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扬言道:“比起这个,我们更怕哪天醒来,就传出他俩其中一个跟某个女修的在一起了,因为我们不承认自己输给了跟自己一样是女性的同胞!”
再后来,柏渐与君子淮等于“金童与玉女”。
不能怪她们乱说,只能说,谁叫君子淮长的比修仙界所有的女修士都好看,还常以红衣面世,看着他太像新娘子啦~
现在,面前这位几乎整个修仙界默认的最美“新娘子”貌似脸色不太好喔。
“君师兄怎么了?”莫离慌忙道,“你脸好白。”
君子淮暗暗咬着发白的唇,隐忍着胸口的疼痛,额头渗出点点汗渍。
刚想说话,就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崩裂了似的,君子淮趔趄了一下,哑然无声地喷溅出来,胸口那里倒似松快了一些。
他勉强睁开眼睛,借着烛光,他看到了莫离衣上的点点血迹。
原来是血啊……
“君师兄,你怎么了?”莫离的声音已经彻底急了,“我能做什么?”
“怎么了怎么……”舒澜沧也看了过来,当见着了莫离身上的血迹,倒吸一口气,吐出剩下那个字,“……了。”
君子淮:“……”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胸口好些了才道:“没事,许是舞剑器时岔了气,适才忽地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心口生疼。”
莫离怯怯地看了眼君子淮:“君师兄,你可不能有事啊,有事你也别瞒着我们,这阴森森的地方……没有你我们也活不下去啊……”
这怎么那么像哭丧呢?
君子淮心中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才发觉满嘴都是血腥味,他摆了摆手,示意莫离安静点。
走到湖边,素白的手浸在水里。
湖水被烈阳照了一整天了,并不凉,他捧起水就漱起了口。
天空低处悬着一弯新月,湛蓝的湖水在新月的映衬下,仿佛一面光滑可鉴的水晶盘。
等晃过神,水晶盘已染上了些许血色,君子淮看着那处带着不明显的血的湖水,按了按眉骨,觉得自己真是神志昏聩了。
鲜红的灵力在指尖渐渐聚集。
在修仙界中,唯红与白这两种颜色的灵力最难得。
白,唯有超脱凡尘与世俗情感的人,灵力才以此为色。
而红,虽逊于白,但在修仙界中已经非常难得了,就连筠麇和筠瑾的灵力,都只是快接近红。
毕竟,谁的仙途,只有一两件对凡尘与世俗的情感呢。
筠慬曾多次劝过他:“放下心中的执念,实在不行,就说出来,师叔和你师尊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要帮你解决。”
君子淮当时就直接反问:“那你为什么不放下执念,比上大师兄呢。”
筠慬摸了摸鼻子,倖倖然道:“我怎么可能放下我埋在山下土里的那些酒?”
那我又怎么会放下陈年旧事……和他呢。
灵力在指尖忽隐忽现,就像是一株火苗,大风刮过,要灭不灭。
君子淮深吸了一口气,素白的手指垂落,净水术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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