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楚摆摆手拒绝了,边穿衣边说道
阮初楚现在也不早了,咱大景的女人没那么金贵,再说也不能叫人瞧了大景的说话,说这新晋的楚贵妃好吃懒做、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不成?
粹灵:诺
在去钟萃宫的路上
阮初楚粹灵,本宫那天在客栈给你的虫子呢?
粹灵:回娘娘,在我身上呢!
阮初楚嗯,好
依着宫人的指引终于来到了钟萃宫,宫人们一个不在,阮初楚从大景带来的东西就这样堆放在院子里,屋里的摆设也不尽如人意,还没有拿偏殿来得舒服。
粹灵:娘娘!这
阮初楚制止了粹灵的话,转身看向了带路的小太监
阮初楚可否劳烦公公找人帮本宫收拾一下这些箱子
说完又让粹灵拿了些碎银子给那小太监,可他竟然没收!
小太监:娘娘这是作甚,昨晚不才拿了娘娘的好处?今个儿可不敢了,这样奴才以后还敢给娘娘办事吗?
阮初楚那好吧!
见此,阮初楚也不再坚持,那小太监也算是懂事,在宫里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天真单纯怎么也有些世故圆滑。
待人走后,阮初楚忍不住感叹道
阮初楚那孩子看起来也就16、7岁吧,在大景还是待嫁闺中的小郎君呢,年纪轻轻却……
粹灵:殿下,都是生活所迫,你看那孩子也还是懂事的。
阮初楚下次找机会向皇上要来钟萃宫当差吧!
粹灵正想回答,
阮初楚还是算了吧,本宫都自身难保了
粹灵:殿下,您就这么任他们欺负嘛!您可是大景的楚逸王!
阮初楚粹灵,你是什么时候就跟着我的?
粹灵:回殿下,是予瑾六年
阮初楚已经10年啦,你今年快20了吧
粹灵:下月初就整二十了
阮初楚都是大姑娘了,也该娶亲了
粹灵听到这个连忙跪了下来
粹灵:殿下是嫌粹灵唠叨要赶奴走了吗?奴自从被送到殿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这一辈子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殿下别想赶走奴!
阮初楚怎么连奴都用上了,不是早跟你说了在我面前不用称奴,还有我可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啊,那么大的姑娘了还哭哭啼啼的,不像话,跟个小郎君似的,哈哈,快擦擦。
边说边把粹灵拉了起来,因着阮初楚生来就比大景的寻常女子矮上些,此时便需要踮起脚才能勉强够到粹灵的眼角。
粹灵:殿下的意思不就是要赶奴……我走嘛
阮初楚你看哪家姑娘不娶亲的,本宫虽然是嫁但也是真真地有了夫郎的。
沉默了一会儿,粹灵突然反应过来
粹灵:殿下,你不要岔开话题,避重就轻!
好家伙,连敬称都忘了
阮初楚你从穆姐姐那应该知道,咱们大景和附近的几个国家相比虽然最富有,但军队方面的实力是远远落后于秦的,其中最让母君忌惮的便是它以一敌十的铁骑!此次,我来和亲的目的就是为了稳住江启明,让他暂时找不到理由发兵攻景,如果我刚刚去找他理论的话不就正着了他的道了吗?
粹灵:对哦,可殿下就受这窝囊气了吗?
阮初楚这点小小的委屈都受不了还算什么女人?我不信我治不了一个男人了!
粹灵在心里默默地替自己殿下点了个赞,想不到平时在外界看来“花天酒地”的纨绔王爷正经起来真帅,
粹灵:如果我是个男人的话真想嫁给殿下,就做个没有名分的面首也是可以的。
反正就是一脸花痴相。但其实阮初楚心里根本就没有底,虽然她在大景时就爱朝那什么楼、什么居跑,可因为自己的身高在加上本来也没那意思,各楼头牌、花魁都把她当“小姐妹”,哪有什么治男人的办法!不过是安慰粹灵的手段罢了,毕竟“将熊熊一窝”嘛。
粹灵:殿下,该歇息了
阮初楚不忙,粹灵,把本宫给你的虫子拿来。
拿到虫子后,阮初楚直接用刀割破了粹灵的手指,讲血滴在了蛊虫上,那虫竟然就顺着血味进入了粹灵的身体!
粹灵:殿下,这是?
阮初楚别问,歇息吧!
粹灵:诺
粹灵从小便跟着阮初楚,自是熟知她性格的,既然主子不愿说,当然得识相啊,便没再追问。阮初楚躺下之前又环视了一周,确定屋子和前一天晚上的天差地别,又吩咐粹灵将外间的小榻搬来了自己的床边才安心躺下了。
阮初楚这次倒是让我安心了,看来还得感谢那位兴风作浪的主儿啊,哈哈哈……
说完自己都笑了
雨夜格外地静,那滴滴答答的雨声显得夜更加地寂静,风吹着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从门缝里、窗户边、地皮下……冒出来的黑影直接在屋子中心的桌旁聚集了,一些慢慢地凝聚成人形,看来午夜“蹦迪场”又开张了。
这次它们没有再那么小气,选择自己快乐地玩耍,而是想叫上床上的“小伙伴”一起,是不是很好呀。
地上的一团泥似的东西似乎提议让自己去叫这位不合群的小伙伴,便慢慢地蠕动着向床进发,然后径直走向了阮初楚的脖子,缠绕、勒紧。
阮初楚唔……
阮初楚睡梦中感觉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拼命地挣扎着醒来,睁开眼却还是呼吸不畅。这次它们并没有给她尖叫以及移动的机会,只见缠在脖子上的动西慢慢伸长变宽,从脖子滑向锁骨、肩膀,又经过胸口滑向肚脐,一直到脚尖,随着它的慢慢前进,脖子上的束缚终于解开,离开时从锁骨的位置皮肤开始成片状落下……
阮初楚啊!
阮初楚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凌迟”,痛呼声到后面也越来越小,屋内的其他伙伴倒是越来越兴奋,伴着这声音跳起舞来。
第二天早上惊醒的阮初楚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也是只有些麻,这让她更加惧怕夜晚的来临。
阮初楚粹灵,今晚你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粹灵:殿下又做噩梦了吗?那我就陪殿下歇息吧。
阮初楚紧紧地抱着粹灵的要,在粹灵怀里找到一个最舒服也最有安全感的姿势后就睡了,可粹灵却是惨了!这殿下把脸埋自己胸口了,虽都是女子,可粹灵长这么大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还是有些不自在。
粹灵:唉,算了,谁叫自己摊上个这样的主子呢!
午夜从不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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