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个奇怪的,别人要是受了委屈,挨了欺负,就算不讨要回来,心里也是记恨着的。可他却不一样,他不光不会记恨那人,反而会记下那些伤人的言辞行为,让它绝对不会出现在自己在乎的人的身边。
薄唇微起,白司月将言语挑的非常清明:“我知道被人抛弃的滋味,很不好受,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云星恒也体会到。”
【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劝呢?你好好分析分析现在自己的性格吧。】
“ ... ... 自己 ... ... ?”
还没等人言出心中疑问,那块蓝色的半透明小板子就不见了。
不经意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古色古香才悟出那句话的意思:他现在是白司月,按着原主人的性格走下去当然是不会有错的。
可罚,不可逐。
想来也是,若是能为了这事就把他们的户籍销毁,那么云星恒估计第三天就被扔出去了。
原路返回,白司月又回到了弟子们居住的厢房。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发作,而是先去找寻云星恒的房间。
就如他想的一样,将这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不过那柴房里面倒是有个叠的整整齐齐的破布,就像是有人住着一般。
这就好办了。
白司月把所有弟子都召了出来,他将要狠狠用一用那搁置了许久的违律了。
“也是好奇,云星恒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们对他下那么重的狠手。”
台下无一人应答,个个都跟木头桩子似的,动也不动。
见无人言语,白司月又自问自答的道:“我知道了,你们不是对他不满意,是对我不满意。因为没有办法对我怎样,所以才要合起伙来欺负他,对吗?”
一位少年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道:“被师父看上,那是他的福气。至于私罚一事,都怪弟子没有管教好他们。”
讲话的人是沐韫,这位既是第一位入门的首徒,又是白司月从小抚养起来的儿徒。
他自五岁起便入了门,从牙牙学语到玉树临风都是白司月亲自照顾的,所以在他心中,白司月是导师,也是父亲。
看他身着战甲,定是刚从试炼之地回来。其实他主要负责辅导弟子们的心法,打架滋事这种的,他根本管不着。
“若他们都有你的心思,便绝对不会是现在的修为。”
刚刚的温声细语转眼就变成了夹枪带棒,白司月道:“既然你们多数人都不喜欢云星恒,那我就把他带到烟雨阁去教学,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被他影响的。”
这可是莫大的殊荣,从古至今整整十年,除去沐韫以外,这可是第一个被白司月亲自养在身边的人。
沐韫道:“师父,这件事情就请全权交予弟子吧。两天之内,必会有一个结果。”
他道:“不着急,你刚从外头回来,歇息一天再做处置也可。”
“依。”
白司月点了点头便走了。
想着云星恒可能会想吃些东西,便顺手熬了些米粥带了过去。
木门被轻轻的挤开了一条细缝,他侧身进去后就马上把门关紧了。
屋内,那大夫正在收拾着药箱。白司月走到桌前,把托盘放下来才道:“伤的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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