,不去死定了,我已经说话发不出声音,他却拒绝了我的要求,正好床头有盐和水,盐是前几天肚子不适服放那的,我自已慢慢爬起来喝了盐开水,才得到了缓和,救了自已一条小命,现在想来当时应该是脱水情况加上哭的伤心浑身抽搐引起的,如果不及时补足盐水是要送命的。
回忆2019年大北庄拆迁了,不但我没拿到房子,还闹到了电视台说我拿走他银行卡上现金,我成了全无锡的笑柄和反面人物,这世道的人既然可以如此卑鄙无耻。其实,我对钱财并不在乎,结婚以后,平时开销也都是用的自已卡上的钱,他的卡让他存着,办大事的,最说好起好散这道理我懂,虽然文化不高,但学校的政治面貌也是个上进的共青团员,我没有拿走他一分钱,而且家里最直钱的东西应该是一本金币(几年前他说8千元在太国买的,当时最多直一到二万左右),也都留下没拿,怎么可能要他工资卡。 打了五年房产官司,第一场官司打下来拿前面房产的60平米,虽然感觉少了点,但也想算了,60平米就60平米吧!当时,60平米起码也能拿一套一百多平米,因为当时是拆一还三的说法,拿到的面积也是三倍的面积,儿子婚房以后最问他讨,先搬回家再说。但养母说为何算了,因该一人一半,让我再上诉中级人民法院,(十年后才知道,当时让我起诉是王云波的主意,当时他们已经要搬进安居房了,不想让我搬进去,更不能马上对我动手!所以让我走在打官司的遥远路途中,拖延时间,先让大家慢慢忘记我,才能让我消失无影无踪。)也许造成我15天拘留的结果后,他们就在计算着我的死期了,所以怎么肯让我搬进安居房去。女人的第六根神经刹哪间打开,不禁自问;“游戏机案件是前夫有意设下的套吗!虽然离婚了就好去好散,为何要搞到我走头无路,想想自己本来是个那么有自信的女人,竟被逼得如此不堪,自己却一点没感知到害我的会是他,实在令我恶心,这么想来,那机器应该是王云波安排塞进家里的吗?,无爹没娘的我,竟然被搞得如此无能和狼狈,实属是对我的奇耻大辱。
大弟与养母闲聊时说的责罪我的话不禁让我想起;“她要离婚的,王云波到现在也忘不掉她"。小区内其实也听到类似的话题,越想越作恶,这样毁我人生,玷污我人格的男人还能配得上我吗?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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