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露出诧异的神情。
南屿段将矛头对准南宁露是年时没想到的。
毕竟一路上,南屿段对南宁露的态度,只当她是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怎么这会儿就呛起声来了?
她哪里知道,原本南屿段根本不信南谏曜会对别人有什么疼爱之心。
现在,既然南谏曜非说他疼爱这个孙女儿,来找他寻仇的南屿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折磨他的机会。
他是一把老骨头,一掌下去就要没命的状态,怎么虐他报仇雪恨?
将他打一顿,用参汤好药吊着他一口气,也不是不行,这不是时间来不及么,南屿段虽然恨不能将这人碎尸万段,也还清醒着,这一趟来人间只有一天的时间,主君还与人有约。
虐不了他的身,想让他难受,只能另寻方向。
比如,他最看中的南家产业。
比如,他说他最疼爱的孙女儿…
所以,南屿段才故意挑拨地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南宁露确实是南谏曜最疼爱的孙女没错,但是南屿段这番话,说的却是南谏曜的真实想法,只剩南宁露一个嫡出血脉,南谏曜是很惋惜的,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是个男丁活着。
被戳穿的南谏曜心虚地低着头,靠坐在一旁,不敢抬头看南宁露会是怎样的愤怒。
几人各怀心思,其实也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南谏曜默认的态度,刺激到了南宁露,她眼眸发红,眼中最后一抹希冀碎了,随之覆上的是狠厉和决绝。
她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抱着爷爷的手,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裙。
“宁露?”
南谏曜不知为何有些心慌,看着南宁露松懈下来的神情,感觉格外的陌生。
南宁露闻声眼眸斜过去看他,笔直的背脊和微抬的下巴,让她整个人显得高不可攀,也深不可测。
南宁露:爷爷,您可知,为何家中总生变故?又为何叔伯兄弟们,相继身亡?
她明明挂着浅浅的笑容,但是南谏曜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不,这不可能…”
南宁露仍旧在笑,笑容还是那么甜美娇媚。
南宁露:怎么就不可能了?不然为什么就只有我的父母还好好活着呢…
想明白她的意思,南谏曜瞳孔一缩,眼眸猩红一片,青筋暴起,恨不能跳起来用拐杖打在南宁露的身上。
“是你!你这个小贱蹄子!是你杀了我的儿孙!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这个…”
刚刚还不明所以的其他人,这下全都明白了。
所有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凝聚在那抹新娘服上。
南宁露丝毫不介意别人异样的眼光,她眼中只有那个口口声声说最疼爱她、此刻却恨不得将全天下最狠毒的词汇用在她身上的人。
她仍挂着笑,只是眼中的哀痛无人察觉。
南宁露:爷爷,您不是说家主之位,能者得之?您处在上位,从来只在乎族人治理家族产业的能力如何,从来也看不见我们这一房过的如何艰难!没关系,最后还是我赢了,呵呵,您疼爱我,难道不是因为我跟您一样,心狠手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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