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压抑,失去方向感的苏柯,此时情绪焦虑,低落,甚至有点厌恶这个片空间。
他想要远离这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可目前的局面实属脱不开身,仙界使者回去后,不知如何定论不说,黑暗中更搞不清,此时此刻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心乱如麻,因为无论他怎么想,唯一能做的事情好像只有修炼,无休止地修炼提升自己。
终究还是那句话,毕竟打不过还可以加入嘛~。
他忧心忡忡,有些不甘地问道:“我们也得想办法取得他们的认可?浑浑噩噩地一味追求飞升,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取得永生?”
“大哥,那流民怎么办?咱们可都是从那里出来的,深知其中的凄苦与悲凉呐。”
感同身受,直来直去的钱鸿,抗议的声音中充斥着浓郁的愤怒。
“规则是强者拟定的,而践踏规则者,他们终将使其堕落。而遵守规则的人,并能让自己变得更强,最后与他们成为志同道合之辈,毕竟道德与不公,在他们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而流民不过是沧海中的一粟,没有任何的力量,即使被社会碾压成粉末,也已属于再正常不过之事。”
云天那低沉缓和的声音,似乎触动了他的心弦,使得他脸上有些神伤。
他说完后,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接着温言抚慰道:“你俩以后的路,老夫实属不敢妄言建议,毕竟那日格斗场遇到的前辈叮嘱过,万事得随你们本心而为,切不敢在你们的人生观上误导半分。”
“以魔入道以来,直到今日才知,自己之前的心之所想,居然是那么地幼稚索然,一直以为一个帝国就是终极掌控者,谁又能想的到是在与天斗。”
曾经踌躇满志的苏柯,在面对强大无可撼动对手的此时,显得无比的心灰意冷,像是憋了一口气似的,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老者,在见到对方那黯然失色的眼神后,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愁眉不展的云天,悠悠的叹了口气,自怨自艾道:“自古集天地污秽之气所修炼,迷惑心智便是魔,不容于天地间,被定义为灾厄。故而此路艰辛坎坷无比,不仅得承受来自心魔的压力,还要忍受灵魂深处的孤独。就以你俩的天赋与造次,万事量力而行,掌握好分寸,切莫操之过急,老朽相信终有金石为开那一日。”
歪着个脑袋,思考良久的钱鸿,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咋呼道:“使者下界后,实力因空间压制,那给他架空不就行了么?”
闻言,云天苦笑连连,郑重其事地训斥道:“数万年来,有过此想法的有志之士不在少数。你们还是涉世未深,不知其中要害。架空即使行得通,可你们不知还有神的存在,据记载,神可不受凡间空间压制,那可是主宰一般的存在,别说凡人,就是仙界都无法与之抗衡,何况他们还是一伙的。”
一向沉稳的苏柯,此刻不禁地乱了分寸:“尼玛,还有神?这还怎么玩,那不是他的一个念头,我等就得歇菜?,对了,神这货怎么这么不靠谱?人间的疾苦它看不见?”
皱了皱眉头的云天,轻声道:“老夫也是有幸看过一卷上古史料,上记总执天道之神,乃为人,仙俩界之主宰,有浩瀚莫测之修为,具备镇压诸天鬼神邪魔之威猛。不过无人亲眼所见,毕竟年代太过久远,即使真的存在,想必不是天地浩劫,它是不会轻易降世。至于凡俗世界的凡人,在它的眼里不过皆是蝼蚁,谁平日走路会在乎踩死几只蚂蚁?”
想到神的存在,苏柯脑海中浮现出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
他不禁地打了个冷颤,理清思路后,有条不乱地说道:“既然是蝼蚁,咱们想法子把流民这制度给他改了,应该不会触及仙界与主神的利益吧!。”
“在你们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妄不可鲁莽行事,那吴国侯可是对他亲侄子之死,一直耿耿于怀。你们数次劫杀军营地牢,洗劫各大家族之事,虽说做得不错,可还是太过草率,一有不慎必是万劫不复呐。”
云天语重心长的话语,透着担心,却刺人心弦,让人无法反驳。
被这一番话说得乱了分寸的钱鸿,惊讶道:“啊?我们做的那么隐秘,院长是怎么发现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你们那点小心思,逃得过别人的耳目,却糊弄不了老夫。这等大事,老夫不得不防,背地里可没少帮你们擦屁股。”
没好气的云天说完后,狠狠地白了钱鸿一眼,看得出为了这事,他可没少操心。
“好了,你们先好好养伤,那神秘气息就不用在老夫面前遮遮掩掩,早日康复以便好好修炼,毕竟这世界,是以实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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