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仗着娇小的身姿扒着笼壁在两只猛虎之间艰难周旋,身上的衣衫混着血肉一片片飞落,她的额上沁出汗来,很明显的逐渐体力不支。
司寇渊的手指逐渐缩紧,一旁的墨轩依旧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眼前这片血腥的图景,甚至还要厨下端来一盘新烤制的酥饼,咔吧咔吧地咬着上面的酥皮。
“帝君。”茶杯在手中几番辗转,少年还是忍不住开口:“渊忽然记起一些事情,想来您和女君都会感兴趣,正事要紧,不如请二位移驾听一听?”
墨轩在逼他,他便亮出一个态度给他看,借这位帝君的手除掉几个不中用的敌人,未尝不可。
墨轩缓缓转头看向司寇渊,少年人紧绷的身体、据起的唇角以及发白的指尖传达出了恰到好处的恐惧,满意地笑一笑,招手:“快叫溪儿出来,瞧瞧,我不过用了会茶点,她竟已伤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胡闹。
铁笼的门再次打开,风音精疲力尽地从里面翻滚出来,喋通摔在地上。
那虎带着腥臭的涎液仿佛还留在她脸上,她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颤抖着喘两口粗气便已感到力竭。
墨轩向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急忙来扶风音起来,顺手解开她被封住的穴道。
感受着体内渐渐回还的内息,风音长出一口气,运转了两个周天强行让自己站稳。
“阿渊既是有话要说,不妨去偏殿详谈吧。
墨轩笑着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司寇渊急忙俯身:“不敢不敢,帝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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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音披上半路上怜静托人送进来的袍子因她在墨轩跟前时常受责,怜静便总会托人送些外衫给她,至少再狼狈也能保住几分女君的体面。
待她一步步挪到偏殿时,墨轩与司寇渊早已分别落座,谈笑起来,殿下摆着刑凳和藤杖,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为她准备的。
风音双膝落在殿下,向墨轩行礼,上首的人头都不曾抬过,只专心听着司寇渊的温声低语。
风音一边艰难维持着跪伏的姿势,一边竖着耳朵听司寇渊的话语,苦中作乐地想,不知自己这位君后打算抛哪几个倒霉蛋的把柄出来?
不过这与她关系不大,她只需要思考如何熬过一会的杖刑以及若能利用这一次机会将司寇渊拉拢过来,那她今日这身伤倒也没白受。
同行数月,她实在太清楚司寇渊那颗过分柔软的同情心了。
果不其然,墨轩结束了与司寇渊的谈话之后,自然而亲切地抓着司寇渊的手笑道:“你这样好的少年郎,溪儿竟不愿与你圆房,实在是被本君宠坏了。这些日子她冷落了你,你且放心,本君为你主持公道。
视线扫过阶下安静跪伏的少女,道:“六十杖,给你提个醒,前朝再忙也不能冷落了后宫
“是,谢祖父教诲。
风音起身伏在刑凳上,未待她趴好,身后的藤杖便已带着破风声砸下来,在她身上带出沉闷的疼痛来,她扑倒在刑凳上,将右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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